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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史野談中流傳著這麼一則故事,說的正是辰州的鎖蛇術。湘西辰州,自古以來森林密佈,峻野高山,孕育著數之不盡的毒蟲野獸。一日,一位村民到山上打獵,由於疏忽,腳跟被五步蛇咬了一口。村民孤零零坐在山野密林中,四周更找不到能夠遏制蛇毒的草藥,本想著用柴刀砍下這中毒的腿,卻有一辰州道人漫步走出,止住了他。

只見道人以草為結,手舞足蹈似的入魔亂舞,口中更是唱起了拜蛇王的歌謠,說來也奇怪,道人亂舞之後不久,當真有數十條大蛇竄出,中間有一條斑斕的五步蛇,徑自走向道人的身前,這一條蛇,正是之前咬了村民一口的毒蛇。

俗話說,每樣劇毒之物,周圍定然伴身著解毒之物,或者本身就有解毒的東西,毒蛇也不例外,道人招蛇以後,取出毒蛇的蛇膽,讓村民敷下,未過多久,村民果真恢復如初。

這就是鎖蛇術,也有人稱之為收蛇,能準確無誤的找出咬人的那條毒蛇來替患者解毒,鎖蛇術,更進一步就是聚蛇,是辰州道士與人鬥法時所用的巫術之一,能聚攏漫山遍野的毒蛇。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文革以後,懂這門法術的應該都七老八十了,他們害怕文革時的餘威,大多都深藏不露。我卻是沒有想到,劉金牙居然會這一門手藝。這同時也釋疑了,為什麼劉金牙收蛇十年,卻從未被毒蛇咬過一口。

我微微詫異,不由問馬姐道:“你真的確定劉金牙是這樣子捕蛇的,可是,即使劉金牙是用這門巫術捕蛇,也不能證明傳言是真的呀”

馬姐又道:“我聽說那些孩子失蹤之前,很多大哥都親眼見到過劉金牙出現過。有一次,鄰村的孩子跑進了拆遷村的古宅裡捉迷藏,孩子的父母追進去裡面時,看到了一個像劉金牙一樣的背影從窗子外面跳了出去。”

這段話令我莫名心一緊,巫法,古宅,失蹤的孩子,這幾個關鍵的字眼令我想起了附身在阿秀姐身上的明兒。

為死胎辦道場的那一晚,阿秀姐失蹤的孩子明兒曾經回魂,附身在阿秀姐的身上,他想來訴苦,可是莫名其妙的被我用針給扎死了。此時聽馬姐一說,我才注意起了楊古村孩子失蹤的事情,腦海裡頭總感覺這兩件事有關聯似的。

就算明兒被拐走,也沒必要回魂鬧自己的母親呀?除非,他是因為冤死,或者被人用來煉了邪術,趁術士不注意的時候,明兒逃了出來。只有這樣,明兒被人莫名其妙的隔空轟死才解釋的通。

只是,這孩子失蹤,和楊古村裡的死胎,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呢?

微微低下頭來思考,我的眼睛看向了捧著的書,而這時,書上出現了兩個偌大的字……這兩個字如同一道響雷,劈得我整個人的腦袋空白。一切的事情,因為這兩個字,似乎都能聯絡起來了。

“馬姐,我先離開一下,藥方我找到了給你送去。”我扔下了書本,奪門而出,一路上我的心七上八下的忐忑著,萬萬祈禱這不是真的,楊古發生的事情千萬不要和書上這兩個字有關係。

去到劉金牙的家裡,我二話不說踢門而入,進門就叫囂:“劉金牙你個混蛋在哪裡,給我滾出來。”屋子裡面沒人回答,推門進去也是空蕩一片,像是多天沒有人住過的樣子。

整個院子有一個很怪異的地方,人住的屋子都是酒瓶和垃圾,反倒是那住畜生的牛欄,乾淨得沒有一絲灰塵。

當我靠近牛欄,朝著裡面看去,牛欄內分別有貓兩隻,蛇兩條,以及小豬仔一隻,我的心越來越忐忑,貓蛇本是天敵,卻不相鬥,這太過於不尋常。忐忑的我將手伸過去。

翻開安靜蹲在地上的野貓,貓腳上的線圈印讓我整個心都在滴血。

“劉金牙你個畜生,竟然造畜,你個畜生,混賬。”我仰天長嚎,心在滴血,捶著地板痛哭:“祝由家的祖宗呀,你為什麼創出這麼滅絕人性的魘昧之術呀。”

或許,這不是祝由家祖宗創造的,而是後世心術不正的門人所創。只是我的心看到地上的動物時,實在是太痛,痛的裂成了兩半。

趕屍造畜,前者將屍體送回異鄉,是職業,也是功德,可是後者的造畜,卻是不折不扣,滅絕人性的魘昧魔術。

以某特製之食,引誘孩童吃下,孩童吃後混混沌沌,如牽線木偶失去意識,術者再以紅繩綁孩兒尾指,牽著回家。一路前行,孩童跟隨術者回到家後會變成牛,羊,馬等畜生。江南人稱“扯絮”,湘西中人稱造畜。

這些貓,這些蛇,都是一條條鮮活的小生命,當我找來黃豆,割開自己的脈搏,用侵泡過血的黃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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