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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別墅一片沉寂,莫佑銘黑著臉進來後,暴怒地將門口一尊大花瓶都踢碎了,他身後跟著哭哭啼啼的白靜柔。

莫佑銘那樣黑沉陰霾的臉色,是傭人們從未見過的,畢竟這棟別墅只是他買來消遣的,平日裡在這裡的女人哪一個不是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誰敢惹這位金主發這麼大的脾氣,連門口那從歐洲拍賣來的價值百萬的花瓶都給毀了。

“砰”地一聲,莫佑銘將臥室的房門重重的關上,震得整道牆都在晃動,原本正在隔壁收拾房間的傭人嚇了一哆嗦,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生怕被殃及魚池。

白靜柔幾乎是一路哭著跟進來的,她不停的在莫佑銘身後撒嬌道歉,希望他能消消氣,收回之前要跟她分手的話。

“佑銘,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無理取鬧了,好不好?”

然而,正忙著解領帶的莫佑銘,根本不想理會身前的女人。

“我來!讓我來幫你解領帶,好不好?”說著,白靜柔伸手就去觸碰莫佑銘的領帶。

只是,沒料想,她還沒有靠近,莫佑銘硬冷著臉色後退一步,面無表情的冷冷道,“我再重複一遍,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

“……”

他真的要跟她分手?

白靜柔剛準備挪到他跟前的步子因莫佑銘的這一句話而頓住。

“我不要!我不要就這樣結束!”白靜柔似乎是又要哭了,“佑銘,你不要這樣好不好?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可以做得很好的!”

“可以做得很好?白靜柔,你真是越來越愚蠢了!你今天做的事,就不怕坐牢嗎?”莫佑銘解開領帶,臉色黑沉,連語氣也帶著冰冷憤怒的味道。

白靜柔心虛的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得低著頭:“那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那個女人‘梅香’她非要拉著我,是她想推我下去,我就反抗了一下,誰知道竟然不小心地把她從上面推下去了。”

她眼神裡透著無辜,眼淚快要落下來,在莫佑銘的面前,她永遠是個無辜的好女人。

“人已經掉下去了,現在隨你怎麼狡辯,不過萬一她醒來指認是你推她下去的,你可是要吃官司的!”莫佑銘冷冷的提醒,對白靜柔的話將信將疑。

因為他到達遊輪頂層的時候只看到“梅香”已經撞到了欄杆,前面發生了什麼他真的沒看見。

白靜柔心裡抱著僥倖,她巴不得那個“梅香”趕緊死了乾淨,但是嘴上卻說:“我不是故意的,她能醒來最好,畢竟是條生命,就算她有心害我,我也沒那麼恨她啊。”

裝無辜天使是她的強項。

莫佑銘想到海選那天白靜柔跟“梅香”的爭執,知道這兩個女人向來不對盤,至於到底是誰推的誰,現在沒有證據也說不清了。

不過不管如何,他已經決定要跟白靜柔結束了。

自從那些照片曝光後,莫佑銘就已經下定決定要跟白靜柔分手了。

正好藉著這次的事情,爆發出來。

他不想再跟這個女人有任何的牽扯。

莫佑銘剛硬而立體的五官,漸漸瀰漫上一層冰冷的寒霜,絲毫不留情面的質問:“我還沒問你你穿成這樣去慶功宴幹什麼,我記得名單里根本就沒有你吧?”

白靜柔煞時臉紅,糟糕,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她只好承認:“我就是想去看看你而已,你別多想,再說,我偷偷的過去當然怕被記者認出來才穿成這樣的。”

“你是從我書房偷來的邀請函吧?”莫佑銘漆黑似淵的眸子愈發的犀利,低沉的聲線充滿了陰鷙的味道。

“不是我,我沒進你的書房!”白靜柔矢口否認,可是門外的傭人急了。

邀請函是白靜柔偷偷拿到的,但不是她偷的,書房向來是莫佑銘早就立好規矩的禁地,除了他讓傭人偶爾進去打掃,就再沒人能進去。於是白靜柔就買通了常去莫佑銘書房打掃的傭人,讓她幫她把邀請函偷出來。

莫佑銘冷哼了一口氣,他知道了一定是底下的傭人幹得!看來這裡的傭人有些也需要撤換了。

抬起他那漆黑深沉到讓人發憷的眼神,質疑的盯住她:“你跟著我幹什麼?我有什麼可讓你跟蹤的?”

怎麼沒有嘛?

白靜柔一想到這裡這裡就來了氣:“佑銘,我又不是瞎子,你跟那個梅香摟摟抱抱的別以為我沒看見?!”

當時白靜柔在角落裡遮著臉看見了經過,莫佑銘竟然主動邀請“梅香”跳舞,還在她耳邊親切的低低耳語,她是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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