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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方在門口的夜色之中顯現一個身穿暗綠色公服的人,低著頭慢慢走到他面前,一聲也不敢言語。
見他並不再言語,忙跪地試探道:“殿下……”
白昭氣極,整張臉上沒有好顏色,一腳將他踢翻在地,又將桌上冷酒砸翻在地,喝道:“這一聲殿下,我是再不敢當,這慶華宮,早該是劉常侍當家了吧。”
劉常侍恍然大悟自己這番做法是有多荒唐,叫他亂起了這些疑心,不由得伏在地上道:“殿下!老奴只願殿下身邊有個體己人,絕無其他心思,否則要叫天打雷劈,魂飛魄散。”
白昭見他言辭激動,又不經意看見他髮間的幾縷銀絲,才覺他已經年邁,不由得緩了面色和語氣,嘆道:“起來吧。”
劉常侍聞言才站起身來,用衣角拭淚道:“殿下年十八,卻不曾見您鐘意哪家姑娘,也不曾見您……寵幸哪個婢妾,老奴只是擔憂。”又見他皺著眉頭,忙道:“實是老奴的本分之事。”
白昭思索半晌,體諒了他的處境,無奈道:“常侍以後莫要操心此事。”
“二王和四王皆未弱冠,府中不知多少婢妾,殿下……”
白昭實在被他惹得煩躁,斥道:“所以你便使此下三濫的手段?你如今祇應天家,並非在瓦子裡。”
劉常侍愣了一會,方整理了袖子,道:“老奴知錯。”
“下去吧。”
聞言,劉常侍才默默退出暖閣之中。白昭又叫人添了兩壺酒,坐在榻上喝得暢快,他平素不勝酒力,這幾壺酒算是淡酒,卻也喝得他雙眼迷濛。
*
晚風柔和,撫在面上,一如母親溫柔的手掌。白商坐在公主府□□院內的鞦韆之上吹著柔風賞著月,以慰寂寥。
素萍從前頭走到此處,見她正愜意,不忍打擾。
白商看著地上拖得長長的影子,輕聲問道:“素娘要說什麼?”
素萍回道:“青染方才來此,說是韻王殿下在宮中大醉,望公主去勸導一番。”
白商淡淡一笑,從鞦韆上站起身來道:“我去瞧瞧,到底是什麼事。”
夜涼了,素萍從暖閣裡拿出一件絨緞披風給她披上,便隨她一同前往慶華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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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昭喝得大醉,面色逐漸變得通紅,然一張臉是那樣的淡漠如水,如此混合起來倒是一番淫靡之色。
壺中酒喝完之後,他便躺在榻上,忽而放肆大笑,忽而靜默無聲,劉常侍立在一旁又不好再進去惹他惱怒,但見著此種情形,終是不忍,便遣青染去尋白商過來,又去準備而來醒酒湯。
暖閣之外已然無人,白昭從榻上坐了起來,聽著外頭呼嘯風聲,一個黑色身影悄然出現在窗外竹影之下,風瞬間將他的影子揉進竹影之中,仿若碎成塵土。
白昭見他的模樣,忽而笑出聲來:“當真是,西窗下,風搖翠竹,疑是故人來①。”又見他不言語,道:“進來吧,不必拘禮。”
沈瑞葉走至門口,將腰間佩劍解下,卻聽得門內白昭說道:“這劍,可抵得上你從前的佩劍?”
思緒微愣了愣,他仍是將佩劍放在門口,方進入暖閣之中,沉靜道:“殿下召我前來,所為何事。”
白昭見他少言,便也不再提起舊事,只是從書房之內取出卷軸遞給他,道:“給你的。”
沈瑞葉遲疑接過,緩緩展開,只見上頭所書皆是軍中訊息,不由得心中一驚,將卷軸收好,問道:“這是……軍籍?”
白昭低聲道:“你如今是罪人,雖僥倖活命卻不可面世,我為你擬了軍籍,你可上陣殺敵,為自己拼出一片天地,也可立功封爵。”
沈瑞葉將卷軸雙手呈回,深鞠一躬道:“殿下心意,我一心領,只是……”
白昭赤腳走下榻,對他道:“沒有隻是,沈大哥,若你深夜之時仍能夢到沈大人沈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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