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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裝男的國語很流暢,我猜想他肯定是中國人。牙齒之所以是黑色,是因為他是少數民族,緬甸,泰國,雲南邊境的少數民族人都有少部分遺留著“漆齒”的習慣,用自制的菸葉漆料將牙齒塗抹成黑色,這在外人看來無法接受的東西,在他們眼裡卻是一個迎接美麗的傳統。只有漆此的男女才算是成年,才擁有自由戀愛的機會,不習此俗者死後將不會受到鬼神的歡迎。

一瞬間的交流,我對這人有了大概的判斷。但顯然目前的形勢對我並不利。那一句“你有幾分的把握能夠處理好雷老闆的家事。”一般人會說成:“你師傅已經死了,對於雷老闆的事,你有沒有能力處理...”但是這雷一,只是非常簡短的問了我一句。

這種毫無感情的語氣不是為了故意裝酷,而是一種習慣。譬如軍人,字典裡只有服從和反叛。比如死士,要麼是執行任務,要麼是自刎叛主,養成了一副絕不尋因問果拖泥帶水的性格。主人交付下來的任務,他只有完成和失敗兩個答案給你。他問你問題時,更不會要你說出個原因,只需要你點頭....或是搖頭否決。

擺在我面前的有兩條路可以走,一是撒謊,二是實話實說,可一旦坦誠,我敢肯定下一秒鐘人頭就會落地。

他來到楊古,是為了完成老闆囑咐下來的任務,沈公死了,這才找到了我。若我若是回答說不,在他眼裡自然就沒有了利用的價值,將一個沒有利用價值的人帶回去,倒不如直接將人頭帶回去簡單些。對於這種眼裡只有黑白,人只有活人和死人之分的傢伙,即使你就算說的在動人,哭的在傷心,也避免不了刀子一抹,人頭落地的結果。

“五成把握,我師傅懂的我都懂,之前雷老闆的事我聽過一些,但是師傅沒給我說詳細,若是瞭解透徹,把握會更大一些。”我不敢把話說死,只能糊塗的跟他打起了太極。

“好,時間已到,今天晚上我們就啟程,你準備好。”西裝漢子的臉色明顯柔和了一些,他的名字很簡單,叫雷一。

雷一離開屋子之前,給我擱下了一句看似無關痛癢,實則讓我冷汗直飆的話。

“收了錢就老老實實的辦事,你逃的了可是這條村的人逃不光。”聽到這話,我正在沉思的臉色驟然一變。這恰是我最擔心的事,這一行人都是狠茬子,僅僅一天晚上就打傷了楊古村的十幾條漢子...我毫不懷疑若是我逃走了,他們會挑楊古村的人下手

雷一走後,我才緩了口氣。這時候,牛二叔憂心忡忡看著我,擔憂道:“一鳴,你這樣子鬧...?.”

“放心吧,我自有打算。”我擺了擺手,打斷了牛二叔...坐在床上揉著額頭陷入了沉思中,這忽如起來的事讓我摸不著頭腦,甚至乎,我感覺事態嚴重,這一去,只怕是有錢賺也沒命花,但若不去,只怕楊古的人要遭殃了。

不管我願不願意,傍晚的時候我還被帶上了車。匆忙時也沒來得及跟誰道別,只是簡單的囑咐牛二叔要辦好沈公的後事,以及收拾好了一些必要的工具,就跟著雷一他們離開了楊古。

這一行人只有四個,他們都沒有名字,或許說這名字更像是代號,分別是雷一,雷二,雷三,以及雷五。其中,雷一是首領,被我打傷的那一個是雷三。

這四個人腰間都彆著傢伙,但絕對不是普通的黑社會打手之流,他們的身上有股煞氣,只有殺過人的人,身上才有這種氣的存在。而他們明顯是受過特殊訓練的,即便是停留下來喝水的時候,他們喝水的動作也與眾不同。

一般人喝水,直接仰頭拿起水壺一灌便是了,可是他們喝水的時候,水壺向上,頭是平著,眼睛卻左右轉動盯量著四周,緊盯著身邊的一切情況。只有在死亡線上徘徊過的人,才會時刻保持著這樣的警惕。

這讓對此番的前行更加擔憂,這四個人訓練有素,背後的雷老闆肯定不是普通的人物...沈公又是如何跟他們扯上關係的?他們要辦的事到底又是什麼?

我不敢直接光明正大的打聽,因為這會暴露我的底細,我只有觀察他們,看哪個好套近乎些,撬開嘴巴容易一些。

雷一雖然對我稍有尊崇,可這尊崇來自於他不知道我的底細。要是我去問了,那就不是一知半解,而是在明顯告訴別人,我啥情況都不知道,這個謊自然就圓不下去了。

雷二身材矮小,長了蛇眼鷹勾鼻,鮮少言語,但他內心陰沉,腦頂反骨。他是唯一一個對雷一言聽計從到過分的手下。但要是給他逮著一個機會,我敢絕對肯定,他會毫不猶豫把雷一干掉,取代雷一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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