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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一晃而過,顧嬋一直沒有醒過。
她無法進食,只靠韓拓像喂藥一樣嘴對嘴的哺餵米湯果腹,原本圓潤的小臉日漸消瘦下去。
蕭鶴年無法,只得按照之前說的嘗試用金針刺穴治療。
長短粗細各異的金針分別刺進頭部不同穴位,維持兩刻鐘後再依序取出。
整個過程裡,韓拓一直坐在床畔,握住顧嬋的手陪著她。
顧嬋睡得沉且靜,便是金針一一刺入時表情也未曾改變過分毫。
這令韓拓更加擔心,平時那麼嬌氣的一個人,身上嫩得豆腐一樣,一戳一個印,這會兒竟然連疼都不知道了。
“此法不宜連續使用,今次施針過後,且待觀察三日,若仍無起色,方可再次施用。”
韓拓雖粗通醫理,但只限簡單的療治皮肉傷之法,皆是軍中人必然要掌握的常識,此時聽蕭鶴年左一個三日,右一個三日,只覺心焦難安,問道:“再過三日,便已是六日,昏迷如此久,會否影響其他。”
“王爺,這十分難說,腦部是全身最奇妙難以掌握之處,就老夫從前接觸過,以及從書中看來的例子,有人傷了頭部昏迷數年,醒來照舊與從前無恙,也有人只昏厥兩盞茶功夫,睜眼便將前事盡數忘卻。王妃情況究竟如何,還要等她醒後才能知曉。”
說了等於沒有說,他著急的由頭到尾只有一事,“那麼施針後三日內究竟能不能醒?你有幾成把握。”
蕭鶴年搖頭道:“老夫沒有把握,只能盡人事,聽天命。”
*
顧嬋一直陷在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她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起初連感覺似乎都沒有,只知道身體綿軟無力,動也不能動,完全不能自控。
漸漸地,她的感覺開始復甦,發現自己好像隨著波浪漂流,時緩時快,忽高忽低,然而身上並無潮溼之感。
就在顧嬋為此困惑的時候,遠處一點微光出現,吸引注她全部的注意力。
那點光越來越近,越近越大,最後變成得無所不在、閃耀刺眼。
顧嬋不能動,便也不能躲,只能閉上眼不看。
許久之後,她睜開眼,發現自己置身在一間屋子裡。
桌上點著一盞油燈,火苗微弱,忽明忽暗,然而也足夠顧嬋看清周遭一切。
屋子呈八角形,每道牆上皆有一扇門。
驟眼望去,所有的門都是一模一樣,毫無區別,一水兒的紅木雕花鳥,右側牆上有鐵製絞盤。
顧嬋動了動手腳,力氣已回到身體裡,於是,她向其中一扇門走過去。
那門與普通房門相較並無甚特別之處,奇怪的是無論怎麼推都紋絲不動。
顧嬋看一眼右側的絞盤,嘗試握住把手轉動起來,只聽“轟隆”一聲巨響過後,那門果然慢慢向上升起。
門後是一個呈漩渦狀不停流動旋轉的光圈,顧嬋試探著伸手去觸控,才一碰到,便感覺到一股強大
的吸力,她淬不及防,整個人被吸了進去。
天旋地轉過後,顧嬋被發現自己進入另一間屋子,站在青紗屏風與架子床中間。
床與屏風做工皆粗糙簡陋,讓她記起與韓拓在平川鎮時住的那間客棧。
難道她回到了那時候?
顧嬋急欲求證,然而還未等她繞過屏風,便聽到有人開始說話。
“怎麼不是帶把兒的?要個賠錢貨有甚用?”男聲粗魯,用詞不雅。
“喲,你別太挑剔,你去旁的人牙子那裡買,一個男娃娃至少得十兩銀,我不收你錢,還倒貼三十兩,你還嫌?”說話的女聲十分熟悉,然而不知為何,彷彿隔著什麼,聽不真切。
“就是這樣才叫人不安樂,誰知道你這死丫頭有身上有什麼毛病,還是身世上有什麼見不得光的地方,才急欲脫手。”男聲再次響起。
原來是在買賣人口。
顧嬋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遇到這樣一樁事,也就不確定是否應當現身,她屏息駐步,然而屏風竟變作透明一般,她的目光可以穿過去清楚看到桌前坐了兩女一男,其中一男一女面對顧嬋而坐,另一個背對她的女子懷裡還抱著個小女娃。
小女娃閉著眼,趴在那女子肩頭睡得正香,小臉只露出一半,看清模樣,但清晰可見頭頂雙丫髻上簪著一對茶花形狀的珠花。
那對珠花顧嬋曾見過。
翡翠雕葉,粉紅碧璽的層層花瓣,花蕊各用五顆金黃珍珠攢成。
是在平川鎮時韓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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