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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裡夕鳶躺下時候,覺得走水路坐船倒也不錯,先前總覺得坐船看來看去都是水,瞧的久了未免枯燥。誰知今日單是在碼頭,便已經熱鬧非凡,這船又厚重穩當,估計不會有大顛簸,每日還有新鮮魚蝦能吃,越想便越忍不住彎起嘴角,覺得楚離這任性之舉,做的也還算不錯。
初上船的幾日,眾人都新鮮勁兒未過,尤其是染香,總要往甲板上去跑,夕鳶只怕她一不留神再摔了下去。只是王富卻彷彿比夕鳶還著緊她的安危,染香若是要去甲板,王富必定在身後跟著,幾日下來,夕鳶見狀便不再拘束著她,隨她去了。
王富與染香的事,夕鳶也曾與雲謹四下說過幾句,雲謹倒也看出幾分王富的心思來,“奴婢看著,那王兄弟倒是個很實誠厚道的人,對香姑娘也是真心實意的好,若是香姑娘能夠對他也有一般的心意,那就真是好事一樁了。”
夕鳶含笑頷首,卻又想起王富從前所做之事,“可是王富從前畢竟對染香……雖說咱們都明白,他也是迫於無奈,但是染香會否介意此事,你與我可是都不知道的。”
“要不然,就將這事兒瞞下來,不說與香姑娘聽了?反正這也都是過去的事,咱們不說,王兄弟自己不說,香姑娘又哪兒能知道呢。”
夕鳶擺手道:“我看這不成,王富那個性子,若對染香是一片真心,未必能夠將話藏著。何況若是蓄意瞞騙,日後再被拆穿,只怕染香要更加生氣。我如今想的,卻是另一件事,染香從前心儀的是應總管,王富這個樣子的。我倒怕她未必能瞧入眼去。”
“這倒也未必,應總管是好,只是好的有些不食煙火氣了,王兄弟倒更像個過日子的人。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處的日子長了,香姑娘的心思沒準兒也就鬆了。”雲謹抿唇一笑,又似無心道,“小姐也別總想著香姑娘的事兒了,這來日漫漫,您也該為自己往後打算打算。”
言下之意,無非又是要她抓住楚離,別錯失了機會。雲謹每每一說起這個,夕鳶便笑著岔開話去,她不是不懂雲謹的意思。在這個年代,嫁過人又被休了的女子,絕不是個光彩的身份。雲謹畢竟還是這個年代的傳統思想,覺得女子就要生兒育女,相夫教子才算完滿,所以總是有些怕她往後找不到合適郎君。難得眼前又有楚離這樣一個光彩熠熠,十項全能的男子,雲謹自然想變著法的撮合兩人。
殊不知,夕鳶卻根本沒將嫁人這回事放在心上,好容易沒了那些規矩教條的束縛,正是應該到蘇州好好為自己做些事情的時候,嫁人不是又往籠子跳麼?
她可沒那麼笨。
本來這一切都安穩順遂,風平浪靜,可也不知是樂極生悲還是怎的,過昌平洲的時候,因著一個白天都沒開窗子,夕鳶夜裡睡覺便隨手開啟了半扇敞著,心想這兒的氣候已經比中原暖和許多,應該也沒什麼大礙。睡著了還不覺得,到了早起夕鳶便覺得有些不對,額頭臉頰都有些輕微的發熱,再過一會兒便開始渾身無力起來,手和腳都不住發軟。
雲謹端來早飯之時,見夕鳶竟還躺在床上,初時只當她是犯懶,而後才覺出不對來,上前一瞧,夕鳶臉上都燒的滾燙起來。雲謹嚇了一跳,卻好在沒亂了陣腳,急急忙忙的跑出屋去,問楚離該如何是好。
夕鳶朦朦朧朧中大約明白自己正在發燒,也是有些懊惱怎麼這樣不當心,自她到了這兒後還沒生過什麼大病,這頭一遭就病在了最不恰當的地方。這會兒船隻已經離了岸邊,也沒有什麼隨行的大夫,更不知船開了多久,能不能停回昌平洲的碼頭去。
她不禁有些懊惱,出門的時候帶了千般萬般的東西,可就是沒帶著藥材。風寒雖然不算什麼大病,可一發作起來卻也不得了,眼皮子重的像灌了鉛塊,腦子也像攪了漿糊似的,思緒漸漸有些不清起來。她心中倒有些意識,告訴自己不能睡不能睡,可終究抵擋不住,還是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世界都陷入一片昏沉黑暗之後,忽然又瞧見了幾分光亮,夕鳶睜開眼睛,竟然看到了一個小女孩的背影,大約還是七八歲的年紀,正跪在地板上用抹布擦地。
不遠處傳來女人嚴苛的聲音,“擦仔細點兒,一天到晚就會偷懶,等擦完了地板,一會兒去把碗也洗了。”
小女孩怯怯抬頭,“可是……我還有功課沒做完,能不能晚一點兒再去洗碗?”
“你個小東西,翅膀硬了,會頂嘴了?也不想想是誰給你吃給你穿,難道是靠你那短命的媽麼?我帶你弟弟就夠辛苦了,你還不知道替我分擔分擔,女孩子念再好的書又有什麼用?看你那臉就晦氣的很,真是個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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