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驀地瞪大一下,而後便不能動彈了。
啊?這是自己打出去的?!
夕鳶見那群匪徒登時驚慌,心想不如再試一次,誰想到竟屢試屢中,七枚銅錢丟了出去,恰好放到了七個人,連王富都頗為不解,仰頭看了看周圍四下,卻一個人影都沒有。
只是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既然這群匪徒已經倒了下去,王富便揚起馬鞭,毫不客氣的在他們身旁狂踏而過,留下一片灰土絕塵。
夕鳶心中的驚詫之意並不輸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暗忖難道自己領悟了什麼無上法門不成?打中一個是運氣,打中兩個還可以說是機緣,可連著打中七個,未免就有些蹊蹺了。
雲謹撫著胸口道,“可是嚇壞人了,竟遇上了竄匪,只是……那些人怎麼忽然就直挺挺的倒了呢?”
夕鳶苦笑搖頭,染香在旁揣測道,“會否是咱們小姐平時常去敬香,積德行善多了,便自有菩薩保佑,所以才能不戰而勝?”
染香說的話自然是不可能的,然而夕鳶自己也找不出個解釋的理由,只好含含糊糊的將這事推了過去。然而誰知道,這一下午,她們竟遇上了三次劫匪,每次的說辭都一模一樣,而夕鳶嘗試丟出去的銅錢,也是百試百靈。
不對勁,絕對有問題。
夕鳶蹙著眉想,她自己都不信,自己能這麼利落的解決掉這些人。那若不是她打中的,就是有人在暗處相幫,那人又是誰呢?
她思忖了半晌,忽然在心中浮現出一個模糊的身影,而後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大約,是他吧?
王富的馬車趕的且快且穩當,入夜的時候便已趕到了豐縣的城中,此處是過了裕鎮後的一個大縣,夕鳶只說了想往金陵一帶去,他對路途大體知道些,便一路奔著那個方向去了。
好在大殷的國都建的不算太靠北方,應該說屬於中原地帶偏北一些,這樣趕路下來,應當不會在路上耗費諸如半年之久的時間。一日下來眾人都累極了,歇腳的客棧修的倒是很大,夕鳶打量了一番,覺得掌櫃的和夥計看著都是老實人,倒也沒什麼不放心的。
晚飯在廳裡用了些菜,都是類似蔥拌豆腐和熗炒白菜這樣的簡單菜色,除此之外還燒了一盆熱氣騰騰的雞湯擺在桌上,模樣雖然一般,聞著氣味卻十分誘人。
雲謹還想著替夕鳶剔出來雞肉的骨頭,被夕鳶笑盈盈的按住了手道,“你別忙了,快吃飯罷,咱們都出來了,從前那些講究就不必再留著了。大家夥兒一塊兒吃飯才覺得香呢,染香,夾個雞腿給王富,他這一日也累得不輕,該好好補補。”
染香聞言笑著攏袖夾了個大雞腿放進王富碗裡,王富的耳根子有些發紅,口齒不清的說了聲謝謝,又引得染香忍不住輕笑一聲。
“小姐,今天才頭一日,便遇上了三次竄匪,雖說後來都不知為何自己倒了下去,可我還是覺得不大放心。”王富抹了抹嘴巴,同夕鳶低聲道,“我想一會兒出去找個鐵匠鋪,買一把劍放在車上,好歹也能嚇唬嚇唬人,再不濟還能防身呢。”
夕鳶笑盈盈道,“不必不必,你沒見那些人手中都拿著刀麼?就算你買了把劍來,若真打起來,只怕也要吃虧的。今日他們不攻自破,也不是沒有緣故的,而是有人在暗中幫著咱們呢。”
桌上三人俱是不解,“是什麼人?”
夕鳶抿唇一笑,回身朝著客棧角落望了一眼,那兒的燭臺被熄了,顯得分外暗沉,有沒有坐人也看不大清。她站起身來,獨自走到角落的一張桌子旁邊,低低笑道,“來都來了,幹嘛不現身呢?這黑燈瞎火的,小心把菜都吃進鼻子去。”
桌旁倒著實做了一人,只因他一身黑衣,斗篷上的兜帽又沒有取下,便愈發看不出來了。他聽見夕鳶的笑語,片刻後才冷然開口,“沒有規矩,對師父說話,也敢這樣沒大沒小?”
夕鳶笑著捧過一盞燭臺,點燃了桌旁的紅燭,楚離的輪廓被映照的清晰起來。只聽他淡淡問道,“幾時發覺的?”
“就在師父幫我打退眾多匪徒的時候,我還沒有那麼不自量力,以為自己能夠厲害到那個地步。”夕鳶嘻嘻一笑,又問他道,“師父為什麼要跟著我?你又是怎麼知道我離開王府了的?”
楚離聞言竟微微一哂,“你倒是還有些自知之明,至於如何知道的……我想知道的事,自然沒有不清楚的。”
夕鳶勾唇道,“師父是跟來保護我的麼?”
“不過是剛好也要南下,與你順路罷了。”楚離瞥了她一眼,眉毛微微挑起,“還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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