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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後,司馬槿閒來無事,和安伯塵分析過王子嶽以及幽冥教女教主的結局。結局有三種,一是兩人因此決裂,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二是兩人都礙於面子,一切依舊保持原狀,王子嶽還是整日在北海充當落拓散人,第三種可能,那便是兩人之間因為此事而堅冰初融。現在看來,應當是發生了第三種可能。
安伯塵表面不動聲色,心中暗暗歡喜。
王子嶽和女教主的感情自不關他的事,他歡喜的是經此事之後,天宮第一神將王子嶽等於欠了他一個大人情,雖說他和司馬槿不想惹太多麻煩爭端,可二人得罪天和宗以及東神教是不爭的事實,多一個王子嶽這樣的助力,絕對是一件大好事。
不過,安伯塵不會提及。
他一眼就看出王子嶽是怎樣的人,生性桀驁,但和呂風起、九辰君不同的是,他極為性情,有恩必報,有仇必報,安伯塵就算不說他也一定會銘記於心。相反,倘若安伯塵提起此事,落在王子嶽心中只好像安伯塵以此事邀功,只會讓王子嶽心生反感、厭惡。
“那日多謝王兄手下留情。”安伯塵抿了口酒水,又道。
王子嶽正大口吃魚,大口喝酒,聽到安伯塵這句話,他笑了起來:“哈哈哈,你終於承認了。”
“我又沒否認過。”安伯塵感到有些奇怪:“我那時,只有一槍之力,一槍的玄仙之力,一槍過後,我便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左右。”
“可是,這天下人都以為我敗給你那一槍。”王子嶽搖了搖頭,他看向安伯塵的眼神裡,毫不掩飾著欣賞之色:“不過,天下人怎麼說,怎麼笑話,怎麼謾罵,我王子嶽都無所謂,一群烏合之眾罷了。而你承認,卻讓我不枉此行。來,幹!”
王子嶽心情顯然好到了極點,推開酒杯,一把抓起酒壺咕嚕嚕的仰頭灌下,隨後解開盔甲,迎著海風縱情歡歌。
安伯塵攤手,回過頭,司馬槿恰恰也朝他看來,兩人同時露出無奈的神色。這王子嶽太過性情,性情得竟有些可怕,難怪說他殺性極大,算在遠古也能排入前十。殺性大的往往只有兩種人,要麼極端於道,卻是魔道,要麼是當世有數的性情中人。
安伯塵和司馬槿都沒想到,這一席酒,一喝就是兩天,又過了三天,王子嶽方才醒來。
“光顧著喝酒,都忘了說正事。”王子嶽揉了揉腦門,尋上坐在水榭邊曬太陽的安伯塵和司馬槿。
你才想起來。
司馬槿心裡腹誹,不過嘴上卻沒這麼說,她召來白衣小廝,為王子嶽準備醒酒茶,一邊招呼王子嶽坐下。
“難怪你二人一直沒回幽冥教。這麼好的地方,這麼好的風光景緻,要是我也寧願在這長呆百年,也不願意會那個陰森森的島嶼。”王子嶽坐下,邊喝茶邊道。
“我見教主姐姐並沒召喚我們的意思,遂也就呆在這,沒有返教。”司馬槿解釋道。
“青兒……教主她不是忘了你們,而是自顧不暇。”王子嶽說話時,面頰微微發紅,不是酒沒醒,而似遇上了什麼尷尬的事:“說起來,這樁禍事和我有關。”
司馬槿撇過頭,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不用王子嶽說她也能猜到,幽冥教外圍的設防,也就是黑龍窟被王子嶽搞得一團糟,女教主自然忙得焦頭亂額,偏偏王子嶽說起此事時還無比輕巧,聽得司馬槿只為女教主感到不值。
“其實我也有幫忙。”王子嶽又不是傻子,不用察言觀色便能感覺到司馬槿那一瞬洩露出的敵意,苦笑著指向後面道:“為了幫青兒修繕法陣,我違背天條,前前後後從天宮召喚了三百多神將,幫助幽冥教佈置法陣。要知道,天庭對於下界的爭端一向置身事外,天條嚴令天宮之人誰也不得干涉。”
聽了這話,司馬槿的臉色方才好了一些:“那你這麼做,又如何同你的上司交代?萬一發現你違背天條,你豈不是要遭殃?”
“嘿嘿,這其實也沒多大事。我的上司是天帝,天帝老兒們正忙著閉關修煉,沒時間搭理我。現如今,天條也是形同虛設。”
王子嶽眯著眼睛說道,聽得司馬槿氣絕,臉色再不復好看。
安伯塵心知司馬槿最恨天下薄情郎,以及那些讓女人、特別是她看得上眼女人傷透心的男人,眼見司馬槿拉下臉,只好上前打圓場:“是了,王兄今次前來定不會只是來閒聊,想必還有其它的事。”
“安兄你說對了。”王子嶽訕訕一笑,面露窘迫,他遲疑了半天,終於開口道:“我今次來尋安兄,實是瞞著青兒的。萬一讓青兒知道我來打擾二人,她定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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