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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離開澳門時,胖子還沉寂在醉意之中無法醒過來。我像拖屍一樣,拖著他踏上了前往湖北的列車。直到火車前行半刻鐘後,胖子才幽幽的醒了過來……吐得整個椅子都是他宿醉後的髒汙之物。
“我們這是在哪兒,又是準備去哪?”胖子揉著額頭,迷迷糊糊的問
我拍著他的肩膀,細聲道:“我們這是在火車上,去湖北,你忘了,青松叔讓我先去湖北紅安,去為替姓劉的叔叔解決一點事情,接著乘車去宜昌嗎?”
胖子神志不清,迷迷糊糊的咧嘴笑道:“紅安,紅安好呀,我王爺長這麼大個人,還沒見過穿紅色制服的公安,這會兒可算開眼了!”
我:“…………”
列車緩緩前行,時間在點滴間緩緩流逝,我終究耐不住身體中湧起的陣陣疲憊,昏昏沉沉的倒在滿是酒氣的胖子身邊,睡了過去。
澳門之旅,終於結束了。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卻給我們的一生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在這段旅程中,我們遇到了太多太多難以忘懷的人。
至忠的範無常,痴情的陳正夫婦,鍥而不捨的養育著孫女的趙奶奶,還有可愛的小常勝,神秘的陳道長,與胖子有著前世姻緣的陳默!
一次次驚心動魄的事件,讓我們幾乎就陷入了一個大漩渦中,差點就無法全身而退。
趙奶奶被我留在了澳門,她現在正當著小詩詩的師傅。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徒弟。而我,也在無意之中完成了自己的承諾。
陳正給我的那把小鑰匙,我一直留著。我並沒有去銀行的保險櫃裡取出武穆遺書的殘令。
就如陳正所說,若是殘令流傳出去,定然又會引起塵世間一場血與骨蔓延的爭奪,與其這樣,倒不如將這禍害人的東西徹底雪藏。
唯一讓我無語的就是慕容佳佳,明明看著像是沒事了,但她卻說自己的元氣還沒徹底恢復,然後毫不猶豫的鑽進了聚靈玉里潛修。玉中無甲子,潛修不知年。她這一閉關,又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出來了。
小胖在恢復傷勢,慕容佳佳又在恢復元氣,胖子這貨的聊天方式會帶壞我。想想看,我的人生註定是寂寞如雪的了
這一次動身的湖北之行,元邱並沒有與我們一起同行,而青松叔也暫時去了香港。我們前去湖北的原因,卻是因為青松叔臨走之際,接到了一個不算長輩,但又的確是長輩的來電。
這個長輩,是一個戲班的老班主,姓劉。領了趟任務,到湖北的紅安演一場戲。不料戲班的人在演戲的過程中遭遇到了一些詭事,有好幾個戲子如今還在昏迷之中,連鎮上的醫生也素手無策。
劉班主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青松叔。說起這劉班主,和青松叔的家族還頗有淵源,準確的說是與青松叔的姐姐,胖子的姑姑,有一段很深的淵源,甚至乎,他還救過胖子姑姑的命,差點兒成為了胖子的姑丈。
似乎,那是發生在舊社會的事情了,若要細說這個故事。還得友老王家由盛轉衰的興衰史中娓娓道來,與之同時,不可不提及的,是那個動盪的年代。
炎黃在歲月的長河中經過了重重的波折,好不容易迎來了新時代,卻由遭遇了文革動盪的十年。
王家就是那個年代中被批鬥的家族之一。雖然王家是法教世家。但是切莫忘了,文革時有一浩浩蕩蕩的運動叫做破四舊,打倒一切牛鬼邪神。
當時名震一方的王家,自然成了眾多紅衛兵批鬥的目標。廣東有句老話,叫做“跑生日”,這三個字,就源自於文革時的破四舊和鬥地主。
不要以為跑生日,是在生日的時候跑上一圈。這個中的意思截然不同,所謂的跑生日指的是,只有跑,你才會有生還之日。只有逃過了批鬥,你才會有一線生機。
說句實在話,民間的道家人,尤其是代代相傳的法脈世家,就算不是很有錢,他們也不會窮到哪裡去。無論是農村裡辦喪事,或者是城裡人看風水,都需要請到他們,有幾門硬手藝的道家人,去到哪個地方都一樣混的開,吃的香。
即使舊社會的環境不景氣,可老王家的日子過的也不是很差,除卻有自己的地之外,還時常能夠吃上白米飯,餐桌上,也偶爾能見到葷腥的。
所以,當年的老王家,既算的上是富農,也算得上是紅衛兵中的牛鬼邪神。於是乎,在文革這場浩浩蕩蕩的批鬥中,胖子的爺爺,也開始了自己的逃亡生涯。
莫以為拋棄妻子是無情之舉,沒有在那個動盪的年代打滾過的人,永遠不知道那個時代的悲哀。沒有一個男人想離開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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