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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會議更像是一場高智商的博弈,每個人負責的領域不同,工作職責不同,腦洞大開的方向自然也不同。潘安將屍體創傷列為x級,屍骨粘合術與屍塊復原術的難度係數最大,語境一天*沒睡,在上午確定案發現場再無他們需要的線索後就馬不停蹄地趕赴實驗室,先是從碎骨中篩選出有可能不是人骨的骨頭,完成初步篩查後開始根據骨頭的形狀和特質再進行歸類。很顯然是件極其枯燥的工作,但也是最基本的,語境抱怨歸抱怨,但誇張的大黑框眼鏡下,那雙呆萌的眼睛依舊充滿戰鬥力。
顧初聽著,突然就想起了拼圖,將完整的一塊圖切割成數千塊,只能憑著形狀和顏色進行分類黏合,而這些碎骨要想進行復原,其難度和體力都遠勝於拼幾千甚至上萬塊的拼圖,屍骨被分割得很碎,沒有形狀或顏色區分可言,這就要求拼湊者不但要有驚人的耐力,更要有超乎尋常的冷靜和觀察力。
魚姜的工作較為沉重,她需要透過屍體五臟和屍骨來檢測出有可能出現的毒源,但前提是需要配合潘安一起復原屍塊。
顧初作為陸北辰的助理身份正式成為實驗室裡的一員,同樣遵循實驗室的保密法則。而她加入的方式也自然而然,陸北辰並非像一些企業老闆似的為大家隆重介紹,而是在會議開始之前當著大家的面對她說,“從今以後,所有記錄性工作、現場構圖性工作都由你來負責,接下來的屍檢經驗我來帶你。”
他就這麼平靜地交代了她的工作屬性,讓她毫無壓力地真正介入了實驗室。
別看實驗室人少,但開會的時候大家七嘴八舌誰都不讓誰,顧初剛剛介入沒有經驗選擇傾聽,始終沉默的還有陸北辰。從宣佈開會到大家爭執不下,他一言不發地靠在椅子上,偶爾會端起咖啡杯喝兩口,像是在聽手下們的意見,又像是在思索。
良久後,他才淡淡開口,“如果從屍肉和屍骨中提取的dna資料吻合,那麼,魚姜你需要先排查死者是否真正死於溺水。打撈的五臟基本齊全,先關注肺部是否有積水,取喉嚨背側和支氣管切片,如果先溺水後被肢解,重點排查喉嚨背側的創傷面。”
陸北辰的語速不疾不徐,語調也如清風平靜,與會議桌上各抒己見的聲音形成明顯對比,雖淡,卻令人無法忽視其權威,其他聲音就一下子都止住了。這一場面,令顧初想到了一句話:人群中往往最安靜的人往往就是最有實力的人。
顧初坐在他的旁邊,一直是擎著腮幫子在聽他們的七嘴八舌,直到他開口說話,目光就落在了他身上。男人會是多面,無論是西裝還是白大褂,她發現他都穿得那麼好看。穿西裝時他是肅冷,穿白大褂時他是權威,不論穿什麼,這個男人身上總歸散發著一股子高貴。
她看得有點痴迷,又喜歡聽他說話的聲音,低低的,淡淡的,卻字字關鍵。
魚姜坐在顧初對面,一抬眼就能瞧見她的神情,臉色有點不悅,但當著陸北辰的面兒她也不好說什麼,就用力地咳嗽了一下,大聲回了句,“我知道了。”
奈何,她的大嗓門沒拉回顧初的注意力。
魚姜壓根就不知道顧初已經陷入自己的想象空間裡拔不出來了,她看著陸北辰時雙眼都迸發著迷離,痴痴地盯著他從容不迫的舉手投足,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頰、如冰川挺直的鼻樑……他的薄唇平日看著冷漠無笑,卻在親吻她的時候強勢熱情,她喜歡觸碰他性感的喉結,尤其是*時,男人低低的喘息會從這個位置逸出,於她髮絲間輕輕廝磨,性感好聽地低喚“初初”,燙著她的耳朵,紅了她的臉頰,還有,整潔的白大褂下那具壯碩狂野的身軀,一次次將她帶上雲端。
此時此刻他正襟危坐,她卻熟悉在他安靜的這層外衣下匿藏了爆發力極強的熱情。
顧初越想,心臟就跳得越快。
陸北辰說完了上述的一番話後,轉頭看向顧初,接著說,“死者如果溺水而亡,最基本的,肺部會導致積水,在其支氣管和喉嚨背側就會留下創傷,這種創傷是溺水時強力吸入、撥出水分所造成的,創傷的形態很好辨認,有出血跡象和點狀淤血,這些都是幫助我們辨別死者死亡原因的重要線索。”
他說得認真,眉心之間嚴肅,奈何顧初還在痴痴地看著他,不做聲,似乎還沒反應過來他是在跟她說話。
陸北辰說完這番話後,見她沒反應,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他不知道在想什麼,他的眼似平靜,不動聲色地繼續說了句,“這些你不但要記在本子上,還要記在你的腦子裡。”話畢,伸手在她的本子上緩緩地敲了兩下。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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