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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靈開啟了結界,說不定真的能夠對這顆圓球起作用。少年從懷中掏出小球小心翼翼放在凸起的冰塊上,對法杖席拉霏娜頂端的星陣做出些微調整,然後退後五步,開始準備攻擊星陣。
有了上次試射的經驗,這回他很嚴格地控制著輸出功率,僅維持最低限度的湮滅能量,為保證兩種屬性的星辰之力能夠得到足夠的震盪調諧,他用星星塵埃在雪地上灑出一條螺旋形路徑,自己站在吉爾伯託螺旋的外側,螺旋中心就是那顆紫色圓球。北大陸冰泉般澄澈的空氣令星際線變得愈發清晰起來,約納撥動紅色和藍色的琴絃,令冰與火的能量在自己手中聚合起來,“去吧……”冰原亮起異樣的虹彩,紅藍相間的射線互相纏繞著、碰撞著,在不間斷的密集爆炸中注入吉爾伯託螺旋,沿著螺旋線向內側進發,約納能感到每次碰撞都讓兩股能量的頻譜變得愈加接近,如同兩顆凸凹不平的滑輪嵌合在一起,互相摩擦變得愈來愈光滑。
“滋滋滋滋滋……”射線終於到達螺旋中央,準確地命中紫色圓球,幻化為一圈紊亂的時空波紋。奇景再次出現,一萬個世界在鏡中輪番閃爍,約納不由自主屏住呼吸。這時突然胸口一痛,奇怪的灼熱感猛然出現,他慌亂地摸索著內衣兜,觸到的是幾張滾燙的莎草紙。
“可惡,是無名書!”少年焦急地取出三頁半無名書殘頁,發現那些泛黃的紙張開始燃燒,不知從何而生的火焰在大口吞噬背叛者賽格萊斯的字跡,就算用手拍打、用雪覆蓋都無法使火焰熄滅。文字在迅速消失,那是一條條約納未曾讀到過的預言,紙張捲曲起來,墨筆寫就的潦草圓體字化為灰燼飄落,“……這是怎麼回事?!”少年的手被灼得劇痛,只能放手任書頁燃燒,盡力想把尚未燒燬的預言記在腦子裡,可凌亂的單詞映入眼睛,在腦中組不成任何具有意義的句子,轉瞬之間火光熄滅,雪地中只剩一堆漆黑的灰燼。
占星術士跪倒在地,顫抖地撫摸著那些紙灰。灰燼一觸即碎,不可能再復原出文字,在飄散的飛灰中露出一角焦黃的紙頁,指引他、鼓勵他、推動他流lang至今的無名書預言已經煙消雲散,唯有殘留下來的幾行文字尚能勉強辨別。
“背叛者賽格萊斯……”呼喚著神秘先知的名字,迷惘的占星術士緩緩捧起那一角殘章。這時螺旋中央的漩渦響起尖銳的爆裂聲,約納猛然扭頭,看到紫色圓球開啟了。
距離林戈爾潘特三十三哩之外,有一名中年男人猛地睜開眼睛,站起來凝望南方的天空。“有異常麼家主大人?”一名身材高大、肩膀異常寬闊的隨從立刻單膝跪地出言詢問,“撼疆爺爺在外警戒,若有異狀他應當傳出訊號的,您是否感覺到什麼?要在下出去巡視嗎?”
“免了。”頭髮花白、皺紋銳利如刀的男人沉聲道,“你們不懂的,就算阿影也不明白。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荊棘精靈的‘霜之寶’被開啟了,——除了我們之外,果然還有人在做這件事情!”
從他的影子裡慢慢凝結出一個黑漆漆的人影,影子的身材與中年人完全相同,就連說話聲音也非常類似:“我們打不開,他們如何開啟的?難道吉爾伯奈翁真的有傳人?家主,我覺得確實應該回去看一看。”
名為龍尊君的男人淡淡地說:“何必?就算真有人繼承了時空星陣,也不過是土雞瓦狗之流,有我的‘大噬’之力在,根本不必開啟霜之寶也能達成目的。就讓他們慢慢追趕吧,我們離目的地已經不遠,任誰也阻擋不了。食電,開啟結界,我對他們打個招呼。”
“遵命。”肩膀寬闊的隨從身形未動,被阻在外面的零星雪花卻飄了下來。一顆飛雪落在臉上,涼意驚醒了熟睡的女人,她睜開漆黑的眼眸,第一眼看到了深藍色的悠遠夜空。
“真美。”龍姬說。
第75章 再見,現實(下)
約納做了一個深呼吸,看口中撥出的熱氣在空中噼噼啪啪凝凍成碎冰灑落。北大陸的涼風填滿胸膛,讓他猛烈跳動的心臟逐漸恢復冷靜。少年彎下腰從灰燼中拾起無名書殘頁,那不足手掌大小的殘章。藉著漫天星光能勉強看到一行熟悉的字句,“高高山峰住著紅色的天使,深深地穴住著藍色的惡魔,有一群不信神也不信魔鬼的人居住在平原地帶,他們不需要賜福和詛咒,只要播種、收割、脫粒,誕生、長大、死亡。阿亞拉和迦瑪列必須做出一個選擇,當火焰升起於虛假的城堡。”
這是未曾實現的第十一條預言。背叛者賽格萊斯的預言變得越來越晦澀難懂,約納還不清楚第十條預言是否已經實現,“有著奇異姓名的異教徒將指明道路,他是迦馬列的敵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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