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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話題,也許正如他說的,他想要買甜品的計劃完全被一隻冷不丁“滾”到他皮鞋旁邊的貓給打斷了。
這對於一個在工作上近乎有強迫症的男人來說,是場不小的災難。
當然,所有的情緒都會轉化,就在他見到自己的拉桿箱“尊容不雅”地攤在地毯上時,他微愕了一下,然後意味深長地問了她句,“報警了嗎?”
顧初又想要找地洞了,她知道他是暗諷這個房間如洗劫現場,清了清嗓子,怕他多問什麼,說,“我的腿好疼啊。”
說完這話時,她正巧能看見鏡子裡陸北辰的神情,唇角微揚,有點縱容。
他揹著她到了沙發,放下後,順勢檢視她的傷口。
紗布展開,最裡層洇了一點紅。
陸北辰就皺了眉,再看她眼神嚴肅了,“抬箱子抻到了?”
她就知道,能看穿死人的人是瞞不過的,眼睛毒的很。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頭垂眸,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說話。良久後,頭頂是男人無奈地低嘆,他起了身。
顧初悄悄挑眼,盯著他的背影看。
沒一會兒,陸北辰手拿著醫療箱過來,顧初忙又故作沒事人似的低頭。
陸北辰也沒說話,展開醫療箱,給傷口消了毒,又重新換了藥,然後十分技巧地包紮妥當。
“傷口再抻開一次就會留疤。”
顧初抬眼看他,豈料他也在看她,目光深邃,“還是,你十分想要考驗我的縫合術?”
她發誓,她絕對不想在自己的大腿上留下任何印記,可嘴巴就不聽使喚,低聲呢喃了句,“留疤就留疤唄,正好和你身上的疤成雙成對。”
陸北辰湊近她,“嗯?”
顧初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忙咬唇。可陸北辰饒有興趣,“剛才說了什麼?”
“沒啊。”
“再說一遍。”他笑。
“說什麼啊?我剛剛什麼都沒說。”顧初靠在沙發上,拎了個抱枕在懷,“是你耳朵不靈光了吧大叔。”
陸北辰聞言怔了一下,然後微微挑眉,“你叫我什麼?”
顧初見他這般反應,就忍不住笑了,推了他一把,“我說我餓了,想吃東西。”
“我是你老闆。”陸北辰故意說。
顧初差點就回了句“我已經辭職了”,但這句話在剛冒頭的時候就壓了下來,她想到了那封信,想到了林嘉悅描述的那一幕:他坐在雨中,安靜地坐著,許久。
再提,她的心都會疼。
現在看著他,她竟是一點都不想傷害了。
輕咬了一下手指頭,想了想說,“當是員工福利還不行嗎?”
一句話,其實已經收回了太多的資訊。
例如,她的辭職。
再例如,她的離開。
他是個如此聰明的男人,有些話不用明說他自是知曉。
陸北辰凝著她,眼角眉梢就揉了笑意,他沒說什麼,揉了揉她的頭起身。顧初知道,其實他懂了。
“哎——”她下意識脫口。
他轉過身。
看著他,有句話分分鐘都想脫口,她很想問他,你曾說我欠了北深就是欠了你的,那麼現在呢?你對我的仇恨真的徹底放下了嗎?
這句話音量十足地撞擊著她的大腦。
不是她想糾結一些過往不放,只是覺得,就這麼被他關注著,甚至是疼愛著,她的心始終是綁在了十字架上,沉重,透不過氣。他和她之間橫著一個陸北深,曾經她一度以為跨不過去的鴻溝,所以心思斂藏。而林嘉悅的那番話讓她衝破了枷鎖,她不想畏手畏腳,只想正視自己的內心,可是,死的那人是他的弟弟。
他真的可以心無旁騖了?
她看著他,欲言又止。
陸北辰十分耐性地等著她開口。
“那個……我不吃辣。”她卻不忍心了。
不忍心難為他,又,不忍心為難自己。是她自私了,她只想掩耳盜鈴一次,然後深信著,其實一切都會過去,只要不去觸碰傷口,那麼就等著傷口慢慢痊癒,這樣不是很好嗎。
陸北辰走到她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仰頭,擠出一絲笑,儘量驅走心底陰霾。可又能從他鋒利審視的目光裡得知,在他面前,她是無法掩藏的,他必然是知道她剛剛那句話的言不由衷。
可他終究還是沒有揭穿她,伸手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低語,“我清楚你的飲食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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