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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聽呢?
商界的人都知道顧澤峰最疼愛的就是女兒,只要女兒一嚷著無聊,哪怕是推了會議都要回家給女兒當大馬騎。
顧初心裡泛酸,輕聲回了句,“周圍的樹不一樣了。”
喬雲霄攥著她的手,沿著小路慢慢地往上走,笑道,“楊樹太多飛絮,所以統統換成了棕櫚。”
佘山別墅群,上海較早的別墅區,沿著這條小路直行,是最早的一批別墅,其中一套就是他們家。那時候他們顧家搬遷到了上海,就入住在了這裡。當時,這條小路兩旁還都是高高的大楊樹,每到春季時總會有飛絮飄揚。她喜歡那個季節,因為上海是少雪的城市,每次飛絮落髮時,總勝似白雪。
現在,上海已經不流行栽種那種北方的樹木,放眼看去全都是密密叢叢的棕櫚樹,多了洋氣,少了懷念。
沿著小路穿過棕櫚,那幢偏重西洋建築風格的別墅在明黃色的路燈下突顯。大門緊閉,墅內沒亮著燈。喬雲霄帶著她走近,於大門前停了下來。顧初抬手輕撫著周圍的圍牆,在門邊的角落上發現了幾道劃痕。
眼睛就紅了。
劃痕是她留下的。
一節一節地增高,是她一點一點長大的個頭。
大門上的封條已經不再,圍牆兩旁爬滿了常青藤,形態優美,成長整齊,看得出是有人精心照顧。她重新回到了這裡,耳畔似乎還有小時候歡笑的聲音。
房子依舊,物是人非。
“房子被法院批准可以對外拍賣後,有位華裔買下了這裡。”喬雲霄知道她的情結,輕聲說道,“我託人一直在打聽房屋新主人的情況,前些天終於聽說對方還想有出售的意願了。”
顧初不解地看著他。
他凝著她,語氣輕柔,“我想替你把它買回來。”
顧初一怔,很快搖頭,“不用。”
“我知道你一直想回這裡。”喬雲霄嘆了口氣,將她輕輕攬住,“這裡是你長到大的地方,是你的家,這麼多年你一直躲著上海不來,不就是因為這裡已經不屬於你的了嗎?你放心,我這次一定會說服那位華裔將別墅賣給我。”
“真的不用了。”顧初趕忙道,“就算買回來又怎麼樣呢?家已經散了,還要房子幹什麼。”
喬雲霄心疼,忍不住將她摟入懷裡,低低地說,“就讓我為你做點事吧,別讓我一直活在愧疚裡,行嗎?”
“跟你無關啊。”顧初輕嘆,“當時喬家也是明哲保身,事實上就是這樣,當年誰接觸了顧家誰就倒黴。我父親惹下的簍子太大,不是一個喬家能夠填補的,難道當初還要拉著你們喬家一起陪葬嗎?”
“那現在呢?”喬雲霄輕捧了她的臉,神情認真,“我現在有能力來保護你,哪怕你要下葬,我也絕不含糊跳下去陪你。”
顧初輕輕拉下了他的手臂,語重心長道,“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小心翼翼地活著嗎?我就是不想讓顧家當年的事對現在也造成影響。喬家不易,當年顧家的劫是我父母扛下來的,以後顧家的難註定了由我來扛。雲霄,其實你我都清楚,肆意妄為的日子已經過去了,我們誰都回不去了。”
“難道,我連關心你的權利都沒有了嗎?”喬雲霄眉梢染疼。
顧初擠出一絲笑,看著他,良久後上前摟住了他,說,“不,雲霄,你永遠都是我的好朋友,好哥哥。”這份感情,她從未敢去辜負。
*
顧思跟著羅池瘋玩一天回來後就直嚷著累,問去了哪裡,顧思一臉的鄙夷,“旋轉木馬啊,姐,你能想到他個大男人竟帶著我去玩旋轉木馬!老天,太丟臉了。”
顧初覺得,可能後面也不止是旋轉木馬,顧思膽子大,不玩點刺激的遊樂專案也發洩不了情緒。果真還是猜中了,晚十一點多鐘的時候顧思已經睡得跟個死人似的。
她失了眠,一直輾轉反側,最後盯著窗外的外灘,數著霓虹的燈亮。
直到凌晨,她隱約聽見了有動靜從樓下傳出來,心裡一激靈,躡手躡腳地下了樓。樓下客廳的地燈開了,細碎如星,極弱的光亮映了沙發一角,是陸北辰回來了,他斜倚在沙發上,高大的身影落下了一團影子。
冷不丁出現的男人,嚇了顧初一跳。
下了樓,靠近了他,聞得到他身上很大的酒氣。身上穿著的還是今天她看見的衣物,黑色襯衫,黑色西裝褲,十分正式,襯得他的那張臉愈發稜角外捉。衣袖挽起,闔著眼,單臂搭在沙發扶手上,手腕上昂貴的機械錶指標在有條不紊地前行。
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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