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他是個壞男人,陸門 七年顧初如北,殷尋,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這個時間,整個外灘也都安靜下來了,華燈還是璀璨,又也許外灘本還熱鬧,只是他們所住的樓層太高,高到已經聽不見來自地面的聲音。高高在上的人大多喜歡住著高高在上的房子,就好像她身後的這個男人,他早就習慣了高高在上,習慣了俯視,習慣了站在最高點受人敬仰。
所以,他理所應當地鑽進了她所在的臥室裡,然後,按了遙控,整扇的落地窗簾就徐徐關上,遮住了來自外面的光亮,房間裡立刻陷入了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平時,顧初是極討厭這種盲視的感覺,但現在倒覺得感激了,沒了光,她也不用太過辛苦裝睡,就連她自己都能感覺到,當他的手臂圈過來時自己的眼皮都在顫抖。
察覺男人的臉壓過來時,顧初又馬上閉眼。
幽暗中,她感覺他在看著自己,心開始不安竄跳。
臉頰溫熱了,他在輕撫她的臉,手指沾了淡淡的浴液氣息,乾淨的,像是森林的清洌。他的力道很輕,她有點癢,但還是忍不住了不睜眼也不動,呼吸盡量保持平穩。他放了手,唇一點點貼了她的額角,輕嘆,“我知道,其實你內心一直在躲著我,我也知道,你壓根就沒睡。”
嗓音很低,低如磐石,壓著她的心。
顧初很想轉過身對他說,對沒錯,我就是在躲著你,我就是在裝睡,因為我現在愈加地分不清你到底是誰,更多的時候我會把你當成是北深,可是你明白嗎,不管你是不是北深,我們之間都已經有了裂紋,能回到過去嗎?能回去嗎?
內心的吶喊始終未能衝出喉嚨,她的心是個火爐,就被硬生生裝在了一個冰冷的套子裡,任火爐的熔岩怎麼翻滾,都無法突破這層冰封,她在努力地剋制,不停地剋制,可是,很辛苦。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當初她在父親的病*上哭一樣,父親驅走了所有人,留她一人在病房,彌留之際跟她說的那句話:初初,爸爸知道你有喜歡的男孩子,那個叫陸北深的男孩子。聽爸爸說一句,既然分手了,那麼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要再在一起了。
她哭,她不懂。
她的父親吃力地抬手在她頭上摸了摸,良久後才無力地說,你們兩個不合適,現在不合適,以後也不會合適。
除了去世那天,父親從未在她面前提及過陸北深,她一直以為父親是不知道的,原來,所有事父親都是看在眼裡,她做的所有事,包括如何跟北深分手其實父親都清楚。直到現在,她都無法去解釋父親口中的不合適到底是指什麼,但還記得父親堅決的口吻,拼盡了最後一點力氣警告和阻止她和北深日後可能的在一起。再再後來,她想明白了,也許父親覺得陸北深就是窮小子一個,無法帶給她幸福。
是這樣嗎,她很想問父親,可惜,沒人能回答她這個問題。自從陸北辰出現後,她會看著父親的照片問,爸,如果他不是個窮小子,您還會同意我們在一起嗎?
問完這個問題,顧初往往會覺得自己很齷齪,愛一個人,想跟一個人在一起的評判標準只剩下錢了嗎?
其實她心裡明白,當初她是如何傷害北深的,今天她就要承受同樣的錐心之痛,她能原諒所有人,那些曾經傷害過顧家的人,但惟獨原諒不了自己,因為,她將一個那麼深愛自己的男孩的心給傷透了。
男人的手挑了她的睡裙,鑽了進去。
她的肌膚微涼,在這樣炎熱的月份。男人的手指是熱的,令她全身的毛孔都激靈了。
“真睡著了?”他半個身子近乎壓過來,低笑。
氣息竄了耳,溫存*。
顧初保持不動,闔著眼,不回應。
陸北辰一手撐著頭,另隻手就開始了不老實。
手指,如蛇般鑽入。
顧初驀地全身僵直,差點喊出聲。
微開的閘口被強行拉開,又引了餘疼蔓延。但對方尚算是心存照拂,力量強行而為,卻沒再肆意而動。
她的手在黑暗中揪住了枕頭的一角,緊緊咬著牙。
陸北辰的一手邪惡,一手又是天使,輕撫她的髮絲,壓下臉,一點一點極其耐性地輕咬著她的唇。
有了風浪。
她成了在海浪上踩著獨帆的那個人,被人輕輕一推漾在了水面上。她害怕,想要退縮,可腳下的船帆已然徐徐飄進了海水中央。她不能動,也不敢動,就任由風浪上下起伏,輕輕淺淺。
這種頻率漸漸讓她感到焦躁,浪花在一點點侵蝕她的身體,溫度也漸漸將她淹沒。
她有些眩暈,可更多的是,她在被這浪花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