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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於那年記不清,也不想記得。因為我這一生,出生那年唯一算的上是好事,就是我那權傾朝野的魏國公父親給了我一個不算出彩,也不算普通的名字——薛嚴。
之後的日子,我便是如同野草一般的在姐姐的看顧下瘋長。直到姐姐進宮成為皇帝的妃嬪,直到我因為姐姐的原因成為了侯爺。直到我遇見了那個人,然後一生為了她傾倒。任無數的傾城之色在我的眼前走過,也在無她一般入我心腸,催我如狂。
還記得初遇的那日,我如同往日一般帶著幾個和我不相上下的紈絝子弟,長街縱馬。不知道踩翻了多少的攤子,讓多少人驚慌失措狼狽的倒在路邊。對我們這些人而言,長街縱馬從來只是我們娛樂的手段,看著那些庶民在我們眼前露出千奇百怪的醜態,這才是我們無聊生活的一點趣味。
然後我便是遇見了她,和我的年齡並未相差幾歲,卻因為男女不同,顯得嬌小玲瓏。漂亮的眼睛冒著火光,鮮活,靈動,帶著幾分的可愛,也帶著幾分小辣椒的嗆人。
本想要玩笑的調戲幾句,還未出口,得到的便是來勢洶洶卻角度刁鑽無比的鞭子。
扎著少女髮辮的她,仰頭看著我們幾個坐在高頭大馬上的紈絝子弟,清脆的嬌哼。
說是讓我們也嚐嚐鞭子的味道,而我的臉上也多了那麼一絲的血痕。
不知道是年少輕狂容不得半點挑釁,還是那時候就已經一眼定了一生。
我開始尋找關於少女的一切,才知道原來她是郡主。
當今太后的親侄女,異姓王霍王爺的唯一的掌上明珠霍涵嫣。
我曾無數次的想過,若是當年我不是知道了她是什麼人之後,便趕走了下人。是不是我就不會那麼那麼的喜歡她。但是我也知道那是如果,我更知道我的脾性自小就是霸道無比,哪怕是知道那個下人想要說的話,我恐怕也是對她思之如狂,想要將她斂在懷裡,捧在手心。
我少年人的彆扭就是從她而起,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想要欺負回來。
對於她我似乎是有著無與倫比的耐心和趣味,總是期盼和她在偌大的皇宮相遇,然後氣得她如同張牙舞爪的貓兒。跟在我的身後,在皇宮裡面追逐。
再不小心的被她抓住,狠狠的撂下狠話之後,兩個人相互冷哼,離開。然後等著下一輪的相遇,下一輪如此般的迴圈。
曾幾何時,我的姐姐也問過我,為何對那個小郡主如此的特別。
我死不承認,或者沒有意識到那是怎麼樣一種感情的矢口否認。
那時候的我看不懂姐姐眼中的嘆息,也看不到姐姐眼中的慶幸。
我只是覺得和那個張揚如同小辣椒,狠起來卻像是母夜叉的小郡主,一輩子在皇宮裡面這樣子打打鬧鬧下去也是不錯。
至於為什麼不去郡王府門口偶遇......想我也是堂堂長街縱馬,朝堂之上數一數二的紈絝子弟,有頭有臉的小侯爺。怎麼可能跑到人家郡王府門前,挑釁人家的女兒。
後來我才知道,有頭有臉又算的了什麼,紈絝子弟又是什麼東西。我傾盡所有擋不住那句命中註定,擋不住那句襁褓中已有婚約,擋不住那個名聲比我好上一千倍,一萬倍的賢王,在成年之後就要娶她過門。
我終於知道比君生我未生,更讓人痛苦的是相遇太晚,是她從和我相遇的時候,就已經屬於她人。
平生最是紈絝,平生最愛看人哭的撕心裂肺,平生最愛的是看人被我折騰的心痛的說不出任何話,今日終嘗苦果。
那時候喝了記不得數的酒,只記得我白日裡鮮衣怒馬,如同常人。晚上窩在酒窖裡面一呆便是天明。
少年不識愁滋味,一識便是入骨的相思,和揮之不去縈繞於心的刺痛。
還有那讓人無處傾訴的苦悶和絕望。
那個曾經只說了一般的下人,被我吊在了井邊,七天七夜,望著井裡的水,乾渴而死。
我知道我是遷怒,我此行十惡不赦。
可那又怎樣呢?我薛嚴,字少宸。從出生那一刻開始,就沒有打算成為什麼佛陀,普度世人。
我就是惡,明晃晃的紈絝,明晃晃的草菅人命,可就算惡毒如我,不也是無法如願以償。
後來,後來....
平生第一次想到放棄,想到這一生她幸福安康,嫁給那個名滿天下的賢王。不是比我這個從九幽爬出來的惡鬼強很多麼?
感情若是如同語言說的那般輕鬆簡單,便不是感情,便不是那個入我心腸,催我入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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