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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月喬說的情真意切,哭的痛徹心扉,令人聽之哀婉,觀之動容。
韓玉瑾不覺得眼角抽了抽,真是一副戲子的好料子。陳月喬是吃定了沈遠寧,覺得只要自己不承認,沈遠寧的心也會給她哭回來了的。
沈遠寧心裡向著誰,韓玉瑾已經麻木到沒有知覺了,現在卻是完完全全被陳月喬噁心到了。
事實面前還能如此顛覆黑白,真當自己拿她無可奈何嗎?
“右夫人抱恙在身,自然是出不了門的,但是說句話,跟手下的人囑咐個一兩件事,想來還是可以的。”
陳月喬聽了她的話,止住了擦淚的舉動,目光猶如刀子一般看向了韓玉瑾,厲聲說:
“你什麼意思?”
韓玉瑾冷哼一聲,慢慢說道:
“這些事雖不是你親手做的,卻是你的授意,這就是我的意思!”
陳月喬一聽此言,氣的渾身如抖篩糠,指著韓玉瑾顫抖的說:
“你莫要血口噴人!”
韓玉瑾見她心虛的樣子,止不住冷嘲的說:
“冤不冤枉的,右夫人可敢請你的陪房管事陳大山出來對質?”
韓玉瑾從不打沒把握的仗,既然敢說出陳大山,就一定是做好了十足的把握。
陳月喬一聽韓玉瑾要喊來陳大山,心裡咯噔一下,猶如斷了根弦一般,心思飛快的轉動,轉過頭去看向沈遠寧,無比悽悽的說:
“夫君,連你也懷疑我嗎?要找人與我對質嗎?”
沈遠寧之前聽她們兩個一人一句的質問,心裡是懷疑的,能這樣去陷害韓玉瑾的人。並沒有幾個,他不願相信是陳月喬,卻似乎除了陳月喬,別沒有其他人選了。
“月喬,並不是我質疑你,你喊來陳大山,也好還你清白。”
言下之意。陳月喬並不是清白的。
陳月喬聽出了沈遠寧的質疑。身上支撐的那個弦似乎是被抽掉了一般,身子一軟,歪倒了在身後的孫嬤嬤身上。有氣無力的說:
“都隨你們的意吧,若是陳大山不夠,把我所有的陪房叫來都可以。”
這一番話說的極其委屈,似乎所有的情緒都被抽乾。就只剩下傷心了。
沈遠寧心裡一頓,他知道若是叫來了陳大山。陳月喬肯定會傷透了心,只因自己對她有所懷疑,正準備安慰陳月喬幾句時,就聽陸氏說道:
“事關我沈府子嗣。別說是你的陪房,就是把陳家的人都叫來,也使得。”
這些話說的十分的不客氣。無疑是個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打在了陳月喬的臉上。陸氏從一開始就肯定這些事是陳月喬做的,如今看她這樣作秀的姿態,只恨不得狠狠的刮她兩個耳光。
陳月喬聽到陸氏這樣厲言厲色地話,一個顫抖,俯在孫嬤嬤身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陸氏嫌惡的瞥了她一眼,就差人去喊陳大山了。
韓玉瑾看著陸氏的態度,心中很不是滋味,自進這個家門以來,陸氏對她多有照拂,有些沈遠寧不知道的委屈,陸氏也都知道,並安慰自己,韓玉瑾對她是充滿感激的。
世安堂的動靜不小,驚動了侯府裡的不少人,知松院的吳氏日日打探著各院的訊息,她知道的也就格外清楚。
紫黛與她回話的時候,止不住幸災樂禍的說:
“奶奶,倒不用您出手的,那賤|人自己作死,如今都在世安堂裡等著對質呢。”
吳氏也難掩笑意的說:
“當初我就說挑撥挑撥玲瓏那個蠢貨,她一定會對陳月喬恨之入骨,還真是應了我那句話了,一剪刀送了她肚子的孩子歸西,雖說陳月喬的手段高,藉著孩子沒了,想拉韓玉瑾下水,沒想到被人家逮了個正著,正是得不償失。”
這時候紫黛又說:
“奶奶,瑾玉郡主將憲縣的那個秀才帶了來,會不會牽扯出之前咱們藉著蘅蕪苑的名兒給四爺寫信的事兒?”
吳氏想了想說:
“不會的,那秀才不知道冒寫過多少人的信,哪能無故牽扯出咱們,再說了,她陳月喬真敢拉我下水,我就敢把她的破事捅出去,我手裡有她給爺寫的信,只要我拿出來,當初在江城害安王與韓玉瑾落水的事情,她和四爺都跑不掉。陷害韓玉瑾是小事,跟自家的小叔子勾|搭才讓人不齒......”
吳氏的話沒說完,就被人一腳踹開了屋門,吳氏嚇了一跳,從軟榻上驚跳了起來,瞪眼一看,竟然是沈長寧,怎一個驚慌了得。
“夫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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