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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講的,他的工作都已經完成了,蕭雪的案子怎麼破,兇手是誰,什麼時候能破,這都不是他的工作範疇。
想著這次他去了天津,八成是幫著羅池,顧初越是這麼想,心裡就不過意不去。不過更多的是因為顧思平安回來的喜悅,她竟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陸北辰。
思量了好久,抬眼看時間,已經快凌晨一點半了。這個時間打電話固然不好,調出他的號碼,擬了條簡訊過去:顧思已經平安回來了,謝謝你,在天津一切順利。
寫完這組話,顧初又斟酌了半天,覺得最後一句有點矯情,按了刪除,重新擬過:顧思已經回來了,謝謝你,也請代我謝謝羅池。
然後,發出。
月光蔓了屋子,落下一灘灘的光影,牆上的指標在跳,聽得清楚。
很快地,手機亮了一下。
她抓過,是陸北辰的回話:好,我知道了。
果然還是倨傲臨下不可一世的口吻,她彷彿看見他永遠俯視的神情,如神憐世人般。
可手指頭有點不聽使喚,很迅速地打了一串字:這麼晚了還沒睡?
等反應過來時,已經點了傳送,顧初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指頭。
手機過了一分多鐘才又亮。
拿過,他回覆:嗯。
嗯?這個字回答得可真是敷衍。
顧初心裡有點不舒服,盯著這個字看了半天,咬咬唇,手指頭飛快敲了一行字:那你早休息,晚安。傳送過去後,就將手機扔到了*頭櫃,頭埋在了被子裡,心想著一會兒他要是再回話打死也不看,也不再搭理他了。豈料,過了兩三分鐘的樣子,手機一直沉默。
探出頭,想了想,顧初又把手機拿在手裡,點開看了一下,他的確沒有再回復。心裡有點憋,手機擱到了枕頭邊,又等了會兒,手機始終像個聾啞人。
顧初莫名地心煩了,輾轉反側。後來一想,自己是魔怔了?怎麼還被一條簡訊這麼牽著情緒走?想著,轉過頭直接將手機關了。
次日,天陰沉沉的。
顧初醒來的時候顧思不在家了,只留了張字條在茶几上:姐,我必須要跟劉繼強談談,等我回來再跟你解釋。
紙條放下後,顧初坐在沙發上嘆了口氣,劉繼強,她並不看好劉繼強。但一些事情必然是要思思自己去解決,比如,她的這場看似離譜的戀愛。
開了手機,拉了窗簾,九點多鐘的天色還像是早上四五點鐘似的,太陽成了一個白點懸在頭上,顧初抬頭盯著那個白點,想起了死魚眼睛。
有嗡嗡震動的聲響,是她的手機。
抓起一看,是陸北辰。
接通後,陸北辰的口吻聽上去很不友善,“你怎麼回事兒?”
她怎麼了?
茫然地“啊?”了一聲。
“來酒店,我房間。”手機那頭口吻霸道得令人髮指。
然後,就掛了。
顧初除了那聲“啊”就沒再有機會多說一個字,眨巴了半天眼睛才反應過來,檢視了下手機才愕然發現,有陸北辰5個未接電話,還有一條簡訊:回電話!
三個字一個大大的歎號,足以見得他瀕臨怒火爆發。
翻了一下,最早的來電顯示是早上六點。
顧初覺得有點冤,她不就關了個機嗎?
出了門,天開始掉雨點,淅淅瀝瀝地落在睫毛上,像是眼淚。顧初用了五分鐘洗漱,用了十分鐘飛的到了酒店。一進大廳就看見了客房經理,正在訓一名員工,看著眼生,應該是新來的。
見了顧初後,客房經理就先打發員工走了,走上前挺熱情的,“你是回來上班嗎?”
一句話問得顧初不大好意思了,忙解釋說不是。客房經理聽了有點失望,嘆了口氣說,“現在想要招到靠譜的員工挺不容易的,剛剛那個,是直接被陸教授給罵出來的。”
顧初聽了頭大,怎麼又跟陸北辰扯上關係了。
“陸教授剛回房間,好像是一直在打電話吧,小姑娘也沒眼力見,不停地按門鈴要收拾房間,結果就被陸教授劈頭蓋臉地一通罵。”客房經理解釋。
顧初攥了攥手指頭,完了,看樣子這趟的收穫不是很大,要不然怎麼就成了一頭爆獅子,說罵誰就罵誰了?心裡開始七上八下,跟客房經理聊天也惶惶不安了。
末了客房經理反應過來,問,“你不是過來工作的?那你來是?”
“我是來工作的。”顧初硬著頭皮回答,“是……給陸教授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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