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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之中。
夕鳶低叫一聲坐了起來,嚇得出了一身冷汗,不知道好端端的大年下,自己怎麼做了這種夢。可一想到這是大年下,她就立刻覺出不對勁來了,這麼說,昨晚上已經過了?
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怎麼都想不起來了呢,而且……她低頭看了看身上,只解了外裳,若是雲謹替她更衣,怎麼也不可能讓她不換寢衣就睡下的。再仔細瞧瞧四周,分明也不是自己那宅院裡的屋子擺設,從桌椅板凳到床帳地磚,沒有一處對的上的,這兒是哪兒?
她腦子裡的第一個念頭轟的一下冒了出來,難道是被綁架了?
可是想想也不對,自己昨晚是和宇文昊及楚離在一起喝酒,就算自己的功夫不靠譜,讓人稀裡糊塗的擄了去,楚離他們也不能夠坐視不理啊。
而且……自己一個孃家敗落的“下堂婦”,能招來什麼人綁架啊?
仔細想想就覺得越發的不靠譜,索性先穿上衣服再瞧瞧,誰知剛披好衣裳,頭髮都未來得及梳,便聽到門被吱呀一聲推了開來,門外之人卻是雲謹。
夕鳶瞪大了眸子,分外驚詫,“咱們這是在哪兒呢?怎麼連你也在這兒?”
雲謹笑吟吟的將水盆放在一旁的架子上,一邊投溼帕子一邊道,“小姐昨兒個夜裡可是醉得厲害極了,趴在桌上竟睡了過去,楚公子和王爺一瞧,若這樣回府去,也容易著風受涼,便讓小姐先在這兒住下了。因著這間屋子離前廳最近,奴婢便把小姐扶到了這兒來,也沒有更換的寢衣,便只好穿著中衣睡了。”
原來如此,難怪她覺得這兒的格局擺設似乎有些眼熟,可又沒有真切見過。
“那王富和染香呢?我還說夜裡回去要在門前再放上一掛鞭炮,真是喝酒誤事,什麼都給耽擱了。”
“哪裡會耽擱呢,王兄弟和香姑娘昨兒個夜裡奴婢便讓他們先行回去了,家裡總還是得有人在的。奴婢也猜到小姐一早起來,看著四下都不認識,心中必定慌亂,所以還想著早早的過來,誰知小姐卻醒的這樣早。”
好在梳妝的東西,陳嫂子那兒都是有的。雲謹替她將頭髮梳通,又用茉莉頭油在其中薄薄的抹了一層,髮飾還是昨天那些,雲謹便花心思替她挽了個靈蛇髻,又將昨兒個的那些紫玉珠子順著鬢髮弧形一路簪了上去,倒是簡單又顯得大方。
夕鳶一邊對鏡畫眉,一邊隨口問道,“那昨兒個晚上,我是早早的回來了,王爺和師父他兩人呢?就那樣一直喝酒?”
“倒也不是,奴婢送了小姐回房後,便看見王爺與楚公子一起從前廳走了出來,往正屋那邊兒去了,大約也是去歇息了罷。”
“正屋?那不就是師父住的屋子……”夕鳶蹙眉想了想,“那邊兒還有別的屋子麼?我怎麼記得楚府的廂房和正屋都不在一邊兒呢。”
“興許是還有別的屋子,咱們從前住著的時候沒留意罷,這兒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雲謹笑著捧來衣裳,替夕鳶換了,“小姐想必也餓了罷,陳嫂子說早膳早就備好了,請小姐去前廳用罷。”
夕鳶同雲謹從屋裡出來之後,便明白了為何昨晚要將自己安置在這兒,從這兒出去後沿著長廊走上不到百米,便能到用膳的前廳,確實比她從前住的那個院子要近上許多。只是,一會兒用膳的時候,宇文昊和楚離必定也會同來,想想昨晚自己先是誇下海口,信誓旦旦的說什麼根本沒醉,結果人家說著說著話自己就醉倒了,真是丟人……
說起來,昨兒個夜裡的最後一把牌,似乎是她輸了,宇文昊問了她一個問題,可如今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他問了什麼,更記不得自己是如何答的。
他不會也問類似於什麼自己幾歲開始不尿床或者幾歲斷奶這一類的問題吧,要是自己醉的稀裡糊塗再信口胡說,那可真是……
想想這些事情,她便一臉的慘不忍睹,往那邊走的步子也邁的小了起來。
只是不足百米的路,走的再慢也不出片刻便能走到,進了前廳之時,卻見宇文昊和楚離並不在那兒。陳嫂子將幾樣小菜、素包和餛飩米粥一起擺上桌來,笑著道,“小姐先用罷,我剛才去瞧了瞧,少爺與王爺彷彿還沒有起身,房門也掩著,大約是昨晚喝多了酒,今日就貪睡了些罷。”
夕鳶頷首隨口說道,“他們兩人的房門都關著呢?說起來這時辰也不早了,沒想到他二人也會有這賴床的時候。”
陳嫂子笑著將餛飩端到夕鳶面前,“哪裡是兩個房門,昨夜王爺是與少爺一起歇下的,說是久未對弈,頗有些技癢呢。幸好少爺那屋的床榻倒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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