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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內侍往裡走。
內侍略有躊躇,“進去看喻三小姐的閨房,這如何使得?”可是他帶不回去人,總要有個原因的,猶豫了下,還是跟在喻大爺身後進去了。
玲瓏靜靜躺在床上,連呼吸都沒有了。喬氏坐在床前流淚,嬌柔婉約,楚楚可憐。
內侍過去看了一眼,整張臉都皺起來了,“這是從何說起?三小姐,您可不能出事啊。”
喻二爺滿頭大汗,跟趕命似的催著位人到中年的大夫往裡走,“大夫,救命的事,勞煩您快兩步,快兩步。”大夫揹著個藥箱,健步如飛,“是,喻二爺,快兩步,您瞧瞧,我都快跑起來了!”
喻二爺讓著大夫進來,“大嫂,您先回避下,大夫來了。”喬氏流著淚搖頭,“我女兒生死未卜,還顧得到這些小節麼?”喻大爺嘆口氣,扶起喬氏,“娘子,你先讓一讓,請大夫替咱閨女看看,可還有救沒有?”喬氏雖是知道玲瓏是服了萱姨留下的藥,可是眼中見到的女兒雙眼緊閉、沒有氣息,又聽到喻大爺這麼說,更是承受不住,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停掉落。內侍已是面無人色,無意間看到一朵帶雨梨花,不由的酥了半邊身子。
做孃的已是半老徐娘,還有這般風韻;那麼她的女兒……?唉,怪不得上頭一定要這位喻三小姐參選,美人難再得啊。
這樣的美人卻帶不回去,回去如何交差?內侍苦著臉,很想放聲大哭。
大夫放下藥箱,給玲瓏把了脈,嚇的變了臉色,“這位姑娘她……她沒脈了……”
喻二爺聽到大夫說玲瓏沒脈了,眼睛發直,“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喬氏含著兩包眼淚,搖搖欲倒。
喻大爺眼圈也紅了,衝大夫拱拱手,“小女怕是沒救了,大夫,勞駕先看看舍弟。”大夫嘆息著蹲下身子,努力扶喻二爺,“二爺您別急,吉人自有天相。您家這姑娘好個相貌,不像個短命孩子。”一邊嘮叨著,一邊替喻二爺把過脈,安心了,“這個有脈。不過是急怒攻心,暈過去了而已。這個好辦。”
喻大爺板著臉對內侍說道:“小女已是沒救,賤內傷心欲絕,舍弟也昏過去了。內侍可還滿意?喻玲瓏你是帶不走了的,喻靜嘉、喻靜翕已準備好了,閣下這便帶走吧。”
內侍心裡有氣,“應該帶三個的,如今只有兩個,缺了一個最要緊的!”
喻大爺抿緊嘴角,冷冷看著內侍。
現在是春天,天氣晴暖,可他目光太冷冰冰了,看的內侍打了個寒噤。
“我先回去覆命。喻先生,你好自為之!”內侍氣哼哼的說道。
“慢走,不送。”喻大爺聲音冰冷。
內侍往外走,路上遇到兩個點頭哈腰的僕役,“大人,我家大小姐、二小姐已準備好了,您看是坐公中的車,還是我家派車送去?”內侍呸了一口,“妹妹患了急病,她們這做姐姐的還有心參選不成?”僕役被罵的低了頭,不敢再獻殷勤。
關氏把靜嘉、靜翕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把兩個女兒也打扮好了,聽說玲瓏生了急病,內侍氣沖沖的走了,不由的愕然,“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玲瓏病了,和小嘉、小翕有什麼相干?”話說出口後她才想到一件事,臉白了,發起呆。
“娘,您怎麼了?”靜翕關切問道。
關氏理理鬢髮,苦澀的笑了笑,“娘那天替你和你大姐報名,管事的女官很斯文有禮,但是一開始不肯寫下你姐妹二人的名字,‘明明一家子有姐妹三人,只報兩個,最小的那個卻不報,是何道理?’娘沒辦法,只好把玲瓏的名字也寫上,才報成了……”
靜翕臉色也白了。
她嘴角困難的嚅動了下,小聲問道:“孃的意思是說,有人看上了玲瓏?”
關氏神色黯然,點了點頭,“那天是那樣,今天又是這樣,應該是了。”
靜翕不服氣,“本城之中只有一位王爺,便是周王殿下。可是周王殿下我們沒見過,玲瓏也沒見過!娘,我便是想不通,是誰一定要玲瓏去選秀?”
“我也想不通。”關氏頭疼,伸手按著太陽穴,神色苦惱。
她要苦惱的事還多著呢,不只這一件。她替三個女孩兒報名是瞞著喻二爺去的,雖說她為了兩個女兒的前途寧可犧牲自己,可是喻二爺會作何反應她無法預知,現在想來心中也是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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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揚起一道道黃色的塵土,數十名騎著黑色駿馬的騎兵盔甲鮮明,疾馳而來,馬雄壯,人彪悍,雖然只有幾十個人、幾十匹馬,卻彷彿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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