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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比試。那麼肯定是這世子拳腳上不行,當即揮著拳頭衝了上去,口中喊道:“拳腳無眼,小心了!”眾人看著霍灝軒不動身形,心都不自覺的提起來,有幾個甚至喊著:小心。誰知話剛出口,只見青色身影一閃,白衣男子就飛了出去。
早說了,不公平?你還偏要動手,又怪得了誰啊~
旁人看不清,薛嚴卻看清了霍灝軒的每一個動作,快若電,飄似影,便連自己恐怕都不是對手。
只見霍灝軒莞爾將畫作取回,置於桌案蓋上印鑑,在眾人驚愕的神色中,將畫坐捲起遞給霍菡嫣笑道:“這可是為兄的一番心意,可不許再送人了。”
霍菡嫣接過後,低眉笑著。這幅畫就算是自己想送,也沒有辦法送出手吧,聽著叮囑便知大哥對於當初贈畫給凌雲琮之事,頗為在意。只得頷首道:“好,我定會好生珍藏的。”
“你……你是……”方才被擊飛的老者正顫顫巍巍的走過來,憑他多年研究傾墨公子的作品,他應當可以判斷——不,是他肯定!“傾……墨!”
此言一出,眾人由瞬間躁動起來,難道說方才那白衣男子是假的,而霍王世子才是真正的傾墨公子?雖然傾墨公子從未有人物畫作流傳,但有見方才之功底,不是傾墨公子當面又會是何人?他們當真見到傾墨公子本人了!
霍菡嫣低著頭,聽著周圍的聲音,不禁翻了翻白眼,這下看大哥如何收場?
霍灝軒對此無奈搖頭,摸了摸自己的鼻樑,既不想承認也不否認。而一旁的王盛懿也走過來,撫弄著鬍鬚。“世子也未免藏得太嚴實了,今日破此畫壇一謎,當真可喜可賀。”心中不禁喟嘆,這麼多年為了傾墨公子發生了刑事案子可不少。
見已經瞞不住,而王盛懿又是他頗為敬重的長輩,霍灝軒只得拱手說道:“不過幼年玩笑之稱,王大人莫要取笑。”
此事便宛如炸雷一般,不過半日便在帝都流傳開來。傳得最快的版本便是:傾墨公子當真如傳言一般,顯身萬梅林,並且當場揮墨,贈畫與一雙夫婦。更匪夷所思的是,畫壇多年之謎,傾墨公子究竟何人如今已經揭曉。接連數月,霍王府便開始堆積著來來回回,前來求見的達官顯貴,自然這都是後話。
霍菡嫣回府之後,將畫卷掛在屋裡,看著畫卷中薛嚴眼中的濃濃情意,不禁有些羞澀。夫君看自己的眼神便是這樣?痴戀、繾綣、還有隱忍。“夫君,你方才當真是如此眼神?”自己怎麼從未發現過夫君眼神中有隱忍,明明他每次盯著自己都赤.裸裸的。
“什麼?”薛嚴坐在木凳上,有節奏的敲著桌面,腦子正在思索霍灝軒今日故意曝露身份的原因是什麼,對這幅畫作倒是未多留意。
霍菡嫣回身皺眉,“你在想什麼呢?”
“一些小事。”薛嚴佯裝無異的端起茶,輕啄一口後放下。“菡嫣想問什麼?”
一些小事?霍菡嫣覺得心裡不舒服了,今日兄長大人和夫君的對話就奇奇怪怪的,現在夫君連與自己呆在一處都心不在焉,分明就是有事瞞著自己嘛。“夫君,你白日裡與大哥說的話,是何意?是否帝都快變天了。”
“……”薛嚴站起身,將心生不悅的她摟在懷裡,輕聲哄道:“誰說咱家菡嫣變傻了,分明精明著呢!”
霍菡嫣嗔笑著朝他胸膛輕捶一記,就算女人嫁了人會變傻,也不會變蠢吧?要是他們覺得自己想不出那句話意思,那自己也算是白活了一世。不過前世並沒有人造反,今生又是怎麼一回事?是雲王、賢王還是國公?想了想最有可能的人,喃喃道:“雲王。”
如今茹素夫人乃是雲王側妃,替他出謀劃策。又讓雲王世子凌雲琮娶了樞密院副使的女兒,倒也算是強強聯合。不過他就算有反叛的心思也正常,雲王乃是當今皇上的親皇叔,母親乃是先帝嫡母,睿賢皇后。也就是說,先帝乃是庶出,這雲王才是嫡出。乾國向來嫡庶分明,可最後卻是先皇登上了皇位,而云王多年守著封地,不得離開。直到先皇過世,皇上才下詔讓他回京,如今他手握兵權,內有朝臣,還有茹素夫人手中的江湖勢力。
“夫君,你說雲王當真會冒險一試。”若是成功,他自然是榮登九五,貴不可言。若是失敗,恐怕便是死路一條,再無轉圜。如今朝堂格局複雜,雲王舉事並無必勝把握。
薛嚴深呼口氣,眼神中透著幾絲冷意。“這世上又有何人能抗拒那至高無上的權位,世襲罔替,坐擁天下。”
“那為什麼你和大哥都知道的?”既然人家打算叛變,怎麼搞得好像人盡皆知的樣子,莫非這是朝堂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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