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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玉瑾聽了他的話,眉頭止不住皺了起來,又有周承安什麼事?
難道他不是為了陳月喬而來?
韓玉瑾甩了甩沈遠寧的手,未能甩開,便沒好氣地說:
“關安王殿下何事,你休要胡扯。”
沈遠寧聽到她的話裡對周承安透著維護之意,更是怒火中燒,說起話來便有些口不擇言:
“原來那些流言我還只當是別人中傷你,如今看來,我竟是個瞎的,人在我眼皮底下,卻跟別的野男人勾搭成|奸,好一個郎有情,妾有意。既然如此,當初何不讓他破了你的身子,在我這兒充什麼貞|潔烈|女,怪不得每次跟我同房都是諸多不願,各種推託,原來是心裡存了人,在外吃飽了......”
“啪”的一巴掌,止住了沈遠寧的話,韓玉瑾被他的一番話氣的當下就炸毛,心裡疼的一抽一抽的,一巴掌打完猶不解恨,劈手就向沈遠寧身上招呼,一邊動手一邊說道:
“沈遠寧,你下流無恥!”
沈遠寧想到韓玉瑾給周承安的信中是如何的情意綿綿,對著自己永遠是一言不合就動手,當下便激起了他的怒火,對著韓玉瑾也沒有再手下留情,三五下便鉗制住了她。
韓玉瑾被他說的怒不可竭,下了全力去與他廝打,卻被他反抱在懷中,當下朝著他的胳膊上就咬了下去。
沈遠寧吃痛,卻也是抱著她沒放手,直到韓玉瑾聞到滿嘴的血腥味,才鬆開了口。
“放開我!”
沈遠寧看著她怒目以對,心中不由得一痛。隨後想到這些日子以來自己知道的種種,便看似嫌惡的將她推開。
韓玉瑾連著退了幾步,身子碰到桌子才穩住。
“沈遠寧,休拿你的汙|穢心思來揣摩他人,縱然是和離,也容不得你在我身上潑髒水!”
沈遠寧聽了她的話反倒譏笑出聲:
“我汙|穢?你就是乾淨的嗎?懷了安王的野種在江裡沒了,反倒讓爺愧疚這大半年。合該你日後不能生養。斷子絕孫!”
沈遠寧說完最後兩句,腦子裡一懵,有瞬間的空白。隨後便有些後悔了。只是話已說出口,哪裡有收回的道理。
韓玉瑾卻被他的這兩句話深深地刺到了,竟似乎從來都不認得沈遠寧一般,看著他猶如看到了怪物一般。不敢置信的搖著頭說:
“卻原來。我才是那個有眼無珠的人!”
韓玉瑾心如刀絞,淚意翻湧。似乎她再多說一句話,便會氾濫成災。韓玉瑾強把那股子痛楚勁兒壓了下去,才敢開口說:
“沈遠寧,我與安王清清白白。你若再敢汙衊於我,拼死也跟你沒完!”
“清白?打量著我不知道就推脫乾淨,若是清白。你被診出有孕時,怎會才一個月?若是清白。周承泰又怎麼會說你腹中的胎兒會是周承安的?那時我顧慮著你的身子,年前年後從未同房過,你二月裡診出的身孕怎麼可能才一個月?”
韓玉瑾這才聽個明白,原因是在這兒!
他竟然願意聽泰王那個賤|人胡謅,也不願相信自己,跟他再說下去,無疑是自費口舌。
這時,聽到沈遠寧又說:
“原我也不信的,只是沒想到竟讓我看到了這個。”
說著,沈遠寧從懷裡拿出了一封信,甩到了韓玉瑾面前說:
“你對安王如此情意綿綿,難分難捨,當初又為何請旨賜婚?”
韓玉瑾接住了面前輕飄飄的那張紙,不過一眼,韓玉瑾猶如被雷擊中,有些木然的喃喃道:
“怎麼會在你手裡?”
沈遠寧親耳聽到韓玉瑾這樣說,心裡頓時像被刀子刺透一般,連著表情都跟著猙獰了起來。
“怎麼會在我這兒?”
沈遠寧說著便上前一步,右手狠狠捏住韓玉瑾的下頜說:
“這樣纏|綿悱惻的情詩應該在周承安那裡才對是吧?前腳跟爺玩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後腳就勾著野男人寫情詩豔句,可憐蒼天有眼,讓我在江城無意中看到,不然還不知被你戲耍到何時!”
原來韓玉瑾手裡拿著的,是曾在江城寫給周承安的藏頭詩,因是要提醒周承安,且怕人發現,便借了周承安侍妾的身份寫了兩首情意綿綿的相思句。卻偏偏被沈遠寧看了去。
韓玉瑾看到這兩首詩時,本來打算開口解釋的,但是聽到沈遠寧之後的話,便死了這份心。
如此境況,解釋與否,又有什麼意義?
揮手便開啟了沈遠寧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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