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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國師的真正目的何在,但可以肯定的,他啟動沙民大軍一定是去打犬戎。
由此瓷娃娃的‘第三’也就再明白不過,宋陽撕掉了那張假臉、揭穿了國師弟子的身份,沙民大軍偃旗息鼓,破壞了國師的計劃;現在他如果再調出沙民大軍來打狼卒,豈不是等若成全了國師。
瓷娃娃篤定,以宋陽和燕頂的仇恨,對燕頂有利之事,他肯定不會去做。
可是大大出乎謝孜濯意料的,對於她的這個‘第三’,宋陽搖了搖頭:“比如景泰和燕頂表面水火不容,暗裡沆瀣一氣,一品擂時我們引出萬民暴動、火燒燕宮,又何嘗不是幫他們倆坐實了仇敵的關係、又何嘗不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我當然不會去成全仇人,可很多事情都是纏在一起的。日出東方為我報仇而興兵草原,請沙民幫忙又遂了國師的心願,但只為了不讓國師如願,我就不理會回鶻的輸贏,不去管日出東方的勝負了麼?賬不是這麼算的……”
不知不覺裡,宋陽從表情到聲音都鄭重了許多,長吸一口氣正準備長篇大論,一口氣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說清楚,不料謝孜濯忽然笑了一聲,一下子氣氛全無……謝孜濯也曉得自己笑得不是時候,趕忙收斂笑容,對他道:“我在聽,你繼續說。”
宋陽說不下去了,挺沒勁地問:“你笑啥呢?”
“報仇任性,報恩也任性!”她給出答案,忍不住又笑了起來。
瓷娃娃說的沒錯,宋陽做事,更多的是追逐心性,很少認真去計較利害,一句話直接總結到底了,宋陽的長篇大論自然也就免了。
“另外我在想,”宋陽換過了話題,不再去提‘第三’,改而去議論‘第二’:“沙民大軍能不能騙過犬戎,偷偷來到戰場,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的,是要白音王或者沙族將領去操心的,我不管。”
謝孜濯愕然:“這不是不講理麼?”
宋陽講理著呢:“平時只要是我自己能做了的事情,就不會去麻煩旁人,可我不是獨行俠,當真需要朋友幫忙的時候,我會開口,至於能不能來,又或者怎麼來,全都由他自己做主了。”
瓷娃娃還是覺得他不講理,但沒那個精神和他去辯,揮了揮手全當他說的對了:“所以就剩‘第一’了。”
宋陽搓手心:“我先問問去。”說著,起身來到沙民身旁,請通譯代問白音護衛的首領:“以白音王現在在沙族的威望,有希望調遣大軍麼?”
通譯看了宋陽一眼,直接應道:“不能。”
宋陽不甘心:“沒問你,讓你幫我問他們。”
通譯笑了:“不用問他們,我比他們明白,對我們大族來說白音只是‘半個自己人’,已經分別了二十年,他們才剛回來幾天,就想率領全族青壯出去打仗?不可能的,憑著白音王,決計支使不動大軍,真要想領兵出征,先等他當上沙主再說!另外,白音王揭穿了假沙主,確實是得到了大族的尊敬與愛戴,但還是因為他是‘半個自己人’,這個功勞也就打了折扣,假沙主為禍全族,他也是沙民一份子,揭穿那個混蛋是分內之事。所以白音王的這重功勞也不足以讓他能調兵出征。”
“這半個自己人當的……”宋陽聽得眉頭大皺:“給你們好處的時候,白音王是自己人、應該的;向你們要好處的時候,他就成了外人,啥也拿不著?你們大族還真會算賬。”
通譯笑得更開心了:“你不說我都沒想,還真是這麼回事,反正現在想讓大軍為白音王打仗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不用再抱希望了。不過……”說著,通譯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白音王不能,你能。”
宋陽一愣:“什麼我能?”
“白音是同族,揭穿沙主是分內事;你是外人,揭穿沙主是對沙民而言天大恩情,知恩圖報不是白音專美,而是所有沙民的德行。更何況你要打的是狼子,沙民更要來幫忙。”
說著說著,本來不可能的事情一下子就成了,宋陽一時還真沒反應過來,愣了愣才再問:“你的意思是大族肯幫我?”
待通譯大笑著點頭後,宋陽踏實了。
沙民的邏輯還真讓他摸不著頭腦,從當初的白音王的‘功過不能相抵’到現在大族的‘自己人活該、外人則要知恩圖報’,不過沙民具體如何處世還真不重要,關鍵在於他們熱情、善良、知恩圖報,對宋陽而言這便足夠了!
白音的護衛首領看他倆說得熱鬧,也湊上前詢問通譯他們在聊啥,嗚哩哇啦幾句蠻話過後,護衛首領也笑了起來,嘴巴動來動去,費力又費力的居然對宋陽說了句發音無比彆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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