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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聽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的意思。簡單來說,就是她無德無能,啥都做不到,只剩下好客的好奇心了。
布赤並未氣餒,繼續開口道:“我今日一見到賢妃娘娘,如同星輝見到了月華,驚為天人。我一個女人都如此讚歎於娘娘的美麗,大梁的皇帝陛下又如何不寵愛您呢?您實在是太過謙了。”
華裳有些不好意思地輕撫臉頰,柔聲道:“大妃謬讚了。我在皇上的後宮中也僅僅是尚可而已,論美貌、論才情、論德行比我強的人太多太多了。我倒是很羨慕大妃您,您與堪布王才是天作之合,琴瑟和鳴。而我只不過是皇上眾多女人中不起眼的一個罷了。”
布赤聽出了華裳話中的拒絕之意,微微懊惱地皺起了眉頭。
她今天來就是想要走一走夫人外交,大梁的皇帝現在不肯召見右賢王,態度顯得十分冷淡,如今西北戰事敗退,而胡戎並不富裕,說是議和,但是胡戎一定會付出更大的代價,現在只能期待外交能夠帶來利益。
可是,問題是,現在連大梁皇帝的面兒都見不到啊!
她早就聽聞,眼前這個祈賢妃是大梁皇帝的寵妃,出身高貴,為大梁皇帝育有一子一女,是能夠在一定程度上左右大梁皇帝決定的人。
沒想到,短短的談話連正題都進不去!如此的油鹽不進!
如果華裳知道布赤內心的想法,一定會笑出聲來。
她能夠左右皇帝的決定?——太可笑了。
大梁並不是胡戎,在大梁,一個女子的地位取決於他丈夫和父親的地位,而皇帝是最尊貴的人,他不可能被任何女人所左右。
她只是一個妃子罷了,不說她,便是皇后,便是太后,想要左右皇帝關於軍國大事的決定,那都是不可能的!
今上並不是一個昏君。
布赤沒有放棄,喝完了茶水,放下茶杯,開口道:“大梁與胡戎的交戰已經好幾年了,邊關一片狼藉,無論是我們的勇士還是大梁的軍民都死去了很多,死掉的人無法復生,我作為胡戎的大妃,只希望活著的人能夠繼續活下去。”
華裳微抬頭,看著布赤輕聲道:“戰爭帶給人們傷痛、死亡、陰影,我只是一介女流,雖然不懂政治軍事,但是我想,戰爭是誰都不願意見到的事情。若是當初胡戎不曾劫掠我大梁邊境,也許就不會有這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了。”
布赤被噎了一口氣,想說出的話還沒說呢,就被諷刺了!面上也出現些許怒色,然後開口道:“娘娘雖口稱不懂政治軍事,但是對於追根溯源、追究責任倒是一清二楚。我聽聞大梁有規矩:後宮不得干政,娘娘倒是耳目靈通。”
華裳輕輕笑了笑,開口道:“大妃嚴重了,大梁的確後宮不得干政,我也不敢越雷池一步。只是偶爾聽聞皇上怒斥邊鄰狼子野心,記在心裡罷了。”
布赤深吸一口氣,緩了緩自己的情緒,然後開口道:“娘娘伶牙俐齒,我不過是未開化地方的笨女人,想來也入不了娘娘的法眼。”
華裳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連忙道:“大妃怎會有如此想法?大妃乃是國相之女,如今又是一國之母,身份尊貴;而我只不過是天子的妃妾,以為玩物。大妃如此自謙,讓我何以自處?——無地自容啊!”
布赤簡直要被氣得冒煙,好不容易忍下了氣,念著以大局為重,沉重地開口道:“胡戎以高原為生,胡戎人一出生就在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我們沒有大梁那膏沃的土地,也沒有北蒙肥美的水草,生存一開始就註定了艱難。娘娘能夠了解那樣的生活嗎?”
華裳沉默了一會兒,沒有接話。
布赤接著道:“西北之戰的確是我胡戎先做的不對,但是北蒙人也做過同樣的事情,甚至更為惡劣!為什麼北蒙安然無恙,而我胡戎卻只能在艱難的戰爭中掙扎求生呢?很簡單,因為我們比起北蒙,更弱一些罷了。”
華裳端起一旁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似乎,有些涼了。
布赤臉上是痛苦的神情:“先王過世,我的丈夫堪布王臨危受命,繼承一個偌大的國家,也同樣繼承了一個戰敗的苦果。此次議和,我只希望不要再給胡戎的人民帶來更多的苦難與艱辛。大梁並不缺少錢糧也不缺少寶物,為什麼不給胡戎一條活路呢?”
華裳抬起頭,輕聲開口道:“大妃,我沒有活過那樣的日子,我只是一隻養在華麗宮廷裡的金絲雀,您說的,我都不懂。”
布赤激動的想要說話,華裳卻打斷了布赤的話語,柔聲開口道:“胡戎的生活是怎樣的,我不知道,就像大妃不知道我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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