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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炕上,若有所思。
玲瓏說的對,宋勇不是來責備挑釁的,是來求和的。他這大半生都聽命於父兄、母親,既然他肯來,當然是鶴慶侯、太夫人的意思了。也就是說,鶴慶侯府在思慮了幾個月之後,終於知道虧欠二房這母子三人了。
“這還真是旁觀者清。”喬思柔暗中慶幸。
她大概是心中怨氣太重,才見到宋勇的時候只想到自己這些年來的委屈,卻忽視了宋勇此來的真正原因。他不是想念自己這結髮妻子,也不是離不開兩個兒子,他肯遠道而來,是鶴慶侯府在懷柔,想要息事寧人。畢竟,鶴慶侯府二夫人和她的兩個親生兒子擺出不惜和宋家決裂的態度,也是有幾分震懾力的。
“奇貨可居,好處能要多少是多少”,喬思柔想著玲瓏說的話,陷入沉思之中。
次日,宋長青和宋長春兄弟兩個親自陪著宋勇去了衛所。指揮使姓劉,是位五十出頭的老將了,見了宋勇,笑容滿面,“久聞鶴慶侯府子弟勇冠三軍,宋老弟一來,順天府的百姓定是額手相慶,匪徒卻是聞風喪膽了!”又把宋長青和宋長春猛誇了一通,“英氣勃勃,氣宇軒昂,一看就是將門虎子!”宋勇少不了謙虛幾句,“哪裡哪裡,劉大人威名赫赫,小弟久仰大名,如雷貫耳!”說過幾輪場面話,劉指揮使也沒跟宋勇客氣,“宋老弟,京裡下了命令,要把山匪一體肅清。這如何剿匪,你,我,還有蕭副指揮使,咱們三人得好好合計合計,不容有失。”宋勇當然滿口答應,“是,劉大人。”
宋長青和宋長春見他們商談公務,瞅個空子便恭敬的告辭了。
出來之後,宋長春衝哥哥擠擠眼睛,“他會很忙的。”宋長青微笑,“那是自然。”
兄弟兩個心情舒暢的回了喬家。
宋勇晚上回來,宋長青、宋長春過去請安,“父親,母親身上不大好,便不請您過去了。您在這裡安置便是。還有,喻家姨母的夫家妹妹、妹婿請咱們閤府過去宴飲,母親知道您公務繁忙,便替您推了。”
宋勇這個下氣,就別提了。
夫人的親戚請客,想必是一腔熱誠,“務必閤府光臨”。夫人卻問都不問一句便替我推了,唉,這是連句話也不願跟我說了麼?
“大郎,二郎,陪爹喝一杯。”宋勇愁上心頭,要兩個兒子陪他喝酒。
宋長青拒絕了,“父親,母親為孩兒尋覓了一位名師,教孩兒習武。孩兒明日要練功,需早睡。”宋長春也不肯,“孩兒要研習兵法,懈怠不得。”宋勇見不著妻子,兩個兒子又不理會他,愁容滿面。
唉聲嘆氣的,他又一個人在外院歇下了。
“姑爺挺可憐的。”宋氏兄弟走在夜風中,聽到喬家兩名話多的童兒在小聲議論。
兩人都是譏諷的一笑。他可憐麼?他在鶴慶侯府夜夜倚紅偎翠的時候,我娘在以淚洗面,那個時候,又有誰知道她的可憐?
到了喻溫惠宴客的日子,兄弟兩個陪著喬思柔去了蘇家。喬氏和玲瓏早來了,喬思柔一到,便和喻溫惠、蘇勝春等人一起迎出來,笑容滿面的敘過寒溫,讓到客廳。蘇老太太是極和氣的老人家,喻溫惠的兩位嫂嫂餘氏、孫氏面目端方,行為舉止中規中矩,相互行禮廝見,非常客氣。
勝春很羨慕喬思柔這京城來的貴婦人,看向喬思柔的目光之中滿是仰慕。喬思柔見她和玲瓏年紀差不多,又和玲瓏很親密的模樣,便命侍女取來一枝顫枝金步搖,“京裡才出的新樣式,戴著玩吧。”勝春道謝接過來,滿心歡喜。
蘇家和喬思柔是拐彎親戚,並不熟悉,見過蘇老太太,喻溫惠便請喬思柔聽戲去了,“本地有名的戲班子,雖比不上京城的,也有幾分可看之處。”順天府當時的風俗習慣如此,請客就是聽戲、酒席,喬思柔客隨主便,由余氏、孫氏、喻溫惠、喬氏等人陪著去了內宅的小花廳。花廳佈置的很是清雅,外面搭著個戲臺子,那戲臺子也很精緻。
看來,喻溫惠這回請客是很花了番心思的。
喬思柔對聽戲並沒多大興趣,應酬過蘇家的女眷,把玲瓏叫到了跟前,“瓏兒,你個小鬼靈精。”玲瓏快活的笑,“我讓二表哥別眼氣您,他還是說了麼?真不聽話。”喬思柔見她俏皮可愛,心中越發歡喜。
勝春看著親呢私語的喬思柔和玲瓏,一臉豔羨。
有個從京城來的親姨母,真好。
戲臺上唱著《團圓記》,戲文是金秀救了名落難書生,和他結為夫妻,資助他讀書,資助他上京趕考。書生科舉得意後另娶豪門貴女,把金秀無情的推下河。金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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