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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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喝的有點多，石凡醒來時頭都還有些昏昏沉沉的，再看看其他人，除了幾個酒量好的外，其餘人都還在睡夢中。

石力和石智的酒量不行，昨天又被逼著灌了不少，因此到現在都還沒醒。谷立業對酒精過敏，所以他是為數不多的幾個還算清醒的人之一。

石凡將谷立業拉到一旁的路口坐下，藉著路口吹來的風醒醒酒，同時也聊聊天。

“靚仔，你覺得城裡怎麼樣啊？”石凡問道。

“很好，比村裡好太多了。”谷立業感嘆道。

“那你想不想一直住在城裡？”

“當然想。如果能把我媽也接過來，那就更好了。”谷立業一臉嚮往道。谷立業的父親死的早，家裡就只有一位母親。如果沒有石泉村的村民接濟他們母子，恐怕早就餓死了。

“那四眼和石力呢？他們會不會也想？”石凡繼續問道。

“這是肯定的，誰不想進城啊！”

“是啊，誰不想進城呢。”石凡感慨道：“那你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為什麼大家都那麼想進城呢？”

“城裡的生活可比其他地方好多了，能住在城裡，成為上等人，那可是每一個在城外人的夢寐以求的。”雖然不知道石凡為什麼會這樣問，但是谷立業還是很認真的回道。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城裡的生活優渥，而城外的人生活貧苦，所以大家都向往著更美好的生活？”

“是啊。”谷立業點頭道。

“那如果城外的人也有跟城裡人一樣的生活品質，甚至比城裡大多數人生活的還要好，大家還會那麼嚮往進城麼？”

“這個麼……”谷立業略微思考了一會道：“我覺得還會有大部分人願意進城的。”

“為什麼？”石凡追問道。

“城裡人就意味著有機會成為上等人，而上等人就象徵著地位，這是下等人擁有再好的生活條件也比不了的。”谷立業解釋道。

“是啊，你說的沒錯，大多數人寧願生活的苦一些，也不願意低人一等。”石凡感嘆道。

“凡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問起這些奇怪的問題來了？”谷立業不解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心中有些疑問，想找到一些解答。”石凡笑了笑道。

雖然石凡很想告訴谷立業，自己的目標就是打破這人與人之間不平等的壁壘，但是谷立業的見識還不足以理解石凡的理想，所以仔細考慮一番，石凡還是選擇了暫時什麼都不說。

“凡哥，你現在已經是上等人了，會不會看不起我們啊？”谷立業突然問道。

石凡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看著谷立業道：“你怎麼了？為什麼會這樣問？”

“昨天喝酒的時候，石力大嘴巴，把你透過地獄之門，現在已經是上等人的事情告訴了羅強他們。原本石力是想向他們炫耀的，誰知道卻被羅強他們反嗆了幾句。石力倒是沒什麼，但是我聽了心裡卻很不舒服。”

“羅強說了些什麼？”石凡問道。

“原本我是不打算說的，但是我覺得凡哥不是這樣的人。”

“到底說了些什麼？”看著谷立業吞吞吐吐的樣子，石凡就意識到話一定很難聽，如果不現在就解釋清楚，以後很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他說成為上等人的是凡哥，又不是我們，沒什麼好得意的。而且上等人通常都是看不起下等人的，一旦成為上等人，就會立馬跟下等人劃清界限，以免被其他上等人笑話。而且他還舉了很多的例子，搞的我們都半信半疑的。”

“那你也信了？”石凡的臉色一沉，冷冷的問道。

“我沒有，我不信凡哥是這樣的人。”谷立業急忙解釋道。

“沒有？如果你不信的話，剛才就不會問我了。”石凡苦笑一聲，十分痛心的說道：“說到底你心裡還是對我有所懷疑的，所以你才會來問我。為什麼四眼和石力沒有來問？因為他們信任我，根本不需要問。”

“對不起！凡哥，我錯了。”谷立業慚愧的低下頭，沉聲認錯道。

石凡站起身來，走到谷立業面前，拍拍他的肩膀說道：“不過你能來問我，沒有將心事藏在心裡，我還是感到很欣慰的。如果你將這件事藏在心裡，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這將成為一顆埋在你心底的種子、

在日後你與我相處的過程中，如果遇到一些事情，讓我們產生了誤會，到時候這顆埋在你心裡的種子就會漸漸生根發芽，逐漸長大。等到了那個時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