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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到學院巡視的時候,就到了凌陽最難過的日子。不過礙於塞納硫斯的面子,學院裡的老師也不好說些什麼。
就在此時,笙歌戛然而止。凌陽向著黑暗中聲音消失的方向望去,但是什麼人也沒有。由於地上積了一冬的雪,夜顯得格外寂靜。凌陽點了一束火把,試探著向前走去。
“少爺,少爺。”
凌陽隱隱約約聽到有女子呼喚的聲音,於是停下了腳步。
“是誰在叫我?”凌陽問道。
“少爺,來這邊。右轉,直走。對,就是這裡。”女子指引著凌陽的腳步,他卻遲遲沒有看到人,只感覺那聲音像是從地底下傳來的。
“你在哪兒呢,我怎麼沒看見?”
“在你腳下。”
“腳下?”凌陽先是一愣,然後看了看腳下。他用鞋子撥開四周的積雪,果真在視野範圍內的地方找到了一個極為隱蔽的鐵柵欄。
“姐們兒,我說你是怎麼進去的!”蹲下身,凌陽用力拉了拉鐵柵欄,卻紋絲不動。
“噓——小聲一點,請聽我細細說。”柵欄下面是一處空曠的泥洞,裡面有一張單人床,一張桌子,還有些用來取暖的乾柴和火爐。泥洞裡的女子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內襯,聲音因受凍而顫抖。她手捧著的笙落到地上,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凌陽推開一片雪,在鐵柵欄的附近坐了下來。
“嘿,沒事兒吧,我能幫你什麼?”凌陽把頭探了過去。
“是,凌陽少爺。”
“……”
她怎麼知道我叫凌陽?長這麼大我從來也沒見過她……
只聽女子又道:“我是老爺的探子。”
“呃,姐姐你等一下。”凌陽一瞬間攝入的資訊量過大,只得停下來好好捋一捋思路,頓了一下,才道:“你這樣自暴身份,是不是不**全?萬一我動點兒壞心眼把你揭發了,你不遭殃了?”
“你不是凌陽少爺麼?既然是一家人,有什麼好怕的?”
“也是……”
“我叫凌清雅,是老爺的心腹。被囚禁此地已經三年了,這裡的地洞又溼又冷,他們不停的盤問我,對我進行種種暴行,詢問我老爺事情……我從來沒有招過。”說著,凌清雅挽起袖子,一道道暗紅的血痂密密麻麻的刻在她的手臂上,手腕上。被長髮遮蓋的左臉,隱隱約約能看到被鐵烙過的痕跡。“我今日聽看守計程車兵說,有個叫凌陽的孩子到學院來學習,這才知道希望來了。我剛剛吹笙想必已經打草驚蛇,士兵恐怕馬上就要來了。求少爺助我逃出去,求求您了。”凌清雅說話的聲音帶著哭腔,眼淚接二連三的掉了下來。
“別,別哭啊。我該怎麼幫你?”凌陽見此狀於心不忍,雙拳下意識的緊握到一起,青筋佈滿了額頭。“可惡,我居然還留在這裡為萊茵帝國效力,他們居然敢這麼對你!”
凌陽憤怒的站起了身,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鐵柵欄四周走來走去。靈機一動,他想到了塞納硫斯教授的回敬自然一術,既然用蠻力弄不斷這堅硬的鐵柱,那麼,就讓它們變成粉末!他伸出手摸了摸地上的鐵柵欄,想法呼之欲出。
他朝周遭望了望,見沒什麼人影,便快速的在雪地上畫下了一張結界。
“反正這招從來都沒用過,這次就當作它的**秀好了,成敗全靠它了。”陵陽結了印,念著塞納硫斯叫他的口訣,額頭竟然滲出了汗。而腳下的柵欄卻沒有絲毫的變化,這爛術也是夠難使的。
“我來幫你!”凌清雅見狀從桌上拿起了一根髮簪,稍一用力,便將它打中了凌陽的掌心。
凌陽吃痛的驚叫一聲,身子不受控制的貼在了地上,怎料掌中竟散發出了波紋狀的氣旋,鐵柵欄被這衝擊波擊的滋滋作響。眨眼間,數十道銀光從泥洞裡衝了出來,那道防護網便由一根根堅固的鐵柱變成了粉末,朝著結界的周邊散去。
凌陽癱軟在地上,眼睛已被剛才的銀光刺到短暫失明。疼痛仍在繼續,凌陽的掌心像著了烈火,火又從掌心直鑽入心臟,勢要撕裂他的身體。那髮簪就像是一隻猛獸,吞掉了獵物的頭顱。
要死了麼?
【作者的話】一年前,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我把精心準備的小說釋出到網站上,遲遲沒有音訊。那個時候我勸自己說,好事多磨,不久之後竟還是放棄了。不久之前,我又將那本小說滿懷期待發布到了其他的網站上,又等來了同樣的結果。心灰意冷,當時我只能想到這樣一個詞,沒有讀者的小說是狹隘的,或許寫作真的是作者一個人的事兒,但它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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