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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坐中堂的男子一襲黑色長綢,國字臉,雙虎眼,頗具威嚴。我醒來以後,陳海生與那糟老頭子還是昏迷著,他的手下悄悄的挪過身子問他:要不要用水將另外兩個昏迷的潑醒。他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拱拱手朝我道:“侯典”算是打了個招呼。

侯典很有耐心,一直乾巴巴的等了一個多時辰,靜謐的大廳內兩聲悶哼傳來,陳海生與糟老頭子竟心有靈犀,像是同一時間想好的,一起醒了過來。

“忠義堂,道是有義實無義。”陳海生目光平靜的望向厚典。

“陰陽人,說不是人也是仁。”侯典輕輕的拱手微笑,卻不生氣。

兩人在一眨眼的時間就打了一首醬油詩,陳海生諷刺候典講義氣,卻不講道義,不顧孩子性命,而候典則一眼看通了陳海生的身份,說他不是人,卻有仁義之心。那糟老頭子醒來以後,也只是靜靜的待著並不說話。

“兩位。”候典率先打破了沉默,他起身朝著陳海生和糟老頭子各一稽首:“兩位夜闖深山住宅,見得是仁義之人,這裡有些“橋上錢”還希望兩位收下。”侯典的手下拿出一個袋子,裡面裝的錢有很大一疊,遞到了陳海生和糟老頭子面前。

所謂橋上錢,也有過路錢一說,在道上,如果碰到了硬茬子來砸場子,作為主家如果不上招惹他,就給上一點兒橋上錢,寓意著我走陽光道,你過獨木橋。收下了就是南轅北轍,就此離去。

“我現在心情不好,不想收……”陳海生抿嘴一笑,立即收斂。而糟老頭子則靜靜盯著候典,還是一如既往的老一句:“將小川還給我。”

對持著的四人,陷入了一陣詭異的平靜中,陳海生閉著眼睛不言不語,糟老頭子說完以後只是靜靜低著頭,蓬亂的頭髮遮住了眼睛,看不出他的表情。

看似平靜,但沒有這麼簡單,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陳海生與糟老頭子都在抓緊時間回覆兩敗俱傷留下來的傷勢。

“兩位,還望你們不要給臉不要臉。”侯典放狠話的時候同樣是一臉書生氣,沒有悲喜道:“我對你們易道中人只是尊重,還沒有到害怕的程度。”

侯典的眼神靜靜的滑過一個手下,手下領意,雙手伸進衣服裡,似乎想往裡面掏著什麼東西,看來……候典也是精明的人,看的出來他們是在拖延著時間。

“我看你不是下法的人,且你的面相雖有凶煞,但福澤也算是深厚,用不得來要這麼多孩子的命?”這時,陳海生緩緩睜開了眼睛。

時機掐的非常好,這一開口,恰好令掏槍的手下停了下來。

侯典搖了搖頭道:“侯某也有難言之衷,先生不必多問,若是想相安無事,就請收下這筆橋上錢離開吧。”

“收下……”陳海生嘲笑似的笑了笑:“既然你看的出來我的魂與身不是同一個人的,那你應該知道我死了一次才對,既然死過一次,那我又怎麼會怕死?”

候典頓時語塞,而這時候,我看到糟老頭子的手在輕輕的掙脫開繩子。可是,陳海生比他更快。

就在候典語塞之時,陳海生的臉色驟然一冷,猛然一喝:“小胖……”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黑霧從陳海生的身上竄出,猛然撲到了候典的身上。

候典的手下也甚是不俗,在這一刻也驟然清醒了過來,訓練有素的拔槍,槍口都用來對準了陳海生。

只是令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們拔起槍時,屋子中一道黑影閃過,他們的老闆,忽然擋在了陳海生面前。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等到大家回過神時,屋子裡出現了非常奇怪的一幕,候典雙手張開,像老鷹護著小雞似的,張開雙手將陳海生緊緊護在身後。

“好高的天賦,,,瞬息之間竟然學會了我的遁身法?”在繩子底下掙扎著的糟老頭子猛然發出一聲驚歎。而此刻的侯典,跟當時被控制的陳海生無異。

那些一頭霧水的手下經過一陣騷亂以後,也紛紛清醒過來,幾個人用手槍對準了我,其中那個酷似雷一的刀疤臉,跑來用槍抵住了我的腦袋。

“放開他,不然我何四海一槍崩了這小子。”酷似雷一,名叫何四海的壯漢這麼說道。

“崩呀,儘管開槍,你一開槍一拍兩散,殺了我你老闆也會死,你老大死在我們手裡,實際上是被你逼死的。你殺了我們,那些堂主呀香主呀,都會打著報仇的旗號幹掉你。你看看你老闆的三親六戚弄死你不!”我咬著牙大吼出來,在這一刻,我的腦袋變得無比清晰。

而在我這一番怒吼以後,頂在我腦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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