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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放心多了,這幾日沒來見你,也是不知該如何對你解釋。你放心,他是顧府獨子,皇兄就算是看在岳父的面上,也斷不會將他處死的。往後就算仕途上沒了指望,總還有別的路子可走,這幾日外頭的閒言碎語也多,上香禮佛的事,你若是不願出去,就在府中的佛堂誦經祈福,也是一樣的。”
夕鳶本來是不在意那些閒言碎語,可是想到上一回宇文哲在廟中所言,心裡倒也有些不大自在。況且這陣子外頭也確實風波不息,在府裡清清靜靜地避一避,也沒什麼不好。她想了一想,便含笑頷首,乖巧柔順道:“王爺思量周全,我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離舞弊之事雖然已過了將近半月,顧尚鳴卻仍在牢中未曾發落,任何人也不許前去探視。這相府公子,接連入獄,更是引得眾人議論紛紛。夕鳶這陣子並不出門,自然是耳根清淨,只是府裡也有惹人厭煩的不住在眼前亂轉,口蜜腹劍。
“聽說敦肅候府小侯爺的夫人,早早便趕回了孃家去,怎麼王妃倒能處變不驚,連回去瞧瞧的意思都沒有。”這日在花園之中,夕鳶恰好遇上了抱著蘭珍郡主出來賞花的李氏,兩人含笑見禮之後,李氏便狀若無心似的開口說道。
夕鳶抬手輕輕摸了摸蘭珍郡主肉嘟嘟、粉團一樣的臉蛋,溫聲道:“姐姐對我孃家的事都如此關切,當真讓我好生感動。不過這家人有事,再怎麼樣心裡總是要掛念的,當初蘭珍病時,姐姐不也是茶飯不思?我雖沒有回去看望,心裡的擔憂卻是一點兒也不少的。”
李氏笑著將蘭珍的衣襟緊了緊,淺笑嫣然,“王妃說的是呢,只是王爺在這事兒上也是秉公處理,王妃可千萬別因為此事,與王爺生了嫌隙。”
夕鳶大方一笑,露出一截皓齒,“怎麼姐姐這樣說,我與王爺何時有過嫌隙了麼?”
“自然沒有,妾身也不過隨口一說,王妃如今一貫只與沈妹妹和孟妹妹來往,與妾身倒疏遠的很。”李氏站起身來,池邊秋風拂動裙襬,絲絛悠然飄蕩,纏繞在一處,正如那糾纏難解的人心一般。“若是得了空,不妨也常去妾身那裡坐坐,咱們姐妹烹茶閒話,豈不很好”
夕鳶含笑頷首,“姐姐也是一樣,閒來無事,大可常去我那兒坐坐。”
“起風了,蘭珍體弱,經不得風吹,妾身便先行告退了。”李氏微微屈膝,轉身離去,漸漸走遠之後,夕鳶才低聲說了一句,“她這人心腸雖然歹毒,可待女兒確是很好,可見這慈母心腸,都是一個樣的。”
雲謹輕笑道:“王妃如今還沒有自己的孩子,若是日後有了,這疼惜之心也不會輸給李側妃呢。”
這話雲謹說的無心,夕鳶聽了心中卻有幾分尷尬,她和宇文昊至今沒同過房,這事情除了他們兩人之外誰也不知。她聞言淡淡一哂,不作回應,只岔了話道,“楊福這兩日來過沒有?那王富看著鋪子,可還安分?”
“昨兒個早起還來了一回,王妃倒真沒用錯人,那王富很是本分,話雖不多,卻極能幹,做事一學便會。他個子大,身形又魁梧,看著城南的鋪子,無人敢造次放肆。”雲謹又想起一事,同夕鳶稟報道,“說是前兩日,有一夥市井之徒前來生事,竟是王富一人打退下去的。奴婢看他功夫不淺,從前在王府裡頭當個馬伕,實在是屈就了。”
“懷才不遇的事,什麼朝代什麼地方都有,遇上了也沒什麼奇怪的,不過既然讓咱們趕上了,自然要好好用他。”夕鳶一哂,同雲謹吩咐,“告訴楊福,給王富漲些工錢,就說他看護鋪子盡心盡力。如今氣候冷了,給他家裡也送去些過冬的物件,炭火棉被之類的,讓楊福用些心。”
雲謹連聲應了,兩人正要往回走去,迎面卻見應少棠快步走來。夕鳶不知為何,覺得心中咯噔一下,有絲不好預感綿延開來。
“見過王妃。”應少棠神色匆匆,躬身行禮,彷彿確實應了夕鳶心中所想。
“總管不必多禮,這樣急匆匆的,是要往哪兒去?”
“前線來了信報,正要拿去回稟王爺。”
戰報?夕鳶脫口道,“是西北的信報?”
見應少棠頷首,她又追問道,“莫不是出了事?”
應少棠眼中難得掠過一絲憂色,蹙眉沉聲,緩緩開口,“顧相彷彿知曉了顧府二少爺在科舉時舞弊之時,當下怒極攻心,竟嘔了血。然後,便私自調動人馬,自作主張返回京師,如今西北只餘睿親王一人主理大局。”
夕鳶心底一驚,驀地瞪大眼睛,“擅自回京?這事皇上知道了沒有?”
“想必已經知道,王妃不必焦急,容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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