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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我最近在飯局認識幾個不錯的小姑娘,你抽空去見見。”
“小默,有些東西可以讓,有些東西不行。你爸媽丟了命給你留的,誰也不能搶!”
“許林有他爸護著,你有我保著,只要我在一天,絕對不允許任何人欺負你。”
許默沒發現文琴眼底醞釀的悲傷,只以為她是氣惱許代山還沒出事兒就早早立好遺囑,將他們母子徹底劃分開。
他張了張嘴,想說即便沒有這些他也能養活她,可話到嘴邊,瞧著文琴滿臉充斥著被背叛的憤恨,有些說不出口。
或許對他而言,脫離這個家也算是幸運,可對文琴來說,這是她拋棄一切,丟掉臉面,放棄自己熱愛的事業、青春才換來的短暫幸福。
誰也沒有資格勸她放棄。
“你父母犧牲那年,你才六歲,不知道他們為了給你尋一個安穩生活付出了什麼,也不知道你母親在我面前哭訴不能陪在你身邊的痛苦。你父母因公殉職後,我一個人忍痛打理完他們的後事,又照顧你外婆直到離世,那段時間我恨不得有人借我個肩膀靠靠。”
“後來我跟代山結婚,除了想滿足我年少時的心願,也想你能夠有一個完整的家。可是我沒想到,他這些年壓根兒沒有把我們母子當一家人!”
“你就當幫小姨一個忙,去相個親,找個合適的好姑娘結婚,讓我能親眼看到你成家立業。”
“要不然,我心難安。”
許默越聽越覺得奇怪,尤其是聽到最後隱約覺得文琴在留“遺言”的嫌疑,他詫異地掃視一圈文琴,忍不住問:“您身體真沒事兒?”
“今年體檢了嗎?體檢報告給我看看。”
文琴嘴角勾起一絲勉強的苦笑,擺手拒絕:“我能有什麼事兒,別瞎琢磨。”
“別忘了我跟你說的,我待會兒把那女孩微信推你,你倆自己聊。”
許默見狀,嘴唇抿成一條直線,在文琴期許的目光下,點頭應下這樁差事。
他們這樣的人是沒資格談愛的,也沒資格談自由婚姻。
—
夏竹回到家見夏崇惟在家,她小拇指勾著車鑰匙,盯著坐在沙發看報紙的中年男人,滿臉驚訝:“您在家啊?我還以為您還在法院加班呢。”
“姥姥小腿摔骨折了你知道嗎?小姨現在在醫院看護,本來我想留下來的,結果被姥姥拒絕了。”
“我聽說您最近在忙一個大案子都熬大半個月了,有進展了嗎?是不是很難處理啊?我看你白頭髮又多了。”
夏竹一進門就噼裡啪啦說一堆,弄得夏崇惟都不知道先從哪個話題開頭。
他擱下報紙,滿臉寵溺地望向夏竹,見她渾身髒兮兮的,關心道:“你頭髮絲上的□□是怎麼回事兒?”
夏竹嫌棄地拍了拍頭髮,跑過去挽住夏崇惟的手臂,腦袋在他肩頭蹭了蹭,輕描淡寫解釋:“跟一女演員發生點口角,沒什麼大事兒。您甭操心了。”
夏崇惟挑眉:“吵架了?”
夏竹撇撇嘴,否認:“沒呢。就是看不上人演技不行,平白糟蹋我劇本。”
夏崇惟嘆氣:“你呀你,總是意氣用事。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學個心眼兒。”
夏竹找理由:“哎呀,我就這樣嘛。打小我就不是學習的料兒,肯定學不來你們那套。不過要論心眼子,一眾小輩裡我看就許默心眼子最多,”
夏崇惟心疼地摸了摸夏竹的腦袋,岔開話題:“我剛從醫院回來,你姥姥嫌我礙事兒,讓我甭留在那兒,說你小姨一個人服侍就夠了。”
“人都回來了,歇一晚再走?讓爸爸好好看看你。”
夏竹眨眨眼皮,思考兩秒,爽快答應:“那行,我明兒再去看姥姥。今晚就在家陪您待一宿。”
說到這,夏竹似想起什麼,故意提:“我跟許默一塊回來的,文姨好像找他有事兒。文姨不是對許默一向挺嚴厲的嗎,她能有什麼事兒啊。”
提起許默,夏崇惟臉上露出複雜、惋惜的神情,緊跟著莫名嘆了口氣。
夏竹見夏崇惟反應不對勁,收起嬉皮笑臉,緊張問:“您怎麼了?”
夏崇惟搖頭感慨:“我倒是沒事兒,就是覺著許家那小子挺難的。”
夏竹撇撇嘴,不當回事:“他難什麼?他年紀輕輕事業有成,深得大院長輩們的喜愛不說,還有一堆年輕姑娘上趕著追他,能有什麼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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