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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下鑽心的疼痛,她問,“方案能傳我看看嗎?”又生怕斯密斯誤會,忙解釋,“我知道我的要求不符合規矩,而且以我目前的資歷的確不適合看您的方案,但作為北辰的女朋友,我想我有權利詳細瞭解他的情況,如果必須要面臨手術的話,我想唯一能勸得動他的人就是我。”
她說得合情合理,更重要的是,她說的絲毫不差,斯密斯也清楚,能說服陸北辰接受手術的人就只有顧初了。沉默片刻,他道,“好。”
與斯密斯結束通話後,顧初的心情愈發沉重,像是有張網罩下來將她勒個瓷實似的,她透不過氣,使勁呼吸時心臟發了瘋似的疼。其實陸北辰的病情就像是一把刀似的,始終懸在她的腦袋上,只是這段時間以來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壓在斯密斯身上,她是那麼瞭解那老頭的脾氣,陸北辰是他的一個難題,哪怕窮極一生的功力他也會想出辦法來。
而今,斯密斯將這件事的利弊清清楚楚地告訴她,那把懸著的刀驟然落下了,她不得不去勇敢面對。
跟院領導提交了報告後,顧初沒馬上回家。沿路到了白蘭路,那裡的葉子鬱鬱蔥蔥。學校的草坪又擴大了,將原來的跑道移到了籃球場的東面位置,闊了草坪,拉長了校園的綠化帶,草坪上或坐或躺了不少學弟學妹,有的在看書,有的在聽音樂,還有的似乎在討論課題,爭辯激烈。
顧初途徑的時候停了好久,想起了自己剛入學時的那段歲月,如今再回來,雖說也是被校領導連連稱讚,但不得不說的是,那顆心再也回不到青春年少了,跟她一起肆意飛揚的同伴都已各奔東西,其實她明白,所謂青春就是有那麼一群人一起瘋一起傻,那群人不在了,青春似乎也就變了味道。
現在,她又回到了校園,可一顆心已是煙熏火燎,裝了太多社會上的東西,再回來校園,那肆意的性子也就沒了。
眼前這片草坪,承載了她太多的回憶。
A大的草坪從來都不是用來看的,是可供學子們隨意坐躺的區域,用A大校長的話來說就是,我們這片草坪供養了多少醫學人才,所以我們的草坪不是欣賞品,而是供學子們自由發揮才華的空間。
這也許就是A大的特點,學風自由而又嚴謹,所以,每一位從這裡出來的學子們都為之驕傲。
她也曾在這片草坪上看過書聽過音樂,與笑笑和凌雙吵吵鬧鬧的,與陸北辰確定關係後,除了白蘭路,這片草坪也經常是他們約會的地點。
她跟他背對背而坐,她舉著課本煞有其事,他縱容著她的煞有其事,但每次做錯題他肯定會毫不客氣地責她一痛。
顧初回憶著,慢慢步量,白蘭路依舊熱鬧,這裡還是情侶眾多。她擇了張椅子坐下來,透過茂葉看著不遠處的籃球場,彷彿又看到陸北辰投籃的身影。
五年的時光,與宇宙洪荒不過滄海一粟,但對於渺小的人類來說,五年已是滄海桑田。剛入學時的她不曾想過自己會經歷那麼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分手後的她也不曾想過能有一天相遇。
所有的未知組成了日子,這一天天的日子連起來就叫做人生。
身後有高跟鞋的聲音,而後,聲音停在她身邊。
“畢業後我就再也沒回到這裡,除了有一年我需要回學校開證明。”
顧初回頭一瞧,竟是凌雙。
凌雙沒看她,只是在她旁邊坐了下來,看著一對對經過的情侶,她繼續說,“因為我也曾奢望過能有一天在這裡跟陸北深手牽手,但因為你,所以我跟這條白蘭路無緣。”
顧初不知道她怎麼找到這裡來了,但見她既然聊了以前的事,她便接住了凌雙的話題,“如果你不知道真相的話這麼說無可厚非,事實怎樣你一清二楚,所以,今天你來還是為了責備我?”
“事實上是,你的男人盜用了我的男人名字,所以,就算我現在還怪你也很正常吧?”凌雙毫不客氣地說。
今天的凌雙穿著依舊時尚,今年Versace初秋新款小連衣裙,顧初眼睛尖,看得出是米蘭時裝季最受歡迎的那款,妝容精緻,唇間一點紅襯得面板異常嬌嫩,她迎著午後的陽光跟她說話,如此光照之下,顧初多少看到了被粉妝努力遮蓋的黑眼圈。
看樣子是沒休息好。
但這就是凌雙,哪怕再心神交瘁也絕不示於人前,精緻的妝容和美麗的衣裳、名牌包包和名牌鞋子等等這些都成了武裝她的工具,可顧初知道,這些層層疊疊的工具並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換句話說,向來心高氣傲的凌雙,何嘗又不是一個失去了信念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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