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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影快要凝固,要在空中化為實質,氣氛也越來越壓抑,飛天旱魃的身軀竟在顫抖,眼神裡出現的情緒我讀懂,那是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

哪怕沒有了記憶,可恐懼依舊是天生的一種情緒,無論是人有意識或者是無意識,這種情緒都伴隨在天性裡頭,絕不會泯滅。

我期待,所有的人都在期待,第一殺神白起,絕世的風姿,終於要在今日重現人世了。

然而,激動只是維持了不夠一分鐘,頃刻間就變成了緊張。

空中的虛影將要凝聚起時,天空上忽然出現了流焰,虹霞映紅了半邊日,“轟隆”“轟隆”雷聲響徹安南的上空,一道道藍色的雷蛇抱成團,閃爍著卻沒有往下劈落。

“快撤了術,這是人世,你不能在人世間動用陰間的力量。”無悔臉色大變,朝著陳海生大聲吶喊。

“該死的天地法則。”陳海生狠狠咒罵了一聲,不得不收起了虎符。收起虎符的剎那,白起得虛影連同天上的雷雲一同消失了。

“海生哥,我們逃吧。”我臉色慘白的說,如今白起不能出現在人世,我們已經失去了壓制飛天旱魃的一道王牌。

“逃,為什麼要逃,記住,每一樣東西都有他致命的弱點。五行相生相剋,天下無分至強至弱。我們當道士的,降服一個妖物比拼得未必就是法術修為,而是看你的睿智。”教導完我後,陳海生扭頭催促無悔說道:“快,趁他現在還在雷雲的恐懼中沒有甦醒過來。你仔細想想安南有什麼極邪極穢,惡鬼常年哀嚎,怨氣昇天的死地。”

“有,是血池。”無悔說完,立即領著我倆掉頭,走在前面領著我們去血池。而這時候,飛天旱魃已經在雷雲的影響下清醒了,扇動著翅膀朝著我們追了過來。

以飛天旱魃的速度,對比我們的腳步,換哪個方程計算我們被追上都只是遲早的問題而已。可就在飛天旱魃清醒過後沒多久,我的胸膛忽然出現了異動。

有東西在爬?感覺到異樣感沒多久,飛天金蠶的小身軀忽然從我懷裡鑽了出來,扇動著小翅膀,竟往飛天旱魃的方向飛了過去。

“不要……”我連忙伸手去抓,可回過神時已經太晚,只能看著它飛離。飛天小金蠶受了很重的傷勢,然而它在空中晃晃悠悠,顫顫抖抖,依然不屈不饒的飛向變成旱魃的阿骨婆。

“蠱與主人的心性想通,它感應到了主人被魔性吞噬,想要去喚醒主人的意志。”輕輕嘆了口氣。

小金蠶飛到旱魃的面前時,飛天旱魃的眼睛的確出現了一絲波動,像一個回憶起了某些東西的失憶病人,朝著小金蠶伸出了手。我大氣都不敢喘,直到那雙手忽然一變,狠狠抓住了小金蠶,小金蠶的身軀化為金色的齋粉隕落時,我的心猛然抽了一下。

“逃……”無悔一把拽住我,扯著我使勁的往遠處奔逃。

寨子裡有不少寨民被驚動,火把沖天映紅了山道,影影卓卓的人舉著火把列起隊伍往這邊走來,但這些人頃刻間就變成了乾屍骷髏,而旱魃的白骨上,多了幾分鮮紅的血絲。

我們只能暗自祈禱,希望少一些人趕來,如果越多的人染血,旱魃終會變成血旱,到那時候,將又難對付百倍。

因為有著這些人群的拖延,旱魃追擊的速度稍微慢了一些,這令得我們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當我們從荒蕪的山頭爬到血池的入口時,每一個人早已氣喘吁吁。

“這座山頭的龍脈在哪,快帶我去。”還沒歇上一歇,便又迎來了陳海生的催促。

無悔將陳海生引到了龍脈頭,陳海生伸手一挖,將龍脈頭挖出了一個口,緊接著將四方令旗插在了龍脈的四周。

“你這是要幹啥?”我不解的問。

“人力難敵之孽,唯有借山河龍脈鎮之。”陳海生匆忙間解釋了一句,又一把將玉令扔給了我:“你也別閒著,快去找血池的入口。”

我接過玉令,匆忙的走向那滿是凹凸符文的古牆上,然而找來找去,始終都找不到玉令的合口在哪、

那邊廂,死地中的怨念被陳海生召喚了出來,血色的霧氣蔓延,鬼影一個又連著一個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內,伴隨著鬼影而現的,還有類似於野獸的低吼咆哮。

山河鎮術,藉助大山天然的鎮局鎮壓人力難敵之鬼物,或者藉助山河中凝聚了靈氣的真龍與鬼物想對抗,可這一借,說不定就會借光靈地的靈氣。

這塊地壓根沒有什麼靈氣可言,即便我的眼睛沒有修煉到一定的層次,可依舊能看見流動著氣,是屬於六不納的死氣和怨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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