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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沉默驚訝無所適從,姜彌又好好的說了下:“那個,我是周最太太,我剛出差回來,你們吃你們的,不用管我。”
還得是蔣思哲出馬,他最先反應過來,跟姜彌打招呼道:“是弟妹啊,這不巧了嗎,還說我們大家都沒見過周律師老婆呢,這就見著了,快坐下一起吃飯。”
周最沒有任何一次這麼感謝蔣思哲。
簡直是再造之恩。
他把盤子放下,走到姜彌身邊去,默默幫她把行李放到房間裡去。
剩下的,她自由發揮。
周最這人,正經的大場合他一點不怵,談專案談合作跟客戶對接,上臺發表感言做彙報總結,他一點問題都沒有,但這種親密放鬆一點場合的小插曲,他不擅長解決。
姜彌朝著他笑了下,說:“我一晚上沒吃飯,我過去了啊。”
周最:“嗯。”
周最進房間後,慢吞吞深呼吸一下。
他竟然覺得有些緊張。
莫名其妙的,他想起上高中的時候。
那一陣換季,天氣陰晴不定,周最和同學打了球,出一身汗,然後淋了雨,沒抗住第二天就感冒,他頭暈嗓子也不舒服,上課人蔫了許多。
一向挺直腰板認真學習的三好學生,在課堂上撐著頭,神思完全集中不了。
坐在他旁邊的姜彌和他是一樣的姿勢,只不過她永遠都這樣,坐沒坐相,吊兒郎當的聽老師講什麼,手上一根筆還轉個不停。
他們撐著身子的姿勢剛好相對,姜彌見他這樣子,察覺有些不對勁。
她拿筆頭戳了下他,小聲問:“你怎麼了?”
周最回:“沒事。”
姜彌:“你嗓子啞了。”
班上有不少人感冒,姜彌想到這一點,猜到周最是中招了。
她把手伸進桌肚裡,摸摸索索好一陣,不知道碰到什麼,還發出聲響來。
姜彌把一盒潤喉糖塞到周最那裡去。
“吃吧。”
周最不知道她的桌肚裡到底藏了多少東西,他見過她從裡面摸出來零食、鏡子、梳子、飲料、畫本還有陶笛等等等等,簡直是個百寶箱。
周最當然不可能像她一樣,趁老師不注意,塞顆糖到嘴裡,抿化一片薯片,或是咬兩口火腿腸。
姜彌方方面面都表現出壞學生的特質來,偏偏她成績又過於優異,老師們拿她沒辦法,自動把這歸結為叛逆期的表現。
他向著她搖搖頭。
然後他猛烈的咳嗽了一陣,喉嚨裡像是放了一根羽毛,癢得受不了。
那盒潤喉糖還在他手邊。
他瞧見姜彌狡黠的笑了下,臉上表情像是在說:你一定會吃的。
周最沒拗過去,他安慰自己,他只是不想接連咳嗽打擾老師上課而已。
把那顆潤喉糖往嘴裡放的時候,他看了眼正在寫板書的老師,他和姜彌坐在最後一排,離講臺很遠很遠,那時候,他很緊張。
潤喉糖的刺涼感隨著姜彌的得意一起而來。
她看穿了他的心虛緊張,想著,乖學生終於也和我一樣了。
明媚又惡劣,是周最那天對她最深刻的印象。
長大後的姜彌,好像已經擺脫掉某些特質了。
周最回過神來,開啟房門,走出去和姜彌坐在一起。
他給姜彌盛飯倒飲料,靜靜聽她和他的同事們交流。
“弟妹,我可以這麼叫你吧,我跟周最是校友,比他大一屆,我叫蔣思哲。”
姜彌應下:“當然可以了,我知道你,我上學那會你來過我們學校參加辯論賽,那場我在。”
蔣思哲一愣:“你是哪個學校的啊?”
姜彌:“我Q大。”
那年高考,姜彌只差周最一分,一個去了Q大,一個去了B大,他們本來都覺得以後不會有什麼聯絡了,誰知道現在會坐在一起,以夫妻名義招待親友。
“姜彌姐,你是做什麼的啊?”
“我是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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