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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菡嫣微怔,大哥這話的意思是,皇上心裡對薛貴妃是不同的?可是瓊妃她又是怎麼回事。平衡朝堂?甚至是安撫垣國,這倒真是皇家的慣用伎倆。
前世今生的種種痕跡,說事實如此,也並非完全沒有可能,皇上前世不就只有一位皇子嗎?
“哪又如何?”薛嚴態度冷淡,根本不吃這一套。先不提凌家江山岌岌可危,挽回乏力。就說讓長姐受如此委屈,如今更是活得戰戰兢兢。皇家試圖用區區一句,為了以後長久之計便能讓一切變得理所當然?“雲王得勢、賢王潛伏、戎垣兩國常年囤積重兵盤踞邊城,戰事一觸即發,墨城舊患近在咫尺。”
這乾國已是千瘡百孔,內憂外患。雖說永泰帝還算賢德之主,可也改不了兵閥割距,暗自為政之局。幾乎所有兵權都掌握在野心氾濫,意圖叛變之人手中。就算當初自己將手中兵馬交上去,到近日老雲王遇刺身故,也不見皇家有何動作。亡國還是改朝換代,都近而可見。
“不是還有你嗎?”霍灝軒神色自若,眼神之中也未見絲毫波瀾,似乎只是說著一個事實。“覆巢之下焉有完卵,只要你薛少宸仍立於乾國境內,戎垣兩國便不足為懼。”
“大哥如此看得起少宸,倒是讓少宸慚愧萬分。”薛嚴唇邊逸出一絲難以察覺的譏諷,“乾國若有您傾力謀劃,傾覆神州也不在話下。”
“傾覆神州,何其容易。可過於輕易之事實在無趣,還是如今之局有些意思。”霍灝軒向來喜歡迎難而上,懸崖求存才是能耐。若乾國不是如今模樣,他也不會聽詔歸來。
薛嚴抿了抿嘴唇,眼神流轉看著對方,漸漸露出深意。“我倒是很期待,與君相持之境,看這河山最後誰主沉浮?”
一時之間,兩人氣息竟成對立之勢,讓一旁的阮綺羅與霍菡嫣都不免皺眉。這兩人對話越來越肆意與張狂,竟營造出一種勢同水火之感。
不過這種氣氛只維持了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便被霍灝軒接下來的言語所擊碎,“永遠不會有此一日,除非你薛少宸與霍王府再無干系。”
薛嚴瞬間呆愣,不禁啞言,這威脅都當真是戳中他的死穴。他此一生都不可能也不會允許,自己與霍王府之間毫無干係。
霍菡嫣皺眉,邁出兩步走到兩人中間,她覺得若是自己再不出聲,這兩人還不知能說出什麼言語來。“大哥,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怎麼發起酒瘋,胡言亂語。回去讓綺羅姐姐給你端碗醒酒湯,幫你解解。還有今夜已過便是新年,你沒事咒我幹嘛?”
“……大哥何曾咒你?”霍灝軒似乎沒能明白她的想法,自己不過是用此話來擠兌擠兌薛少宸,當然也是順帶威脅威脅,咒一字從何說起。
霍菡嫣輕哼一聲,“我是霍王府郡主,夫君是霍王府的女婿。你說除非夫君與霍王府毫無干係,那豈不是說我——”
“菡嫣!”薛嚴頓時臉色發青,渾身僵硬的怒聲開口,不許她再說下去,無論她即將說出的是何種可能,都是他不可接受之事。
霍菡嫣本來是想以打諢的形式,將兩人之間的暗鬥破除掉,誰知道還未說完,夫君竟會有如此大的反應。看著夫君看著她的目光中,那難以察覺的恐懼。心下不免一緊,自己不該拿此事來開玩笑的,連忙上前握著他的手掌,摩挲著他手背的紋路,轉身撇了撇自家兄長大人,做著鬼臉,要不是他說那話,自己怎麼會怕事情難以收拾去接,結果似乎更嚴重了。
直到坐上回薛府的馬車,霍菡嫣握著他的手掌未曾鬆開,即使早已被反握的力道弄得有些發疼。看著穩坐在側,一臉肅穆的夫君輕聲說道:“夫君,我方才不過是對兄長大人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
馬車行走著,寂靜的夜空下除了馬蹄聲也未見任何聲響,薛少宸手緊握著不發一語。
過了好一陣,霍菡嫣覺得手指關節已經麻木之時,才忍不住繼續說著,語氣中帶著討好的意味。“你不要生氣好不好?”
她如今也不敢抽手,擔心事態會越來越嚴重。終於薛少宸動了一下,眼神凝視著她,喃喃的問道:“菡嫣,你會離開我嗎?”
前幾日她午夜夢迴之時,哭泣著叫出的言語,讓他不想問也不敢問,但卻宛如一把利刃狠狠的刺穿著他的肺腑。今夜晚宴之上,雲王的眼神讓他險些忍不住,當場就要動手。
對於菡嫣蒙面獻藝,他並非不吃醋,並非不惱怒。他的痴狂之念,偏執之心從未有過絲毫減弱。可他心中明白,得到菡嫣最好的辦法並非強佔,而是奪取她的心。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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