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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間。就跟ufc一樣,倆人一個攻一個躲,乍一看有些無聊,甚至鋪墊還很漫長。但真正結束比賽也只需要一拳或者一腳……我走啦,帶孩子去逛夜市去。”
“好……萌萌,你也跟著你姐,主要是看住孩子。”
“好的,許哥。”
蘇萌應了一聲,和孫婷陪著楊蜜一起出門了。
而她剛走,楊春玲就拿過來了兩塊溼毛巾。
“給。”
許鑫一接,冰冰涼涼的。
而楊大林則從衛生間裡端出來了一個盆。
盆裡是半盆水,水面上還飄灑著一些冰塊。
就放到了許鑫面前。
“醬就在鍋裡,麵條在桉板上,想吃就下。我倆也出門了。”
“誒,好好好,叔,沒事,一會兒我倆喝完自己弄。”
“嗯。”
很快,楊大林夫婦也出去打馬吊去了。
而倆人走後,院子裡也沒了人。
夏日的赤坎古鎮,四水歸堂格局之下,放在院子東南角那些買來的各種花草裡陸陸續續傳出了蟲鳴聲。
鋼筋水泥的都市就此遠去。
偶爾在地池裡的游魚翻開一朵水花,陣陣漣漪之聲一下子讓整個夏天都活了過來。
讓人從裡到外的透露著一股子舒適。
“唉……”
舒適之中,徐浩鋒嘆息了一聲:
“真好啊……”
“是唄。就跟小時候一樣……不過等燕京那邊裝修好了,環境應該比這好。那才是真正的鬧中求靜,比這還舒服。”
許鑫以為他說的是環境。
可徐浩鋒卻擺手:
“我是說你老丈人、丈母孃對你的態度……哪裡跟我似的。我老丈人不喝酒,我年年去他那吃飯,就跟坐牢一樣。一說喝點酒,他就得絮叨,什麼:酒精進入身體,什麼酶,什麼乙醇之類的……”
“呃……”
許鑫就知道老徐的妻子是醫生。
可現在聽來,似乎還是個醫生世家。
而徐浩鋒說著說著,好奇的問道:
“話說你還沒改口?”
“沒。”
許鑫搖頭:
“我和楊蜜都沒改,雖然私底下一說,就是“咱爸咱媽”怎麼怎麼地。但明面上還是喊叔、嬸。”
“……因為沒辦婚禮?”
“對。沒辦婚禮,沒給改口費,不改口。這不是燕京的規矩麼?”
“那倒是……”
徐浩鋒點點頭,臉上依舊是感慨:
“但老兩口對你也太好了……”
把毛巾在臉盆裡投了一把水,往身上一搭。
因為天熱,索性他也把外面的格子襯衫給脫了。
冰冰涼涼的毛巾搭在脖子上,他才繼續說道:
“我其實從小看功夫片,不管是程龍、李聯傑、還是說哪個導演拍的那種……我都不太能看得進去。”
“因為自己會?”
“對……也不是自己會,就小時候我是跟著二姥爺一起長大的,當時我父母上班,怹老爺子領著我。怹特能寵我,你說吃個糖,喝個糖精水,或者是幹嘛幹嘛的,都沒的說。你小時候見過那種弩箭麼?”
“……?”
許鑫想了想,說道:
“用一次性快子弄的那個手槍?”
“不是,那都是後來了。我小時候,用的都是柳枝。就拿柳枝上火烤,烤的特別韌,然後去誰家騾馬屁股上揪幾根尾巴毛,在纏個木把手,帶滑軌的那種。用削尖的籤子架上……嗖!”
徐浩鋒繪聲繪色的描述著自己的童年趣事:
“瞄著麻雀堆,二十步之內,一紮一個準。”
“……”
許鑫說是瞠目結舌也不為過。
忍不住問道:
“那已經可以算是武器了吧?”
“算。怎麼不算?都能透甲呢。換成鐵針就是透甲釘。”
徐浩鋒笑的有些得意:
“那東西費工,費料。首先就是那個木柄要一點點的弄,其次就是柳條的烤法,烤之前還得泡一種特別的水,然後溫度也有講究……現在想想,一把小弩箭,十幾道工序。老爺子一天最多也就做一把。
然後我小時候還大方,別人家都不會,我一拿出來,別人家的孩子真的是攆著我要。給我拍點馬屁,我就給他們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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