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飛不過滄海,你我穿不過黑暗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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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扯到傷口,他的眉頭緊鎖,閉著眼睛好像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四哥,四哥,四哥……
從來都沒有覺得這兩個是這般的好聽,又是這般的能暖人心。
“忍一忍。”姬夜熔受了太多次的傷,她太明白這個時候會有多痛,微量的鎮痛劑根本就沒效果,而過量的鎮痛劑會對人體產生影響,所以這個時候只能忍。
連默臉上的笑蒼白無色,感覺她在緊握自己的手,很想反握住她的手,可惜沒有力氣。
“阿虞,四哥終於知道,你有多疼了。”
他捱了三顆子彈已經疼成這樣,差點喪命,那些年阿虞受那麼多的傷,又該有多疼。
“對不起,四哥以前不知道會有這麼疼。”他若早點知道,就不會再讓她受那麼多的苦。
姬夜熔咬唇,似有若無的搖頭,關於疼痛,早已習慣,關於死亡,早已看淡。
以前的她,不怕苦,不怕疼,她最怕的是被他放棄,是被他一次次的漠視。
也許是因為傷口太痛了,畢竟有三顆子彈從他的身體裡取出,流了那麼多血,他疼的說不出話,額頭佈滿了細密的汗珠,沿著額際一路往下流。
姬夜熔一隻手握著他的手,一隻手抽出紙巾,輕輕的擦拭他額頭上的汗水。
此刻,她說不清楚心裡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過去那麼多年,她好像完全是為他而活,呼吸唯一的使命就是保護他不受任何傷害,縱使四年裡心底對他的無情與冷酷怨恨積深,可當知道他的右手差點被自己弄殘廢,看到他毫不猶豫的為自己擋子彈,看到他受傷,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揪起。
是不是時間還不夠久,所以她身體裡殘留的沒有更新的細胞,始終在為他的安危牽掛。
連默不知不覺的又陷入昏迷中,臉色有不自然的紅暈,墨眉緊皺,緊抿的唇瓣透著一股堅持,似乎夢到什麼不好的事,他不停的夢囈,一遍一遍的呢喃著“阿虞,阿虞,阿虞”
字字入骨,聲聲穿魂。
姬夜熔不期然的想到他中毒的那一年,也是這樣憔悴不已,昏迷不醒。
那時他沒有像這樣喚著她的名字,只是牢牢的攥著她的手,好像攥著生命裡最後一根稻草。
她以為自己對他是重要的,所以她可以放下尊嚴跪在顧明希的面前,懇求顧明希救他,甚至不惜用針扎入五指,以平息顧明希因為之前他們行為而心生的怒意。
後來,他痊癒了。
再後來,他娶了柳若蘭。
她,在他的世界裡,遠沒有自己想的那麼重要。
他和柳若蘭舉辦盛世婚禮的那天,她身為他的隨扈,自然全程跟隨在他的身後,混跡在人群中,她平靜的看著他峻拔英姿,在眾人矚目下為一身白色婚紗高貴優雅的柳若蘭戴上一生的契約,婚戒;內心早已潮溼成災。
婚宴上他喝的伶仃大醉,她將他的安全交給了兵鬼,自己獨自回了徽墨莊園(夜園),從酒窖裡抱了一堆酒瓶,坐在他們經常會一起下棋的樹下,自斟自飲。
他要結婚,她攔不住,也沒有資格攔,她是他的隨扈,白天必須保護他的安全,可是到了晚上,不能這麼對她。
不能讓她目睹了他的婚禮,還要目睹他的洞房花燭夜,這太過殘忍。
她喝光了所有的酒,卻越發的清醒,心口越發收緊的痛。明知道自己不該動情,不該愛他,更不該為他在這份絕望的情感沼澤中掙扎,可卻是沒有辦法,心不由人,情不由人,她無能為力。
月朗星疏,她醉臥在老樹根下,以月為被,綠草為席,昏昏欲睡。
一片靜謐中黑影掠近,姬夜熔倏然睜開眼簾,還未看清來人,滾燙的溫度已經堵住了她的唇。
這麼熟悉的氣息,她暈乎乎的腦子還是在瞬間辨別出是他。
新婚之夜,他不在總統府,不陪在新娘身邊,來這裡做什麼?
抵抗,掙扎,毫無用處,她喝了太多的酒,渾身軟綿綿的使不上力,而他的力氣大的驚人,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輕而易舉的攻城掠池。
茭白的月光漸漸隱匿於雲朵後,似是羞赧,在雲後窺視人間一方旖旎繾綣。
白光乍現,一片混沌中,姬夜熔似乎是聽到他在自己耳邊呢喃著:“阿虞,阿虞,阿虞,阿虞……”
一遍又一遍,壓抑而又隱晦。
昏暗裡,她察覺到一滴熱汗滴在自己的臉龐,滾燙的似乎要灼傷面板。
那*,姬夜熔體會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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