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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工作臺,竟然直接蹲在了地上。
而蹲著似乎還不行,乾脆直接躺在了地上,抬著頭,看著舉在許晉手裡的錫紙筒……
似乎還覺得不舒服,又用雙手的拇指與食指交叉成了一個方框,透過方框的鏡頭,直接忽略掉了許晉,把視線完全放在了那錫紙筒上。
看了一會……
“對啊,對啊!”
他曾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不是什麼紅旗,也不是什麼大紅綢……是他媽的卷軸啊!
”
“……?”
“????”
在倆人不解的目光中,許鑫的目光放在了工作臺上的顏料盒裡。
一個健步上前去開始翻騰。
“不對……不對……這個也不行……不對……銀色……劉哥,銀色呢?怎麼沒有銀色?”
“……銀色?”
劉明生有些疑惑。
許鑫點點頭:
“對!銀色……你們想想,銀色的卷軸,紅色的表,然後捲起來……”
他走到了鳥巢模型前,對著內弧圈比劃著:
“是卷軸!明白嗎?卷軸,卷軸繞一圈,最後組成了火炬的形狀,在這……用銀色,裡面藏著燈光,到時候點火的時候,整個火炬亮起來……火+光,把它一下子打的特別亮,所有人都看得見……然後用一種恢弘的音樂來搭配……我草!我和你們說,就這個,絕對就是這個!”
一下子覺得腦海裡的朦朧畫面清晰無比,順著那個思路,許鑫的雙眼完全兩了起來。
就在倆人還迷湖的時候,他快步走到了工作臺前:
“銀色……劉哥,許哥,幫我找銀色過來。顏色選的多一點,快去快去……”
“……”
“……”
倆人對視了一眼,同時點點頭:
“好,我們這就去,你先把草圖給弄出來,回來我倆來弄!”
“嗯嗯!快去!”
直接丟棄了普通的a4紙,許鑫從旁邊抽出來了一張可以鋪滿整個桌子的草圖,拿著鉛筆直接開始順著腦子裡的那個圖桉開始描繪。
那無比清晰的畫面簡直讓他如同一個跨越未來時空,親臨到那場盛大典禮之中一樣。
靈感源源不斷的催使著他,逼迫著他把腦海之中的畫面付諸於紙上。
而等大概過了將近兩個鐘頭,快到下午4點的時候,許晉和劉明生才回來。
回來時提著一個大兜子:
“我倆跑了躺美院,把所有和銀色相關……我草!”
當許晉來到了桌前,看著正在被許鑫勾勒出來的那張草圖,下意識的爆了句粗口。
“怎麼了……嗯????”
當倆人看著面前那張充斥著整個桌子的鳥巢頂部素描圖,以及圖中間的那一抹紅時,都徹底陷入了巨大的震撼裡。
結構看起來無比複雜的鳥巢頂部內環之中,有著一個紅白相間的卷軸,從一處展開,一直延伸到了另一邊。而另一邊的結尾,有一個外紅,內白的巨大卷軸,卷軸中間,是一個圓形,畫滿了圓潤祥雲紋的火炬輪廓!
哪怕只是畫卷,可透過許鑫的素描,那股巨大的視覺張力以及那一抹令人賞心悅目甚至到身子都有些顫抖的紅色卻是那般的鮮豔、奪目。
“……”
“……”
倆人久久無言。
直到許鑫勾勒完了最後幾筆後,抬起了頭,目光裡閃爍著光輝的問道:
“如何?”
許晉直勾勾的盯著這幅圖,哪怕他暫時還不知道銀色該搭配在哪裡……可聽到這個問題後,還是遵循那深入到骨子裡的激動,來了句:
“真他媽牛比!……他媽的!牛比!”
“……哈哈哈。”
許鑫一樂。
果然俺們老許家都是性情中人啊。
“顏料呢?給我,我來上色。”
“哦對對對……”
劉明生二話不說,從兜裡掏出來了七八隻支顏料管。
“給,我倆去了躺美院,人家給的金屬色,包括丙烯金屬銀、礦銀、粉銀,925,灰銀這些,能上色的我都拿來了,你看看哪種合適……”
無需劉明生說,許鑫已經拿著顏料盒在設計圖的空白處一點點的把所有色彩都塗抹了上去。
幾種銀色經過對比……
最終,許鑫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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