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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鳴,你流了好多的血呀。”馬姐哭紅了眼睛,望著我流血的模樣很慌張,她捂著我的傷口痛哭:“別嚇我,一鳴你不能有事,千萬不能有事呀。”
這是在捨不得我嗎?要是她真的捨不得,那我就算是死,心裡也是蠻開心的。
“我...我..我..."我想說喜歡她,把以前一直藏著捏著不敢說的話告訴她,可是我心跳的很快,每一次當我張開嘴巴時,那種心空的感覺又來了。
馬姐脫下外套,按住我的傷口,不讓血液流下來,可是我知道這是沒用的,就算不是心臟,穿了胸膛的人也會因為流光血液死亡。於是,我朝馬姐輕輕搖了搖頭。
“不,我不讓你死,你不能死。”馬姐忽然瘋狂的大嚎起來,流著眼淚的模樣瘋狂,一點都看不到以前的溫順端莊。她性子裡的倔烈和瘋狂,這一刻再度出現在了我面前。
“我不讓你死,我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一鳴你等等,我這就去找怕羞草。”望著她傷心欲絕的模樣,我忽然自欺欺人,欣慰的想,說不定她也是喜歡我的呢?
在馬姐站起來去找含羞草的那刻起,柔弱和迷茫再也不見,只剩下了說不出的剛強。
當她門外抓來大把的含羞草,流著鮮血的雙手使勁敷在我的傷口上時,抬頭望著她的臉龐,我的心中只剩下了恐懼和焦慮。
為什麼她的臉會變成這樣?才這麼一眨眼的時間,馬姐的嘴唇和已經黑了,臉頰上像是被黑雲籠罩著,嘴唇上的黑色帶著青紫色,這是中毒的現象。
對了,馬姐剛才給那老頭吸過濃瘡,他的瘡有毒,馬姐感染了毒性。我的心亂了,變得焦急,可是我沒有一點兒力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看到馬姐的眼睛裡面已經出現了血絲,她的嘴角在流血,可是她卻沒有一點兒感覺,專心致志的幫著我敷藥,一點都沒有感覺到自己身上的異詳。
我說不出話,只要用盡自己最後的力氣,輕輕抓住馬姐的手,頭歪向了另一邊,看向了自己平時帶著的八寶袋。
我是個巫醫,袋子裡面有解毒的藥草,只要馬姐拿出來服下,一定能夠緩解毒性的。
看見我的眼睛望向了藥草,馬姐的眼睛閃過一絲喜悅,朝袋子猛得一把抓去,擦乾淨眼淚,從裡面拿出一株藥草,塞進了我的嘴巴里。
這明顯就是誤解了我的意思,我是想讓你吃藥,不是給我吃。馬姐在最後關頭只想著我,我很感動。可是我的意思是想她吃解藥,而不是拿藥給我。
“你個笨蛋……”這是我流著眼淚吼出來的最後一句話。接著,有一股液體在我身體裡融化,像火一樣炙烤著我的身體,小腹處,似乎有一股火氣升騰起來。
這時候的我,腦袋像是被某樣東西控制住了,漸漸失去了意識,我只隱約記得,我好像做了一個旖旎的夢,在這個夢裡面,我一改以往的溫文儒雅,毫無人性的衝上去撕爛了馬姐的衣服。馬姐在我身下不停的哀嚎,流著眼淚,充滿了無助。
我始終還是沒死,不僅沒死,還非常怪異,醒來的時候,那被洞穿的胸膛已經結巴了,而我渾身上下,*一片,下體處,竟然沾了些血液。
枕頭旁邊好像放著我的衣服,恩……怎麼還有女孩子的內衣,我搞不清楚我穿的衣服怎麼變成了碎布,裡面還有女孩子的東西。
撓著生疼的腦袋慢慢坐起,記憶裡似乎遺漏了什麼,而這被遺漏的點無論我怎麼想,但就是想不起來。
吱呀一聲,門開了,沈公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我正疑惑,便張嘴道:“沈公……”
只見沈公揮了揮袖子,搖頭嘆了口氣,痛心疾首的朝我說到:“一鳴,我知道你喜歡人家,可是你也不能趁著傷勢胡來呀,你呀你,你呀你……”
一邊說著,沈公恨鐵不成鋼的朝我指了又指,而我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難道這個夢是真的,我...我到底做了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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