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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鶯氣的臉色漲紅,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著夕鳶道,“你算個什麼東西,從前府裡,哪一樣你比得過我?如今嫁的也不過是個王爺,真當自己享有天家富貴了不成?你說我不爭氣,可別忘了如今選秀尚未開始,皇上那晚不過是隨口一說,來日我若顯貴……哼!”
夕鳶看著她的模樣,心頭卻只覺得好笑,不以為然道:“妹妹說的是,妹妹往後的前程不可限量,自然不是我能夠相較的。雖說這君無戲言,只是皇上隨口一句話,也當不得真。來日大選,妹妹風姿出眾,必定能得皇上青眼。”
“你不必惺惺作態,我只告訴你,那宇文哲不要你,我卻也瞧不上他!”夕鶯眉梢眼角盡是不屑之色,態度傲然,“嫁了位親王便樂不可支,未免太小家子氣,說是嫡出,卻毫無嫡女風範!”
夕鳶非但不惱,反而盈盈笑道:“其實我也是心疼妹妹,自小便知道妹妹出眾,心氣兒又高。這二孃雖得父親喜愛,終歸是個妾室,妹妹來日倘若入宮,除非入主中宮,否則還是個妾室。這母女兩代為妾,想想也實在是……”
她說罷之後,杜氏早已氣的手指發抖,夕鶯狠狠瞪了她片刻之後,忽然一咬下唇,眼圈兒也跟著發紅,淚花順勢流了下來,轉身便奪門而出。
杜氏一見便慌了神,急忙要去追她,出門前又回眸厲聲道:“大姐當真是會教導女兒,卻不知這事兒若是讓老爺知道了,又要作何想法呢!”
夕鶯笑吟吟衝她背影道:“二孃不必憂心,還是管好自身罷。”
姚氏卻不似她這般無謂淡定,急的臉色都白了幾分,拉著她的手道:“這可怎麼好呢,聽你二孃的意思,必定要去你爹跟前告狀的。”
夕鶯拉著姚氏到桌旁坐下,溫聲道:“母親不必憂心,她們若要告狀那就只管去,我也不是沒有法子應付。夕鶯是一門心思要入宮,卻不知道,皇上連個妾室的名分也不願給她呢。”
姚氏看著她冷然的面龐,一時間不由壓低了聲音道:“鳶兒,你如今是怎麼了,自從入了王府之後,我再瞧著你,總覺得比從前變了太多。”
“母親想的太多了,其實如今我才懂得,並非在其位才謀其事,而是謀其事才可保其位。”她的聲音愈發柔和,帶著一種安撫人心的力量,“母親只要記住,鳶兒是母親的女兒,會一世待母親好,這就夠了。至於旁人的事,不需咱們去操心,也不值得咱們去操心。”
姚氏依舊懸著心道:“可是你爹那兒……”
話音未落,便聽見門口傳來顧承恩身旁一位婢女的聲音,“老爺聽知道小姐回門,特地讓奴才來請小姐過去說話呢。”
果真跑去告了狀,平時看著文文弱弱的,跑起來速度還真快。夕鳶輕輕嗤笑了一聲,又遞給姚氏一個安撫的眼神,柔聲道,“母親先坐一會兒,女兒前去見過爹再來陪母親說話兒。”
過去的路上,夕鳶心中想著一會兒顧承恩不知要如何發難,自然了,一邊是不受寵嫡女,一邊兒是疼的如掌上明珠一樣的庶女。自己又搬出嫡庶身份來彈壓夕鶯,隨便想想也知道顧承恩會偏幫著那邊兒。
誰知見了顧承恩之後,杜氏和夕鶯卻並不在場,他看著夕鳶的神色甚至帶了幾分和藹之意,同她道:“方才你妹妹和二孃,一時情急,同你生了些口角。你是府中長女,性情又一慣沉穩,莫要同她們一般見識。”
誒誒誒?這是要玩哪一齣?
夕鳶一怔,沒有料到顧承恩開始上演父慈女孝的戲碼,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回應,只得點了點頭道:“爹放心便是,我壓根也沒將這事放進心裡。只是妹妹年幼,二孃卻一直料理府中事務,妹妹不懂事,二孃……總該是識大體的。”
她說這話,主要也是為了試探顧承恩,看看他究竟會不會替杜氏辯駁。
誰知顧承恩竟緩緩頷首,“你二孃從前還算穩妥,如今卻也越發失了規矩,只是你母親身子不好,府中事務繁雜,若是都加諸於她,我也是於心不忍。”
雖然顧承恩這話說的虛偽,卻還是大大出乎夕鳶的意料,這算什麼?難道……他在討好自己?
也許是見夕鳶不語,顧承恩又道,“那一日在宮中,見你與王爺恩愛如斯,為父心中也是老懷安慰。如今家中事多,不知在王府中,王爺可曾說過什麼話麼?”
夕鳶心頭暗自冷笑,果然,顧承恩這個老狐狸,看出了最近皇帝對他疏遠的心思,就想拉攏起宇文昊來了。她微笑柔聲道,“王爺常對妾身說,與顧府如今是同氣連枝,我與王爺更是夫妻一體。前些日子王爺聽說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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