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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真別說……自己一個人睡真挺過癮的。
腦子裡想著一些有的沒的,許鑫直接開門見山。
畢竟下午還有戲要拍:
“剛才齊哥給我打電話,柏林電影節邀請我去當評審。”
楊蜜一愣:
“不是頒獎人?是評審?”
“嗯。”
“……今年過年是幾號?”
你瞧。
偉大的頭腦總是不謀而合。
倆人想一塊去了。
於是,把事情解釋了一遍後,楊蜜的眼神重新變得平靜了下來: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下午第一場不就是我的戲麼,別打擾我的狀態。”
“行。”
許鑫點點頭,跟個“外人”一樣走出了房車。
……
其實他覺得自己把《暴裂無聲》的風格定義為“樸實”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全程圍繞著故事來走,這樣就不用太過於追求陝北高原之上的風景。
當然了,該有的點綴,也要有一些。
否則全是主菜未免也過於單調。
電影的拍攝程序已經過半,圍繞著“尋找孩子”這個故事展開的一切東西都開始步入正軌。
在加上演員保持的好狀態。
這個本來故事發生時間就不是很長的電影,在劇組開機後的第十七天,正式進入了尾聲。
這片子其實並沒有什麼大場面。
所有的故事,都只是源自於一個小小的陝北農村。
他也沒打算拍什麼大場面。
只是在電影裡,把人性的兩面都給拋了出來。
其實,在劇本的草創期間,他就跟陸海波聊過這個電影劇本的主題。
“到底該是人性本惡?還是人性本善?”
陸海波跟他引經據典,最終站在了人性本惡那一面。
他覺得這個故事很好,但不夠惡。
接著,許鑫又拿著這個故事,跟餘華見了一面。
而別看餘華寫了一輩子的悲劇,可就像是老頭對他的評價那樣,或者說像是老頭對《活著》那部電影的自我評價一樣。
“那個年代沒有浪漫的浪子回頭金不換,有的多是生存、離別與荒蕪,人們活得……倒是像野草一樣的弦,在夾縫裡長出來,勒緊,被大風反覆演奏,又再折斷。”
他給《活著》這部作品,最終的定義就是一種“活著”的生命力。
所以,當故事給到餘華時,餘華看完後,評價是:
“我覺得這故事不咋地,太苦,要是繼續惡下去,那你拍出來肯定賠錢。”
這老大哥說話一直是這個調調。
但道理,許鑫懂了。
於是,這麼多年,隨著劇本的籌備,也隨著許鑫看的書越多,當他對這個世界愈發瞭解後,最終把故事定性為現在這個模樣。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善與惡。
所以,把它們都表現出來就好了。
村長、招娣、李水泉、甚至是昌萬年……
把這些人的善與惡都表達出來。
至於最後的那個開放式的結局,就是許鑫自己也拿不準的那個答案。
人性本善?
人性本惡?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而今天,劇組迎來了“三人組”中,第一位殺青的角色。
村長的戲,要在今天結束。
此刻,鏡頭下。
穿戴整齊的男人停下了筆。
特寫鏡頭內,他伏案於桌前,沙沙沙的不知道在寫著什麼。
這一段後期是要他來配音的,文字內容許鑫已經整理好了,所以不需要他去表演臺詞什麼的。
而寫完之後,他把稿紙摺疊到了一起。
又拿起了旁邊的一個米口袋。
口袋不大,他還試著往腦袋上戴了一下,確定沒問題後,拿起了旁邊的馬克筆。
接著,劇組一陣忙碌,特寫鏡頭之下,他寫下了幾個字:
“別揭開,別嚇到娃。”
寫完後,他起身來到了鏡子前。
鏡子內,肺癌晚期,放棄治療的病人臉上一片灰白之色。
那是死亡腳步如約而至的訊號。
他忽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那笑容滿是憨厚、和藹。
以及……一份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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