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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弄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這男的就跟我是一個餅烙出來的模子,沒有哪一點不相似。

不同的是,我生活在現代,眼前這傢伙,生活在古代。眼前不僅有景,還有聲。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傢伙叫修文,那個美若天仙的姑娘叫姚姚。

古代的特色大宅院,長馬褂西裝頭,應該是清朝末年,民國初期時的場景。

場景中,姚姚是一位童養媳,修文是這個宅院的大公子,出過洋,留過學,典型的富二代。雖說古代童養媳的生活悲慘,可修文和姚姚,還是非常恩愛的一對兒,或許說,是到了互相都離不開彼此的地步。

一直到後來,一群藍眼睛,黑頭髮的豺狼踏上中華這片土地時,他們平靜的生活才起了變化。這群藍眼睛的豺狼在中華大地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搶佔了領土,殺害無數百姓。

偌大的清朝步步後退,在受了屈辱之後,欠下了喪權辱國的南京條約,將廣州灣那頭的香港拱手想讓給了藍眼的豺狼。

都說男兒天生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每一個男兒,天生都有一份報效祖國的心,修文也不例外,留學歸來的他毅然棄筆投戎,加入了革命軍的起義。

在修文投軍的那段時間裡,姚姚日夜盼望,等待著修文歸來,未過多久,她發現自己懷孕了,只是這孕懷得有些不尋常,從修文投軍,一共過了十四個月才生下來。女人生孩子,十個月已經是極限,十四個月雖然是例外,但在現代也得到了充分的解釋,然而在知識貧乏的封建社會里,女人卻多半因此而遭受汙衊,遭受偷人的莫須有罪名。

姚姚在輿論的壓力中活了很久,每一天都翹首盼望著離家的丈夫歸來。可是後來,這唯一的精神寄託也被自己丈夫的父親毀滅了,身為一家之主的公公覺得留著這麼一個孽種會影響到家族的聲譽,於是,在姚姚熟睡的時候,狠心得把孩子扔下了井裡。

此後的姚姚,精神上變得瘋瘋癲癲,除了望向自己丈夫的照片時,偶爾會有片刻的清明,安靜的像個小孩子,嘴裡痴痴的念著:“文哥,文哥,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時隔三年,許家遭受了競爭對手的打壓,家業開始走向破敗,家主一病不起,後來更是心力交瘁病死在床上。沒過多久,衙門傳來了修文的死訊,說修文參加革命起義,已經被五馬分屍,凌遲處死了。

這時的許家已經完全破敗,沒了主心骨,奴僕們散的散,捲包袱走人的走人,就連姚姚的婆婆,也上吊自盡隨著丈夫去了。

在這家破人亡的這刻,瘋瘋癲癲的姚姚忽然清醒,或許是因為聽到了丈夫的死訊。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姚姚將大宅佈置成拜堂時的模樣,貼上紅紙,穿上繡花的大喜袍,抱著一塊亡夫的神主牌,躺在了棺材裡。

這個苦命的女子,至死都仍未能見上丈夫一面,抱著遺憾,躺在了冷清的棺槨裡。

從姚姚躺下棺槨的那一刻,天似乎已經亮了,我睜開眼睛,入眼處,美妙的面容已經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滿是枯朽和屍蟲的臉頰,女屍的眼角流下了兩行清淚,嘴裡依舊悽慘的叫著文哥。

這一刻,我的心湧起了陣陣的酸楚,心中只剩下了乞憐,這滿是蛆蟲的手和猙獰的臉頰在我眼裡也不再可怕了。

“人真的有前世今生嗎?”我陷入了迷茫,許多年前,我曾經問過爺爺這個問題。

爺爺當時給了我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你是否到過一些地方,哪怕是第一次到,卻給你一種曾經去過的熟悉感,是否經歷過一些事,見過一些人,總覺得這是昨日發生過的事情,譬如夢中....這就是前世曾經走過的痕,留下的跡,衍生了今生似是非是的緣。”

可是這一刻,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至少,我曾經記不起自己有這麼一段過往。

這時,魏太爺淡然的聲音響起:“她等待了百年,遺留到這一世,也只是在等待離家未歸的丈夫,希望能聽到丈夫的一聲回答而已。若她聽到了,自然也就會離開了。”

我渾身一震,淚水終於忍不住從我眼裡決堤。百年的等待,承受著百年的孤獨,承受著做鬼的痛苦。到頭來,所奢望所等待的卻只是一句回答,這值得嗎?

“文哥,文哥”她殷切的叫著,雙手抬起來想要摸我的臉,但是,她像個被呵斥的小女孩般,擔心被責罵,而不敢靠近我。

我抓住了她的手,放在我的臉頰上,含著淚水,混雜不清的答了一聲:“哎。”這一個字抽空了我全身的力氣,也圓了姚姚的心願。

我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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