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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也特別苦悶。
“啪……”毫無徵兆,一隻大手掌落在我肩榜上,回過頭一看,我頓時臉色大變。
“大爺,不就是一塊兩塊錢,你至於嗎?大不了我賠,我賠給你好了吧。”刀疤臉老頭太兇悍,追殺了我幾公里還不罷休。
“屁,沒志氣,我告訴你,做人要有大志氣,做古惑仔也是。,要吃,就吃大茶飯,要睡,就睡明星姐仔,要收,就收大耳窿(高利貸)……”老頭拍著我的肩膀,以一副過來人的語氣教導後輩。
大茶飯,大耳窿,這似乎都是廣東腔,北方人都說混子,只有廣東說流氓是古惑仔。
“幾十年了,你還是第一個敢來向我收錢的人。“老頭目光深邃,撫摸著鬍子滿是唏噓:“想當年,整個wz都沒人有勇氣問我要一毛錢。”若不是那猙獰的刀疤時時抽動,倒真的有幾分哲學者的意思。
我連忙解釋:“大爺,你誤會了,我不是……”“唉……”話還沒說完,刀疤老頭甩開我的手,隨即沒等我開口,他又嚴肅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夥子,我看好你,腿腳利索,有力氣,劈友“砍人”絕對某問題。敢向我收錢,說明有膽色,你有前途。要是有興趣,來我家找我,跟我兒子混,你這腿腳,不當黑社會真是浪費了。”
老頭不僅霸氣,也是個話嘮,沒我說話的份。好不容易聽他說完了,我準備解釋時。“啪”的一聲大爺又迅速的將幾張紅牛塞進了我手裡
“日後出了麻煩,儘管報老子的“跺”(名號),老子名字叫候天霸。”說著這話時,刀疤老頭已經轉身輕飄飄的走了,留給我一個非常瀟灑的背影。
獨留我一人,攥著手中的幾張“紅牛”,在風中無言蕭瑟,哭也不是,笑也不出。
這候天霸,彪悍得來也是十分可愛呀。
甭管啥說,錢到手了。其過程艱辛,讓我充分認識到了乞丐也是一門活,其危險性和艱難性,不亞於特種兵……。
我忽然有了個好主意,乞討呀,多艱難的事情,我不能生錢,但錢能化錢,何況滿大街都是貪心的人。
說做就做,我立即找來一塊牌子,直接蹲在街市的中間,豎起牌子上面寫道:“家中抽瘋老大爺喜愛一毛兩毛紙幣,為了錢幣日不能食,夜不能睡。為圓大爺心中夢,特地賤賣一百塊大紅牛,七十塊散錢幣,換大紅牛一張……”
家中抽瘋老大爺,這個人物原型自然是迷糊蛋,時不時的抽瘋,這麼形象的五個字非他莫屬。反正迷糊蛋說了,我只負責討散錢,至於說怎麼得來的,那是我的事,過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這個世界不乏貪小便宜的人,當然,也不乏謹慎的人,只不過,在我一番催人淚下的演技下,很快就有不少人相信了我,回家收集了一毛兩毛的散錢,其中連民國的一分兩分錢都有。跑了大半個上午沒催到的散錢,在不到十分鐘的叫賣中戲劇性得湊齊了,這也多虧了刀疤老頭候天霸,不然這以錢換錢的買賣還真沒法做。
回到小萍家,她家已經完全變了個樣,變成了像是做白事的靈堂,屋子外面掛滿了白綢,而小萍的額頭也帶了孝布。屋子裡,放置著紫金塔,金童玉女雙紙人。
床榻上躺著一具屍體,我以為是李飛,誰知走進一看,卻是個紙人。紙人的脖子上有著一張桃木牌,上面是一個人的生辰八字。
我大概有點明白迷糊蛋要做啥子了……
“錢討回來沒有……”就在這時,迷糊蛋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吶,討回來了……”我將麻袋往他手裡一塞:“放心吧,絕對有多不少。”
“你背後的是什麼?”迷糊蛋忽然指了指我背後揹著的木牌,盯著上面裸露出來的字一字一眼的念:“抽瘋老大爺……”
嚇得我連忙把木板一抓,啪啦一聲用膝蓋頂成兩半摔出門外。
“不要在乎那些細節,錢收回來就好,就好……”我擦著冷汗賠笑。
“可你這錢沒用,是換來不是乞來的。上面沒有百姓的同情心,不是百家錢,沒有任何功德和善意。”神鼻子呀,聞了聞就能聞出來我這錢是換的。
“那怎麼辦,難不成要去重新乞討過。”我頓時垂頭喪氣,被肥婆踹,被黑社會老頭追殺,弄了大半個上午結果是白費勁。
迷糊蛋搖了搖頭:“那倒不用,我已經到最近的廟裡拿了兩壇香爐灰,香爐灰是功德香燒剩的,上面也有剩餘的功德。你這錢,沒用了……”說著,迷糊蛋把整個錢袋隨意的一扔。
我雙眼赤紅,一股鬱悶之氣從腳底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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