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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著嘴唇,眼神倔強地看著他:“我不需要你的關心!我不屬於任何人,我的命運只會掌握在我自己手中!”
“命運!?”齊以翔忽然冷笑一聲,他抬起另一隻手,掐住寧美麗的下顎,逼迫她抬起頭正視他,“我是你的丈夫,你的命運,當然只屬於我!”
寧美麗眼瞳緊縮,下意識的想要抗拒,而掐在她下顎上的手指正在逐漸用力。
齊以翔怒氣勃發:“你要離開我,你想都別想!”他摟住寧美麗的腰瞬間把她帶入懷中,低下頭吻住她的嘴唇。
醫生說過她術後身體虛弱,一個月內儘量避免同房。齊以翔剋制著自己,但今天她的態度實在令他忍無可忍!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受得了被自己疼愛的女人漠視!齊以翔這種從小含著金鑰匙長大的大少爺,更是無法忍受!
他的吻洶湧而來,鋪天蓋地,壓迫住她的胸腔,彷彿要將寧美麗整個人掏空。
齊以翔將她打橫抱起,一邊深吻著一邊帶進臥房,丟到床上,根本不給她任何出喘息的機會,他高大的身體,密不透風地壓上去。
“不要碰我……”寧美麗在他身下無力地掙扎著。一整天沒有進食過,她的力氣小的根本抵不過他一隻手的掌控。
齊以翔用嘴唇堵住她的唇,用力撕咬似的強吻著,大手從她的小腹部滑下去,想要挑起她的熱情。
他們之間曾有過太多的歡愉,身體早就適應契合,寧美麗即使抵抗,終究抵不過身體上的本能。
她為自己此刻還會對齊以翔產生反應而感到羞辱,她絕望地閉上眼睛,停止所有的抵抗,一動不動,彷彿一具任人擺動的屍體。
寧美麗冰冷絕情的反應,讓幾乎失去自控力的齊以翔,驟然停止一切動作。在最後一刻,他終究是顧念著她的身體虛弱,強忍著控制住自己停下來。
齊以翔低喘著氣,撐起手臂,眼眸濃黑,居高臨下地緊盯住她。
“你就這麼不願意接受我?嗯?”
寧美麗閉著眼睛,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沒入烏黑的發跡。
她明明沒有說話,可在這一瞬間,齊以翔從她的沉默中讀懂了什麼。他整張臉都沉鬱下幾分,彷彿被嚴霜封凍住一般。
他把頭埋進她的肩窩,深深地呼吸著,語氣中隱隱地竟有一種無力感:“我要拿你怎麼辦?到底要怎樣我們才能回到過去?”
饒是心死如灰,寧美麗心中仍湧動著一股強烈的悲傷<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她深吸一口氣,聲音低啞地說:“以翔,我們回不去了。”
“夠了!你究竟想讓我怎麼做?你要我怎麼做,你才能繼續留在我身邊?”齊以翔強忍了許久,眼底仍蒙上一層淚霧。他的心被深深扯痛,他摯愛的女人彷彿一陣輕煙,他再是強大,也掌控不住她的離去。
寧美麗睜開眼睛,目光放開地望著天花板:“放了我吧,如果你還愛我。”
這一夜,齊以翔離開了別墅,徹夜未歸。
他一個人回到公司,在辦公室裡喝酒買醉,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拿起手機,接聽那個已經響了一整夜的電話。
“以翔,你在哪裡?怎麼我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你都不接?”電話那邊的亞岱爾抱怨道。
“有事?”齊以翔揉著宿醉後頭疼欲裂的腦袋,聲音沙啞的問。
“你叫我去查詢的那個假的寧美麗,她現在正躺在醫院裡昏迷不醒。有不少記者,不知道是從哪裡得來的訊息,全都圍堵在醫院門口,說她是為情自殺什麼的,我估計又是那個幕後主使故意放出的假訊息,前段時間把你的緋聞鬧得那麼兇,他還嫌不夠,現在又利用這個假的寧美麗來做文章。”亞岱爾十分氣憤的說道。
“什麼?那個女人有訊息了?她在哪個醫院裡?為什麼會昏迷不醒?”齊以翔聽到亞岱爾的話後,醉酒後的神色立即恢復清明,他急忙追問。
亞岱爾忍不住皺眉:“翔,你該不會是要去醫院看望她吧?這個女人攪和了你跟梅香的婚事,還故意向媒體散佈你跟她的緋聞,她一定另有目的。這次又突然出現,肯定又是他們精心設計的一個大陰謀,你還要去醫院,這不是主動跳進他們的陷阱裡嗎?”
齊以翔目光深不可測:“亞岱爾,有句話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不去醫院,又怎麼知道他們究竟想耍什麼花樣?”
“可是你一旦出現在醫院,萬一被那些記者拍到,一定又會大肆渲染你跟寧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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