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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攔了下來。
“我哪兒就病成這幅樣子了,又不是不能動彈,藥碗給我,我自己喝了便是。”
染香卻不肯答應,“楚公子說了,小姐這會兒身子虛,且內力的病根兒未必就壓制住了,要仔細將養呢,千萬不能再粗心大意了。小姐這一病,可是嚇壞奴婢了,小姐就別再逞強,讓奴婢伺候您吃藥罷。”
夕鳶無法,只得由著她來,喝完藥後又用清茶漱了漱口,嘴裡也清爽了許多。她臉色仍舊有些蒼白,精神卻好了許多,點了點染香額頭打趣道,“我看你們如今是越發不拿我的話當一回事了,一門心思都用楚公子說的話當聖旨呢,左一句楚公子說了,右一句楚公子說了,倒不知他怎麼這麼大的本事,把我的兩個心腹都籠絡了過去。”
染香笑著躲閃,卻還不忘將夕鳶的手放進被子中去,“咱們自然還是聽小姐的,只不過小姐這回生病,楚公子對小姐也是照顧頗多呢。小姐醒來之前,楚公子還一直在床邊守著,怎麼這會兒倒不見人了。”
幾人說了會兒話,雲謹又怕夕鳶累著,便與染香先退了出去。她本想留下守夜,夕鳶卻笑著連說不必,燒都退了,還有什麼好守的?喝完藥再睡上一宿,大抵明天就病症全消了。
她二人走後,夕鳶倒也不覺睏倦,興許是白日裡睡得多了。想起行李中放了兩本白話神鬼雜談,她便想下床去取了來看,誰知這會兒門邊卻傳來一聲微微的動靜,而後便見到楚離從門外走了進來。
夕鳶愣了愣,下意識的想到,自己現在必定是蓬頭垢面,形象糟糕的一塌糊塗。雖說楚離也不算她什麼人,可好歹也是個異性,還是個瀟灑俊逸的異性……
雖然夕鳶不拘這些小節,但還算是個愛惜顏面的人,這會兒這麼狼狽,心中不禁有些懊惱。
不過這會兒再想這些也來不及了,病著的時候,估計怎麼難看的模樣楚離都見過了,現在又何必計較呢。
這樣一想,心裡便豁達了,抬手指了指前頭的座位道,“師父坐呀。”
她現在一口一個師父喊得倒是流利順暢,大概也都得益於楚離時不時的威逼壓迫,強權下頭出成效,這話說得倒也有些道理。
誰知楚離卻沒坐在椅子上,反而是挨著她的床沿坐了,極自然的伸出手來,用手背在她額頭上試了一試,眉頭舒展著點了點頭,“已經退熱了。”
他的手背柔軟溫暖,在夕鳶額頭只停留了片刻的功夫,卻讓夕鳶心口一跳,有些不大自在。她當然不是那種推崇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人,只是楚離一直以來都讓人覺得有種淡淡的距離,不好親近,如今他主動打破了這屏障,倒讓人有些不大適應了。
燭火下楚離的輪廓顯得沒有那麼稜角分明,卻帶著一種別樣的柔和,夕鳶不自覺的向側面閃了一下,低低道:“嗯,那個……給你添麻煩了。”
“倒也談不上麻煩,好在昌平洲大,該有的藥材也都一應俱全,你若是病在荒郊野外,那才是真正的麻煩。”楚離不以為意,從衣襟中拿出個小瓷瓶來,上頭描著素色花樣,古樸好看。他倒了一粒黑色藥丸在左手掌心中,墨黑之色愈發顯得他手掌細膩光潔,但右手常年握劍,大約就沒有這樣乾淨柔滑了。
“把這個吃了。”
夕鳶拈過丸藥,也猜不出是什麼東西,看楚離的模樣大概也是不打算說了的,便乖乖仰頭吃了下去。這藥看著漆黑,吃到口中卻沒有什麼苦意,反而有些清甜,像是初夏時節新熟的蜜桃。
“這是什麼啊?”夕鳶有些意猶未盡,很想再開口要來幾顆,嘴裡沒滋味時便當糖來含著也不錯。
楚離將那瓷瓶放在她的枕邊,淡然道,“就是些養身的藥丸,從前練功覺得累了,師父便讓我含上一顆,你若覺得嘴裡沒有滋味,自己倒出一顆含著便是。”
咦,倒是和她想到一起去了,送上門的東西自然沒有不要的道理,何況聽楚離話裡的意思,這小藥丸也是頗有來路,夕鳶便毫不客氣的收了下來,“多謝師父了。”
楚離的目光在她臉上停留片刻,而後又緩緩挪開,望向桌上燭火,“白日裡你昏睡之時,神情頗有些掙扎,可是被夢魘了?”
夕鳶怔了怔,想起自己做的那個“夢”,點了點頭道,“是做了夢,夢到一些從前的事情,神情不好也是正常。”
楚離神情微動,抬眸道:“是夢到了從前的不快之事?”
不快?那些事情,根本就是苦難,哪裡能用簡單的不快二字形容。夕鳶不由苦笑,“都是些許久以前的事了,豈止不快,真的是宛如噩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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