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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到冰天雪地,恐懼又不知所措。

他頗為耐心地問道:“我從來只聽說,還從未見過奪舍法門,跟我說說你是如何做到的?”

謝白鷺:“……”

她怎麼做到的?她瞎編的!

她不敢讓眼前的男人多等,只能邊想邊編:“我先前無意間闖進一個秘境,裡面有一位早年隕落但留下一絲魂魄的前輩,他說跟我有緣,就送了我一份機緣,可以助我死後奪舍一次。”

但她緊接著又說:“您要是對此有興趣,我可以帶您去找那位前輩。”

謝白鷺沒繼承記憶,什麼都不知道,見他對“奪舍”感興趣,只能大著膽子隨便編一下拖延時間,不然她怕以眼前之人表現出來的殘忍,她要是說自己還能再奪舍,他會殺了她讓她再做一次給他看,她要是光說自己沒機會再奪舍了,他也會立即失去興趣殺了她。

看看這周圍的屍體,她可不敢賭他的善心,只能施展拖延大法。

男人垂眸盯著謝白鷺,也不知信沒信她的話,忽而抬起未持劍的那隻手點了點她身後:“把那鼎拿來給我。”

謝白鷺也不怕對方是在轉移她注意力,她一個什麼自保能力都沒有的普通人,他隨隨便便都能殺了她,因而他一指她就轉頭看去,就見不遠處果真躺著個沾泥的小鼎,不過巴掌大小。

她捂著一直在疼的腹部起身,慢慢走向那隻小鼎,撿起後剛轉身要走回去,卻驚覺那男人不知何時已來到她身後,驚得她往後踉蹌了一步,險些摔到地上去。

男人神情裡帶著點兒愉悅:“看來你果真不知這是什麼。”

謝白鷺低頭看著手中的小鼎,這鼎看起來很有些年頭了,鼎身上有五個凹陷的空位,其中兩個鑲嵌了兩塊灰撲撲的石頭,另外三個位置是空的。

她抬頭看向男人,露出小心翼翼的笑容:“前輩,我真的沒有騙您,我什麼都不知道。”

“別叫前輩,我是凌家凌凇。”男人突然道。

謝白鷺見他自報姓名來歷,心想他是不是不打算殺她了?不然誰會跟死人說名字?

她趕緊恭敬道:“前……凌公子,晚輩謝白鷺,只是個無名小卒。”

凌凇那雙漆黑的眼眸像是在盯著謝白鷺,又像是在思索,他的聲音輕快,像是閒聊般道:“不認識五星鼎,也不知道我,你是哪個犄角疙瘩來的?”

謝白鷺聞言一驚,剛剛冒頭的喜悅瞬間被一盆冰水澆滅。他才不是自報來歷,他是在試探她!

謝白鷺正要自認來自窮鄉僻壤,凌凇卻像是失去了興致般垂下眉頭道:“算了,不重要。”

這一刻謝白鷺的心臟在驚停一瞬後瘋狂跳動,果然他還是要殺她!可要是連奪舍都不能引起他興趣,她還有什麼倚仗?說她其實是來自未來,給他講飛機高鐵人人平等殺人犯法嗎?!

臨死前的這一刻,謝白鷺一邊祈禱自己只是做了個過於真實的噩夢,等死了夢醒,她就能回到她那雖小卻溫馨安全的出租屋去,一邊轉頭就跑。

不管跑不跑得掉,總不能真站著等死吧!

就在謝白鷺感受到身後宛若實質的殺意心中絕望之際,一聲暴喝由遠處響起,等聲音落下時已到了近處。

“凌凇小兒!殺我門人,你找死!”

凌凇本要刺向謝白鷺的長劍驀地反手往後,擋住了對方來勢洶洶的一擊。他後背靈力暴漲,震開來人的同時,躍上天空,而來人緊跟而去。

謝白鷺愣了愣才意識到,她暫時得救了。新來的人她都沒看清楚是什麼人,但對方語氣這麼囂張,多半是個大能,又是為門人而來,那她這身體有沒有可能恰好就是對方的門人呢?

等等,對方該不會看出她是“奪舍”的吧?

她再一看周圍,發覺這一地的屍體衣著制式不同,似乎來自不同門派,她身上穿的衣裳跟地上任何門派的人都不一樣。

從機率上來說,來的人多半跟她沒關係。她手上這五星鼎好像是什麼寶貝,那她丟掉它,他們應該就沒有理由來找她,她趕緊跑才是正道!

謝白鷺剛要鬆手,卻覺得手指一痛,好像被什麼咬了一口,她受痛之下鬆了手,那小鼎咕嚕嚕滾落,鼎裡滾出一個白饅頭,蹦蹦跳跳地滾到她腳邊,隨後那白饅頭頗有架勢地開口了:“吾已認你為主,快按照吾唸的口訣行氣,吾帶你離開此地!”

緊接著白饅頭用奶聲奶氣的聲音念出了一段艱澀難懂的古言。

謝白鷺:“……?”

她低頭看看自己似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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