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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滿足所有人。爭議必定存在,而爭議存在時,要麼是堅定自我,要麼是符合絕大部分人的認知。
電影的評審顯然是前者。
於是,他對著話筒繼續說道:
“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大家,這一次的評審,我們只投了一次票。並沒有出現那種多輪投票的現象。可以說,所有獎項在評審這邊並沒有獲得特別大的爭議,並且,每一部的獎項得票結果和都超過了半數,不存在3票晉級的現象。所以,在評審團這裡,所有獎項都不存在爭議,謝謝大家。”
既然是評審團的老大,他在驅使權利的同時,自然也要肩負起來責任。
比如這種話他要是不說,其他人肯定也不會說。那到時候外界質疑的可就是整個團隊的評審能力了。
該說不說,詹姆斯將軍是有擔當的。
當之無愧的goat!
第一個記者落座,第二個馬上站了出來:
“那對於最佳影片《白日焰火》,您的評價是什麼呢?《布達佩斯大飯店》比起它差在了哪裡?”
“這位朋友,《白日焰火》得到了最佳影片,並不代表《布達佩斯大飯店》比它差,你這個觀點是錯誤的。實際上,能獲得評審團大獎,同樣證明了《布達佩斯》的優秀。但兩者的區別介乎於一種很微妙的區域。是風格,也是一種藝術矛盾性的爭論。我們認為,在對於整個故事性的處理上,《白日焰火》更具備獨特性。”
“那對於演員……”
“liao和ice這兩位演員的表演,我想,應該不用我過多解釋吧……”
連續三四個問題都拋到了詹姆斯將軍的臉上。
而對方用自己豐富的經驗對答如流。
其他評審的反應就只是偶爾的微微點頭,表達對將軍的認可。
許鑫也是如此。
直到,一個天朝記者終於得到了採訪機會,起身問道:
“許導,我們已經連續兩屆在柏林摘金了。您覺得這是華語電影全面崛起的訊號麼?您是否認為華語電影已經開始引導世界電影的方向了呢?”
許鑫一愣。
看了他一眼後,想了想,在其他評審的疑惑目光中,用英文問道:
“聽得懂英文麼?”
接著見那名記者點點頭後,他便對著其他人複述了一下這位記者剛才提出的問題。
緊接著就聽到了從記者那邊傳來的幾聲鬨笑。
聲音不大。
但……意思其實挺明白的。
見狀,許鑫把話筒拉到了自己面前後,說道:
“剛才我聽見幾位記者朋友在笑……我其實也明白他們為什麼要笑,但我卻並不在意。我不在意的原因,並不是不在乎他們的態度,或者是很坦然的接受他們的笑聲。都不是,而是覺得,電影這門藝術並不應該被拘泥於語言、國界、或者是單獨某一類群體之中。
他們的笑,在我看來其實是一種不認同。但對於這種不認同,我覺得也是很正常的。正因為有不認同的人,才會有爭論。而這些爭論中思想的碰撞,才會讓我們迸發出更多的靈感,想用自己的東西去“征服”對方,而在這種“征服”中,其實未嘗不是一種文化的碰撞,它往往會迸發出很美妙的花火。”
用兩隻手比v的微微彎曲,代表著自己所說的“征服”是帶有雙引號的含義後,許鑫繼續說道:
“至於這位我的同胞所言我們的電影是否崛起,或者是否開始引領電影方向。我的答案是毫無疑問的否定。首先我認為,某一個文化的電影崛起,首先電影人要明白的是,我們需要的是從我們自身出發,而不是急於尋求其他人的認同。
我們要首先自己認同才行,任何偏離這項初衷的想法,在我看來,路都有些走偏了。
至於引領……其實亦不然。我們要做的,應該是為電影殿堂添磚加瓦,使藝術的土壤更肥沃,開出更多美麗的花,而不是讓它成為單調的一種。
這不是我的電影哲學。
當然了,我很高興華語電影能在柏林電影節這個公認的世界三大國際電影節上面閃爍出自己的璀璨光芒,但我更希望的是,越來越多的電影,能在柏林這塊肥沃的土壤中展露出屬於自己的美麗。
請相信我,各位記者朋友們。下一屆柏林電影節,同樣會有很多優秀的作品湧入。它依舊會是一場電影藝術的盛宴。到時,請大家抱著欣賞、包容的心態,去欣賞那些優秀電影人帶來的作品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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