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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耳觀察過後說:“我們都找過了可根本就沒有外人的東西,這也太奇怪了吧,難道潛入者真的什麼東西都沒有帶嗎?”
“沒想到一個大男生還喜歡吃糖,尤其是這種糖濃度比較高的。”
狄小俠的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忙從他的手裡接過糖果觀看,頓時讓我聯想到了從程山的口袋裡翻找出來的那幾顆糖。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反過來的包裝紙的圖案几乎跟這個一模一樣,難道……
“你們看這裡還有一張紙條。”我湊過去看,他繼續念道,“雲邱別忘了你有低血糖症,不要只顧忙著工作忘記吃飯了,要記住拿顆糖放嘴裡。”
這麼說來平時吃糖的人是房雲邱,可是他兩年前就已經死了,難道房傳生因為思念侄子也開始吃這種糖?
“現在是怎樣啊,我們還繼續在這裡查嗎?”
我看了狄小俠和冷耳一眼,大膽的假設如果真正的兇手是房傳生的話,那麼在郊外發現的屍體應該就是失蹤的鄭中山,如此一來他為了替內疚而死的侄子找程、鄭兩家報仇就說得通了。
可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要過了兩年才動手呢,而且計劃安排的如今接近,難道是有什麼特殊的原因促使他非這麼做不可嗎?
還有一個近年六旬的老人又是如何成功的悄無聲息的殺害了程山,以及又用什麼辦法引鄭中山配合他演了一場出差的戲碼。
因為據許如同所說,屍體被發現時距離死亡時間不超過六小時,而且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以及虐待過的痕跡,而且在他的體內也沒有查出任何的藥物殘留。
這種種因素說明鄭中山是自願配合的,但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下場吧。
“你是不是已經有結果了?”田螺蹙眉看著我問道。
我環顧了一下四周故弄玄虛的說:“還有一些事情沒有想通,折騰了大半天我有些餓了,不如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好提議。”狄小俠趕忙附和道。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我發現冷耳不見了,於是叫喚道:“冷耳你在哪裡,我們要走了,吃點心的時間到了。”
“我在客房有發現,你們快過來。”
聞聲前去看到她拿著一疊的信件說:“原來這些年房傳生一直在助養一個叫做沈子軒的男孩,這些是他們往來的信件,而且照內容來看他們的關係很不一般。”
發現每封信上沈子軒都稱房傳生為爸爸,還時常提到房傳生跟他媽媽之間的事情,這不由得讓我們揣測,這個沈子軒是房傳生的私生子。
難怪他把客房佈置成這樣,浴室裡還放著小孩子的洗漱用品,應該時常帶他回來住吧。
這個想法更得到了福利院那邊的證實,於是我萌生了一個想法。
在找到許如同後我把這個想法告訴了他,雖然表示有些不妥當,可是為了證實我們同方向的猜測最終還是決定實施。
一個再兇殘的殺手也有其不可觸碰的柔軟地方,不難看出房傳生十分疼愛這個私生子,所以如果聽聞他有事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前來。
我們讓院長給房傳生的號碼播了一個緊急電話,聲稱沈子軒在玩耍的時候不慎從高處摔下來現在還昏迷不醒。
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靜靜的埋伏等待,他如果看到一定會第一時間趕來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始終都不見有任何的反應,突然出現一個醫生說要查房,那護士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報信。
許如同迅速的帶著人馬衝了進去,我緊隨其後看到的是他們其樂融融的畫面。
他警惕的看著我們,許如同說:“房傳生為了你的兒子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吧。”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難道看兒子也犯法嗎?”他不慌不忙的把口罩摘下來,露出來的臉根本不是房傳生。
“他不是房傳生。”許如同的同事紛紛贊同道。
但是冷耳的話讓我們吃驚不已:“他是兩年前就應該死了的房雲邱才對。”
“這怎麼可能,難道他死而復生了?”
“或許他根本就沒有死。”
在大家都放鬆警惕的時候房雲邱趁機衝了出去,我們隨後緊追其後,情急之下他被逼上了陽臺。
眼見走投無路,他作勢要從上面跳下去,沈子軒跑了出來喊道:“爸爸,不要丟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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