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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貼人家的冷屁股,到底是圖啥呢?
要是他們知道昨兒個夜裡宇文昊與楚離同榻共勉,說不定會嫉妒的把宇文昊的皮扒下來吧。
好容易磨磨蹭蹭的吃完了這頓飯,楚離拿起帕子抹了抹嘴角,抬眸瞧了眼宇文昊和夕鳶,“走罷,咱們同去。”
宇文昊倒是興致很濃的模樣,夕鳶卻不似他那般欣喜了,楚離在前頭走著,夕鳶便跟在後頭,宇文昊在她耳畔低聲問道,“怎麼,看你的模樣,似乎是和那對兄妹有過來往?”
夕鳶點了點頭,苦著臉道:“那兩個人,把師父看的跟天神一樣,稍稍和他親近點的人,他們便恨不得撲上來咬死才好。偏偏這兩人又沒什麼頭腦,說起話來三言兩語就能給堵住,拌嘴都嫌無趣,可不是不願意見麼。”
宇文昊笑著搖頭道:“你先前住在楚離府上,也敢說是稍稍親近?我看分明就是極為親近,他在人前對你必定也十分迴護,所以才招來那兩人的不滿吧。”
他說這話時,語氣中不經意帶上了幾分酸意,夕鳶卻聽的只覺好笑,“王爺,你這話說的可好不公平,我只是暫住了幾日而已,再說楚離是我師父,徒弟在師父府上借住幾日,有何不可?你昨兒個夜裡,可是和他一張床一張被,我要是在他們跟前將這事兒說出來,你猜猜他們會怎麼對你?”
宇文昊挑眉哂道:“我與他同榻而眠又怎麼了?從前也不是沒有過,何況我與他之間,不必避諱這許多。”
夕鳶見他如今說話似乎已經沒了清早那般失落之意,便也不禁笑了起來,“是是是,早能看出你二人間的親暱來,其實你們既然這樣投緣,乾脆餘下來的幾日,你就與他接著住下去好了,正好敘敘舊情啊。”
宇文昊眸光一閃,眼底蘊著幾分促狹之意,“怎麼,你還吃醋了不成?”
夕鳶失笑,“我吃醋?我吃什麼醋,是吃你的醋還是吃師父的醋?”
宇文昊聞言,笑意忽然一黯,眼底又湧出幾分清早那般神情來,“說的也是,若能讓你為我犯上一回醋性,那也真是何其難得了。”
夕鳶心頭剛剛壓下去沒多久的疑惑,此刻又冒了上來,剛想開口去問,卻發現前面已經到了正廳,只好再忍下來,想著等回去之後,再細細問過。
蕭遠山與蕭紅袖已經等了許久,如今總算得見楚離現身,歡喜的起身迎上前來。誰知餘光一掃,竟瞧見夕鳶和另一個不知名男子跟在楚離身後,臉色立刻變了幾變。
夕鳶心頭只覺好笑,這蕭夫人的淡定城府,她一雙兒女可真是半點都沒學到,喜怒哀樂全掛在臉上,讓人一瞧就道破心事。
“表哥,昨兒個娘打發了人來請你去一塊兒過節,你怎麼不去呢?這府裡冷冷清清的,連點兒人氣兒都沒有,哪裡比得上咱們在一處過節來的熱鬧呢。”蕭紅袖似乎全然忘了上回楚離是何其絕情將她趕出門去的,又親親熱熱的湊了上來,作勢要挽楚離的手臂,卻讓他蹙眉閃了開來。
“我已經讓人去回了姑媽,府上有客,你又何必再問一次。”
毋庸置疑,這所謂的客人,自然也就是夕鳶與宇文昊了。這次,夕鳶倒是覺得蕭遠山的目光似乎落在自己身上的也少了幾分,大約是因為有宇文昊在旁能夠分擔些罷。
蕭紅袖聞言輕哼了一聲,眼睛斜斜的瞟了夕鳶一眼,皮笑肉不笑道,“顧姐姐來的可真早,新歲頭一日就這樣勤勉,真是讓我自愧不如。”
夕鳶笑盈盈的望著她,心裡卻忽然生出了幾分惡作劇的念頭來,抿唇柔聲道:“哪裡是過來的早呢,昨兒個夜裡喝的多了些,就沒有回去。比不得姑娘勤快,一大早過來等著,還忘了賀姑娘新歲之喜啊。”
“同喜。”蕭紅袖聽了這話,臉色立刻又沉了幾分,只是大約還記著上次的教訓,所以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只同楚離道,“今兒個是初一,晚上怎麼也該吃一頓團圓飯,且過了除夕之後,表哥還沒去見過娘呢。不如,咱們一會兒就一起回府去,今日我親自下廚,做兩個小菜,好不好?”
蕭遠山在旁幫腔道,“是啊,離兒,咱們也有日子沒在一起切磋過棋藝了,一會兒就和我們一同回去罷。”
楚離微微皺著眉頭,似乎有些不耐之意,只是那一聲離兒,卻弄的宇文昊與夕鳶當初一樣,忍俊不禁的輕笑出聲。
打宇文昊一進來,蕭遠山便對他留了幾分心,如今見他竟取笑自己,不禁沉了臉色道,“不知道這位兄臺如何稱呼?”
宇文昊笑著微微頷首道:“敝姓宇文,單名一個昊字,閣下必定是楚離的表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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