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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念歸念,期間的演技必須要在斷斷續續中表達出來。
之所以說是難點,是因為這場戲有兩個用意。
表面上看,是抓賭的賭資不對,伊谷春在和辛小豐溝通。
可實際上,伊谷春已經對辛小豐和那起當年的別墅滅門案聯絡在了一起,起了疑心,在試探辛小豐。
剛好,興許是辛小豐過於激動,把手按到了伊谷春的玻璃桌面上。
而這也是劇情開始的轉折點。
也就是從這時候,伊谷春拿到了辛小豐的指紋,開始和別墅當年留下的半個指紋做比對。
所以,伊谷春有一段臺詞,乍一看說的是抓賭后辛小豐偷拿了一部分錢。但實際上卻是另有用意。
段毅宏的準備時間很長。
許鑫在看到他來之後,抽到了伊谷春最難的一場戲後,於情,這戲比較難,他給的時間很寬裕。
於理,圈子的爭執暫時還落不到演員身上。
為了彰顯自己的大度,他絲毫不催促段毅宏。
所以,這段戲他足足準備了十來分鐘。
而準備完成後,許鑫扭頭:
“陸陽,上!”
“……”
陸陽嘴角一抽。
周圍一聲鬨笑。
而看著許導那“可惡”的嘴臉,他無可奈何的站了起來,拿著臺詞本走了過去。
衝著段毅宏點點頭後,坐到了他佈置的桌子前。
“那我開始了。”
段毅宏說完,直接放下了手裡的臺詞本,然後開始來回踱步。
一開始,他並沒有直接走到陸陽面前。
但隨著來來回回的踱步,他卻慢慢的靠近了坐著的陸陽身旁。
來到了一個非常微妙的距離後,居高臨下的看著陸陽:
“老何那個賭博案的賭資,知道是多少麼?”
“知道,三十一萬多,簡報都出來了。”
“是三十一萬兩千六百。”
他繼續開始遊走,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
“實際上要比這還多一些……”
話音落,他重新走到了那個微妙的距離上面,手臂隨便擺動了一下:
“喝水。”
許鑫悄然換了個姿勢,盯著旁邊的電視螢幕,嘴抿了起來。
心裡沒來由的感嘆了一句。
京圈的人才是真多啊……
明明只是來回踱步,但那種警察審訊犯人的感覺卻伴隨著他每一次的停頓,都恰到好處的體現了出來。
這人……身上的體驗派的味道很濃。
他並不是在演。
而是在扮演。
或者說,這一刻,他已經是伊谷春了。
而作為導演,看著眼前這固定鏡頭裡的畫面,已經沒了什麼參考意義。
掌鏡的那個攝影師,也是自己劇組的實習導演之一。
但……
經驗太淺薄了一些。
段毅宏已經入戲。
這種時候,整場戲的壓力其實反倒來到了導演這一邊。
從一個掌控者,變成了追隨者。
伊谷春既然都活了,那麼就不再是導演手裡的提線木偶。
該跟著伊谷春的節奏走才對。
但固定鏡頭和對焦無法帶給他這種感覺……
在這恆定的畫面中,他只能聽到段毅宏的臺詞。
但演技卻因為攝影機的關係,成了制約。
好傢伙……
這人有點意思啊。
“停一下。”
許鑫毫無徵兆的中斷了倆人的表演。
剛要說臺詞的段毅宏一愣,立刻抬眼看了過來。
他皺眉,眼神集中。
本來屬於“辛小豐”的壓迫感瞬間給到了許鑫這。
不過許鑫沒在意。
也不需要在意。
對方從目前來看,表演的確實很不錯。
但還不至於好到脫離自己掌控。
只不過……
他覺得對方的表演更適合大一些的舞臺。
“林導。”
無視了對方不滿的眼神,許鑫扭頭看向了李平東的徒弟林立。
“許導,怎麼了?”
“二號攝影機,手持,追著他走。”
聽到了許鑫指著段毅宏的吩咐,林立在愣了一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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