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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離了龍椅,便見郭富貴邁了進來,先是朝他行了禮,而後恭敬地稟道,“皇上,愉昭儀身子不適,已先行回宮,特讓奴才前來代為告罪。”

趙弘佑一怔,好端端的怎的身子又不適了?只也不及細想,擰眉道,“既是身子不適,為何不直接宣太醫,反倒要回去?”

郭富貴含笑垂頭,卻不回答。

皇上這是關心則亂,愉昭儀在龍乾宮中宣太醫,傳揚出去未免有輕狂之嫌,便是皇上不在意,可這些閒言閒語終是也煩人。

趙弘佑見他不答,稍一想也明白了。他又是一聲嘆息,又是擔憂又是苦惱地自言自語,“這小狐狸近來也不知怎的,大病小病相繼而來,以往倒不曾覺得她這般脆弱,如今卻是片刻也不得安心。”

既然已經回了怡祥宮,想來已是宣了太醫診治,他想了想,便決定去怡祥宮看看那隻讓他憂心得不得安生的小狐狸!

帶著郭富貴出了殿門,正要往怡祥宮方向去,卻見一名小太監小跑著過來,那小太監察覺他的身影,嚇得‘撲通’一下跪在地上。

郭富貴皺眉斥道,“不成體統,驚了聖駕該當何罪?”

小太監身子直抖,哆哆嗦嗦地道,“奴才、奴才知罪,只、只有要事要回稟皇上!”

趙弘佑不耐煩地擺擺手,“有何要事要稟,說!”

小太監‘咚咚咚’地叩了幾個響頭,這才咽咽口水稟道,“回皇上,仁康宮太妃娘娘,歿了!”

趙弘佑呼吸一滯,眼皮不自覺地跳了跳,隨即緊緊盯著他問,“你說什麼?餘太妃歿了?”

“是的,仁康宮來人所報,現也有宮人前往靖王府報訊。”

餘太妃是吞金而亡,宮女進去侍候時發現她在床上痛苦翻滾,儘管也盡了最快的速度讓人去請太醫,可終只能流著淚驚恐地看著她漸漸氣絕。

趙弘佑趕到仁康宮時,宮女太監跪了滿地,哭聲四溢,反倒是趙弘瑾,神情呆滯地抱著餘太妃尚有餘溫的身體,坐在床榻上一言不發,他身旁身懷六甲的楊汀柔,早已哭成了淚人。

他凝望著那對母子,那對礙他眼礙了足足二十年的母子,視線漸漸移至趙弘瑾懷中神色安祥仿如熟睡的餘太妃身上,眼神越來越複雜。

記憶中那個總是打扮得光鮮亮麗地到母后跟前耀武揚威的女子,竟然會選擇這樣的結局,不得不說,這讓他甚為震撼。

他以為,她得知了真相,最多不過從此消沉下去,到時他再以得病靜養的理由將她困在仁康宮中,讓她再無法在宮裡興風作浪。哪會想到,她竟會選擇自我了斷!

“今日是奴婢當值,一大早太妃娘娘便親自將這段日子做的小衣裳整理好,又開了庫房取了好些頭面首飾,以及一株百年人參,著人送去了靖王府。隨後娘娘便說覺著有些乏,讓奴婢等人都退下……”最先發現餘太妃不妥的宮女哽噎著向趙弘佑稟道。

“隔得半個時辰,奴婢過來叫起,便見娘娘神情痛苦地在床上翻滾,口中不住地說著,說著……”說到此處,她有些遲疑。

“太妃娘娘說著什麼?”趙弘佑蹙眉瞪了她一眼。

宮女嚇得直哆嗦,抖著哭腔道,“娘娘口中不停地說,說‘我是餘少芙’!”

趙弘佑心口一滯,一股異樣的沉重感漸漸生起。

抱著餘太妃的趙弘瑾此時也有了反應,他緩緩地低下頭,怔怔地凝視著懷中早已沒了氣息的生母,片刻之後,大滴大滴的滾燙淚水砸到餘太妃臉上,很快便染溼了她半邊臉。

我是餘少芙……不是莊馥妍,她以自己的死,為自己正名。

她是餘少芙,僅是餘少芙,不是任何人的替身,而是世間上獨一無二的餘少芙!

假若時光可以回頭,她不會在她十五歲那年跟隨父親上京;假若時光可以回頭,在那尊貴男子問她名字時,她會大聲地回答——‘我叫餘少芙,年少之少,芙蓉之芙’!

假若時光可以回頭,她最大的希望便是不曾遇到他……

作為文昭皇帝生前最寵愛的妃,餘太妃的喪事辦得極是體面,人死萬事了,趙弘佑縱是再不待見她,也不會在這些身後事上讓她的後人難看。

論理,餘太妃應葬於離文昭皇帝第二近的位置,可趙弘瑾卻在下葬前求到了趙弘佑跟前,希望能讓生母遠離妃陵。

趙弘佑沉默地望了他半晌,緩緩地道,“你該清楚,這樣不合規矩!”

“什麼是規矩?若論規矩,文純皇后不葬帝陵便是合規矩了?”趙弘瑾冷硬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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