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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對自我以及對方的認知,如果在沒有外部力量的剖析下,其實很難短時間裡想清楚。
現在的我怎麼看待以前的我,又怎麼期待未來的我。
又因他她而轉變了什麼。
如何認知自我……
他想幫倆人都能感受到這種變化。
至於第四條《不安》,其實就更好理解了。
倆人現階段的不安是什麼,對未來的期許中,又存在著怎樣一份內心深處的恐懼。
他希望倆人都能在某種環境中,表達出來。
而如果未來出現了類似採訪中時的那種恐懼時,或許,這份採訪中,“曾經的自己”給出的回答,就會成為一種借鑑,或者說力量。
幫助他們度過一個困難的階段。
至於最後面的《雁》,則是他對二人最圓滿的祝願。
雁是世界上最忠誠的鳥,一生只擇一伴侶,從一而終。
他會用攝影機記錄下來兩位友人最幸福的這個瞬間,以鴻雁比作二人的感情,祝他們永不分離。
整場紀錄片不存在什麼特別的技術含量,或者標新立異的主題。
與其說是禮物,更像是一顆時光膠囊。
這顆時光膠囊的真正觀眾,是未來的他們。
姑且……也算是一顆找回初心的種子吧。
將來的某一天,當他們迷茫時,開啟看一看,看一看當年的自己是何等的堅定,可能未來的他們正生活在這紀錄片裡的某份困境中。而當年自己的回答,也許能成為那把破局的錘子,敲碎一切桎梏,找回初心,尋得始終。
至於這紀錄片要拍多久,幾個小時,該怎麼剪輯之類的,他其實壓根就沒考慮過。
到時候再說唄。
正思索著,朗朗的語音電話打了過來。
“我到了。”
“ok,我去找你。”
這次王斯聰把海景位置最好的瀉湖別墅,都安排給了朋友們。
他和朗朗的別墅是挨著的,中間只間隔了不到十米的碧藍之海。
一路來到了朗朗那屋,他看著坐在鋼琴前正搓手的朗朗,問道:
“腱鞘炎又犯了?”
“沒,剛被精油給搓了,這會兒有點發熱,我在適應……門別關,透透氣,你找我想聽啥?”
“有沒有類似……那種河流一樣的鋼琴曲。我需要它輕柔、舒緩、但卻有種……奔騰不息的生命力。它的旋律不能太跳躍,不要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但卻必須要有分明漸進的層次,但整體框架卻必須是給人一種……不停流動的感覺。哦對,還有,不能大起大落,就全程都特別柔和的往前遞進……”
許鑫隨手把門給推到了磁吸固定的位置,一邊往屋裡走一邊說道。
“……”
要是一般人,聽到許鑫這可以說是驢唇不對馬嘴,要求千奇百怪的話語,可能都有股掀桌子的衝動了。
但朗朗沒有。
他只是點點頭:
“你這要求……有點籠統,這樣,我多彈幾首,你自己選。”
“好。”
於是,許鑫坐到了沙發上。
不過就在朗朗開始以簡單的旋律進行熱手,並且思考有哪些曲子符合老許的要求時,許鑫又起身開啟了通往陽臺的推拉門。
微風瞬間從海的方向吹了進來。
在白紗窗簾的舞動之中,他換了一個腳搭在茶几上,雙手展開全攤在沙發上的愜意姿勢,閉上了眼睛。
接著,一陣明快的旋律響起:
“這是第一首,貝加馬斯克組曲,l75……”
許鑫沒吭聲。
只有鋼琴的旋律盪漾在這片與世隔絕的孤島之中……
……
其實比起來和蜜姐,昆綾和吉娜反倒是最能聊得來的那種。
第一,倆人年齡差不多。
第二……倆人沒有那麼強的代溝。
雖說真要較真起來,其實大家的歲數都沒差多少,但在兩個女孩看來,蜜姐身上那種氣場太強,聊起來就跟……長輩一樣。
不敢造次。
不敢胡來。
可說老實話,二十出頭的女孩,本來就是愛動愛跳的年紀,遇到蜜姐這種姑且能端著,但總是覺得不自在的。
而昆綾雖然和詩詩姐也很熟,但問題是吉娜的中文水平還僅停留在“你好,謝謝”的層次。
她是很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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